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
美夢突然被打醒,戰西沉刀削般的俊臉瞬間結冰。
“這是個意外!”他咬着牙說。
寧初擡起頭就看到他秀眉輕挑,那張冷峭的俊臉透着成熟男性獨有的蠱惑,突然就有點心猿意馬。
她平時撩他歸撩他,但此刻不知怎麼的,臉頰竟然燙呼呼的。
寧初不敢看他的眼睛,快速清理還傷口就拿來草藥給他敷上,儘管她已經努力裝作平靜,可手還是不爭氣的發抖。
不管怎麼說,戰西沉也是長了一張讓人血脈噴張的臉啊。
安靜的房間裏,男人看着她顫抖的小手,清冷的眸子氤氳暗涌。
他竟然……被這個小孩兒推開了?
“霍清!”
戰西沉沉着聲音開口,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可怕的陰冷。
霍清快步走過來,“先生。”
“讓她滾,不管什麼原因不許再進我房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房間裏的幾人一時都不能理解,剛纔的畫面看起來那麼和諧,怎麼才眨眼就又吵上了?
寧初也愣了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她”,是指她自己。
早前不見他反抗,傷口處理完就知道趕人了,這招過河拆橋當真是絕殺。
真是狗男人!
“我自己長耳朵,不用別人傳話。”
寧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拉開門出去。
房間很快就安靜下來。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詭異的靜默,剩下的幾人都感覺到了氣氛不對。
“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做早餐。”蘭姨說着就退了出去。
黎越也見機行事,“我昨晚車沒停好,去挪一下。”
眼看只剩霍清一個人,他其實也想走,奈何這個時候只能硬着頭皮上。
霍清看到地上扔着他的外套,這是寧小姐剛剛替他處理傷口時脫的,以爲他不要了,霍清撿起就要扔進垃圾桶。
戰西沉那雙清冷的眸卻突然掃過來,“你幹什麼?”
“這衣服剛剛被寧小姐碰過,我扔了給您拿新的。”
他黑眸一眯,突然開口:“你老闆我很有錢?”
“啊?”
霍清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被女人碰過的衣服他都會扔了換新的!
他弱弱的把衣服掛好,又轉身走過來,“先生,要不然我推您下去走走?”
戰西沉不說話,陰沉的臉寫滿不爽。
霍清很快找來輪椅,膽戰心驚推着他下樓,剛來到院子裏就看到寧初抱着行李,和蘭姨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些什麼?
寧初臉上的表情有些低靡,霍清無意間看到他家boss的目光好像往那邊看了一眼,靈機一動,他立即叫住蘭姨。
“蘭姨,你們在幹什麼?”
看到這邊的人,蘭姨趕緊走過來行禮,“是這樣的,先生,寧小姐的房間不是被燒了嘛,我原本說今天重新給她收拾一間出來,但是剛剛去看後院好幾個空着的屋子都回潮了,暫時沒有辦法住人,庫房裏又放着東西,不方便她一直住,所以我在想……”
“可不可以暫時讓寧小姐先到樓上去住幾天,等後院修好了就讓她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