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和霍清對視一眼,鬱悶的摸摸後腦。
“你剛剛說刮骨去毒?她一個學西醫的怎麼懂得這些?”戰西沉凌厲的眸子看了霍清一眼,沉着聲音問。
“寧小姐說她的選修課選的是國醫,因爲打小喜歡所以也一直在鑽研。”霍清解釋道。
戰西沉眸色陰沉,“去查一下她的選修課老師是誰。”
“是!”
……
寧初一夜沒睡,精神有些萎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回房間的路上。
突然,一個尖銳的女聲,將她所有的意識都拉了回來。
“寧初?你怎麼會從這裏出來?”
藍汐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寧初,指着身後的房子問。
這棟樓一直是戰先生一個人住,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她怎麼就從裏面出來了?
而且天剛剛亮,昨晚一整夜,他們在裏面……
藍汐越想越不敢置信,“小賤人!你又對戰先生做了什麼?”
寧初眯着眼睛看了眼前的人一會兒,她臉上帶着口罩,五官都隱藏着,她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藍汐。
下一秒,寧初就突然反應過來藍汐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你看看我的精神狀態,你覺得是我對他做了什麼嗎?”寧初不以爲然輕笑。
藍汐一聽,氣得差點鼻竅生煙。
“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臭表子!一定是你不要臉先去勾引戰先生的,我警告你,戰先生是我家小姐的,你休想把他搶走!”
說着,她的手就突然伸過來,一把掐住寧初的喉嚨。
“我今天就掐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人家的男人,賤女人,你去死吧!”
藍汐雖有些防身的功夫,但也不是寧初的對手,幾下就被她甩開了。
寧初反手就捏起她的下巴,“還敢來惹我?你身上的傷都好全了嗎?”
她以爲還能安靜幾天,至少中了她的毒輕則個把月重則小半年都不一定會好,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耐不住寂寞。
藍汐也不甘示弱,雙手推着她,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少他媽嚇唬我!只要你在香山府一天我就要和你鬥到底!任何與我家小姐爲敵的人都要死!”
“呵,我看你是垂死掙扎。”
寧初五指用力,虎口鉗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捏,“咔嚓——”一聲,藍汐的下巴頓時就脫臼了。
“啊……”悽慘的叫聲在空曠的院子裏響起。
藍汐捂着脫臼的下巴,惡狠狠瞪着寧初,口齒不清道:“我是戰先生欽點留在香山府的,你三番五次對我下狠手,戰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寧初無所謂的挑眉,“你要是敢去告狀,今晚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想看我敢不敢?你大可放心的去試試!”
“你這個表子,蛇蠍心腸的女人!”藍汐捂着下巴,疼得就快要受不了了,可還是不甘心的罵着。
寧初看着她張牙舞爪的模樣,輕輕勾了勾脣,“本姑娘今天太累,沒心情陪你玩,這一下算給你小別再見的歡迎禮,擦擦口水吧。”
話音剛落,她扔下一張紙巾就轉身離開,藍汐看着她傲嬌的背影,氣得擡腿就踩在那潔白的紙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