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西沉不說話,一雙幽暗的眼眸,看着眼前一身怒氣的女孩兒,神色淡淡。
忽而,放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用力一捏,趁着她喫痛的瞬間,急促的呼吸頓時就傾壓下去。
“我和她做什麼了?不就是坐在一起聊天,但是剛剛那羣野男人,勾着你把外衣都脫了,我要再不出現,是不是就要脫光了?”
什,什麼?
“戰西沉,你,你說我什麼?”寧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問你是不是想脫光?”他薄脣輕啓,一雙黑眸,寒冰一般,冷冷的看着她。
寧初氣得臉都白了,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
“你,你這個老流氓,我脫衣服是,是因爲包房裏空調太熱了,這麼高的溫度,誰還能穿外衣?你還不是一樣脫了,你……你這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你給我滾。”
寧初真的快要氣死了,雖然她剛剛,是找了很多頭牌過來。
但玩遊戲的過程中,她都沒碰一滴酒,腦袋一直保持着清醒。
她自己爲什麼脫衣服,她自己知道,什麼叫被人勾着要脫光?
這人到底把她想成什麼樣了,他以爲她和他一樣的沒有底線?
她仰着小臉控訴,越說越覺得難爲情,臉頰更是漲的火紅。
襯着昏暗的燈光,還有她那一臉精緻的妝容,越發的誘人蠱惑。
戰西沉一看她俏麗的小臉,還有一張一合的小嘴。
現在的她少了學生時期的稚嫩,出門都會畫點淡妝,把原本就精緻的五官,修飾得更加完美。
他低低一笑,一下沒忍住,俯身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用力,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但凡感覺到她有一點掙扎,他就更加用力的,將她的四肢禁錮。
直到感覺懷裏的人,漸漸軟了下去,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她,嘴脣輕輕點着她的脣角。
“小混賬,都跟你說過了心裏只有你的,爲什麼就不信呢?”
“呼……”
寧初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她現在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腦袋像是缺氧,她雙手抓着他的衣領,彷彿坐不穩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就往一邊倒。
男人剛硬的身軀猛然一冽,反應過來,大手趕緊拎起她,放到懷裏,讓她靠着自己。
她終於緩過神來,擡手就給他身上一拳,“沒錯,心裏裝着我,身體就要承納衆人,你還真是會粉飾太平,滾開,老混蛋,以,以後都不許你碰我了。”
她身體還有些發抖,剛剛被他強佔得太猛烈了,加上心裏都是火,氣得她有些緩不過來。
原以爲這一推,就能將他甩開,沒想到剛準備起身,手臂又被他攥住。
寧初無語,睜着一雙水眸,轉頭瞪他,“你還想幹嘛?”
戰西沉臉色鐵青,這小孩兒那麼聰明的腦袋瓜,怎麼一碰到這些事情就變得愚鈍了。
他二話不說,長臂一用力,就又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寧初身下一熱,趕緊起身就要掙開。
他卻緊緊摁着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半分。
“別動,不是想知道,我來這裏幹什麼嗎?”
“……”寧初皺眉。
尋歡作樂就尋歡作樂,還有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