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着頭說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不甘心的從地上站起來,看着衆人大聲說道。
“我是去過後院,但是是在宴會中途的時候,去泳池邊透氣的,監控只拍到我從工具房的方向出來,又沒有拍到我拿工具作案!”
聽到她的話,大家這才發現了問題。
監控裏,確實只看到戰詩穎,從後院工具房的方向出來。
雖然她的手裏好像拎着什麼東西,但是也看不清楚,是不是就是那把剪刀。
人羣中,很快就有人提出疑問:“對呀,這監控只拍到一個畫面,也不確定她就是去工具房拿剪刀的。”
“所謂抓人拿髒,就只有這一把剪刀,也不能就說明,戰老的女兒就是兇手。”
聽到輿論倒向自己這邊,戰詩穎剛纔還有點緊張的神色,但是就消失不見。
她輕哼一聲,表情不善的轉頭看着寧初,趁機指責:“九殿下,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我老公以前可能是喜歡過你,但他現在已經跟我結婚了,你爲了耍這種爭風喫醋的小手段就陷害我,這也太卑鄙了吧。”
一席話,瞬間把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寧初和喬墨白身上。
無辜躺槍的喬墨白臉頰一紅,下意識就看向寧初。
寧初頓了頓,瞬間輕嗤一聲。
這個刁蠻的八小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她原本還想着,只要她乖乖承認,就會請爺爺求求情。
沒想到她這麼不識擡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她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初原也氣得臉色都變了,“九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的……”
“爺爺,您不要聽她胡說,我和這位先生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只是我的老師。”寧初沉着聲音解釋。
初原真是氣的心臟病,都要出來了,好好一個宴會被糟蹋了就算了,現在找個兇手,還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九殿下,您剛剛說找到了兇手,難道就是爲了給我們看這樣一齣戲嗎?這未免也太……”賓客中,有人不滿了。
“是啊,雖然我們都很想知道兇手是誰,但也不能爲了向王子交差,就隨便推一個人出來吧?”
“而且還是和你有過節的人,怎麼說你也是棲霞宮九殿下,這種行爲會不會有失身份啊?”
一時間,所有賓客都在指責寧初的不是。
寧初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一臉愜意的欣賞着戰詩穎的獨角戲。
有些人就是不能太快讓她死,往往死的越容易,越是不知道疼。
最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這樣才能讓她留下永世難忘的記憶。
戰詩穎看着默不作聲,站在那裏的寧初,得意的揚了揚脣角。
寧初雖然聰明過人,但是她也不傻。
她既然有心做這個計劃,成功還好,就算不成功,當然也不會讓自己被發現。
戰詩穎看到寧初半天沒有說話,猜想她也拿不出其他的證據了。
她擡手看了看腕錶,一個小時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戰詩穎傲慢的笑着,看向站在對面的寧初,輕聲道:“九殿下,如果你拿不出什麼證據指認兇手的話,那這個責任,看來只好你們棲霞宮自己扛下了,事情發生在你們家裏,這是必不可免的,時間不早了,我可沒時間再陪你演戲,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