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被打的慘不忍睹,面目全非的男人被捆綁着,拖了出來。
黎越和幾個手下,站在旁邊,等着他的吩咐。
寧初走近一看才發現,這兩人,不就是上次股東大會上,銳天的兩個代表嗎?
“拉下去。”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看着兩個被打得不成樣子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不帶任何情感。
“是!”
手下應了聲,拖着兩個男人來到一邊。
他冷漠起身,高大的身軀,在他們面前蹲了下來。
大手掏出腰間的匕首,彈開,刺眼的白光,立馬就在眼前閃現。
鋒利的刀尖,在其中一個男人眼前晃過,眼看就要朝他的手刺下去。
“不要,七叔……”寧初顫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個聲音成功的叫停了他的動作。
男人秀眉微微一蹙,轉頭看着身後,雙目微溼的女孩,他冰冷的眸子,有了一秒中的恍惚。
可是,僅僅只是一秒,他就恢復了剛纔的嗜血冷漠。
他轉過頭,無視女孩的乞求,骨節分明的大手,握着刀柄,狠狠的刺在,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背上。
“啊——”
霎時間,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房間。
“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他面無表情的說着,扔下手中的匕首,起身。
揮揮手,一旁的手下,立即將癱倒在,地上的兩人拉了出去。
他站在辦公桌旁,抽出紙巾,優雅的擦着手上的血漬。
臉上絲毫沒有,因爲剛纔的事情,而影響的半分愧疚。
寧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兩位,都是銳天德高望重的老股東了,一路陪公司走到今天,他是怎麼忍心下這個狠手的?
就因爲,他們在上次的新總裁票選中,投了她?
他真的變了,變得嗜血殘忍,變得淡漠無情,變得所有人都不認識他了。
“來得正好。”
他突然回身,動作優雅的抽出煙點燃,擡起頭的瞬間,立即換回那副面無表情,讓人心生畏懼的模樣。
“我很不喜歡鳩佔鵲巢的行爲,念你爲我做過些事,收拾了東西,馬上滾。”
寧初站在那裏,幾經確認,才確定他真的,是在和自己說話。
她不自然的扯扯嘴角,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讓她滾的男人。
“七叔,你讓我滾去哪裏?”寧初問他,“自打你從寧家把我帶出來之後,我就一直跟着你的……”
“哪裏來的就滾回哪裏。”
他依舊淡淡的說着,甚至連正眼都懶得給她一個。
寧初強忍着內心的酸澀,看着他,“那,那我肚子裏的寶寶……”
他的臉終於看了過來,然而,只是輕描淡寫的,從她隆起的肚子上掃過一秒,就淡淡的轉了過去。
“想生就生下來,我會給你錢。”
他皺着眉說,那雙冰冷的眸子裏,甚至連一點漣漪都沒有。
“……”寧初幾乎是僵硬在那裏。
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這就是她拼了命,也要守護的男人。
幾個月不見,他一回來就要趕她走,還連自己的骨肉,都覺得可要可不要。
不……她不相信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