寧初有些詫異,“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說話的瞬間,腦子裏立即就蹦出一個想法。
這男人該不會是有想着把她灌醉,然後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媽的,這也太狗了。
那人彷彿看穿了她心裏的想法,輕輕扯了扯脣角,依舊不動聲色的晃着手裏的酒杯。
“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知道你不能喝酒,這酒杯是用迷迭香的汁水泡過的,一點點沒關係。”
寧初頓時就被這話,羞得面紅耳赤。
原來他想的那麼周到,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也不能怪她,誰讓這男人之前,對她做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她心裏都有陰影了。
要說這個狗男人壞的時候是真的壞,壞到骨子裏,一點兒餘地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不給別人走。
但是他一本正經做起事來,又足以看得到他的優雅與紳士。
反而就是這種雲泥之別的性格,老是亂了她的心神。
他給她夾菜,動作優雅又禮貌。
每夾一道菜都會詢問她的意願,一點都不像之前在一起時的霸道。
高腳杯端起來,示意要和她碰杯,淡淡的微笑裏,帶着幾絲紳士的儒雅。
看着那張俊美如斯的臉,在昏暗的燭光下,彷彿更加爲他增添了一抹神祕。
寧初感覺自己,都要淹沒在那蠱惑的男人味裏了。
“味道怎麼樣?”
他朝她瞥了一眼,一邊的脣角微微勾起,眼神魅惑到不行。
寧初眉眼一動,彎了彎脣角,心臟好似被他的優雅染紅,撲通撲通狂跳。
“好喫。”她嚼着嘴裏的東西,一顆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對面的男人,輕輕勾了勾脣角,看着她的眼神,眼底滿滿都是寵溺。
他很喜歡看她喫飯的樣子,大口但是又不失優雅,似乎喫什麼都那麼香。
看着她喫飯,好像胃口和心情都變得好了。
都說女孩子喫相好有福氣,這小孩兒大概就是屬於那一掛的。
“對了,還有一道菜。”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刀,雙手撐着桌面,一雙深邃的眼眸,意味深長地看着她說。
“嗯?什麼菜。”
寧初擡起頭,就看到那雙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方向,眼底藏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在那兒。”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往旁邊一指,眸光也跟着看了過去。
就在這時,泳池邊角落的燈,突然就亮了一盞。
寧初一愣,順着他的目光轉頭,就看到那邊原先用白色遮蓋着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揭開了。
而此刻,下面正放着一張方形的長桌,餐桌上放着一個餐盤。
“你去端過來。”他揚了揚下巴,輕聲對她說道。
寧初看着他眼底若有似無的笑,愣了幾秒,最終還是點頭,“哦。”
她放下刀叉,就起身走過去。
圓形的餐盤放在桌子上,上面有蓋子蓋着,她看不到裏面是什麼菜。
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只感覺手指在碰到餐盤的時候,好像輕微的被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