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劈靈峯、龍吟吞神!
震徹天地!
在島國人眼中,強悍無比的‘滕六降雪’,面對狂暴的龍吟之怒後,瞬間被撕開,蕩然無存。
這裏面,是存在壓制關係的。
雪神滕六,僅僅只是華夏小神,而聖龍卻是華夏五千年曆史的象徵,兩者底蘊,無法相提並論。
雖龍寒劍武器技,現在僅僅只能施展出龍吟來。
可是龍吟一起,足以吞神!
戰場之上,一片狼藉。
暴雪停止,天地間漸漸晴朗。
再看富山靈峯,已成兩半,從山體中間,裂開一條巨大的縫兒,形成了山谷,而富山一分爲二,成了兩座山,在山谷兩側。
龍吟消散,但人們內心,還是心有餘悸。
龍吟聲起時,就如同聖佛在人們心間吟唱,震懾了所有人的心絃。
人們呆呆的望着靈峯雪頂上的少年,他們的神情,也全都凝固了。
在此時,不屑、輕視和嘲諷,全都煙消雲散了,他們望着靈峯雪頂的少年,眼中有了敬畏、有了恐懼、也有了害怕……
他一人,登富山,踏雪頂,睥睨百萬島國之人,說要滅了島國忍道。
那時,人們全都哈哈大笑,覺得這孩子腦子不好使。
但現在,誰又能笑出來呢?
保證不哭,已經做的很不錯了。
夏樹仰望着秦先生,她眼中強烈的崇拜之意,已然掩飾不住了,臉龐泛起迷妹的紅暈。
祝小雙拉扯着周圍島國人的衣服,指着靈峯雪頂,就在那兒炫耀起來,“喂!別發呆了,那是我哥哥!”
“嘿,那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我叫秦小雙!我倆親兄弟。”
祝小雙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做的很是到位。
靈峯雪頂之上。
秦墨手持龍寒劍,緩緩走向佐井和龍澤。
而佐井和龍澤,此時的反應,可想而知,兩人嚇得面色蒼白,秦墨逼近時,只得不停擺手後退。
有的人面對死亡,可能會大義炳然。
但更多的人,當得知死亡將至時,他們是恐懼的。
哪怕佐井和龍澤,也不例外。
“我……我們輸了!”
佐井和龍澤拼命擺手,急忙認輸。
他們以爲,認輸了,一切就算結束了。
可惜,秦墨並不想這麼輕鬆放過他們。
“認輸?”秦墨好笑的笑了笑,他臉上的鮮血,還在滴答的落在雪地上,“就這麼讓你們認輸,那些死在你們手上的華夏人怎麼算?”
“那些被你們當成人畜,祭天的華夏人怎麼辦?”
“你們,告訴我啊!!”
秦墨的質問,令兩位島國至高說不出話來。
他們只能憋屈着臉,低着頭,求饒着,“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人可以犯錯,但有些錯,一旦犯了,就沒機會改過。
人若是犯錯,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只是代價也有大小之分,佐井和龍澤所要承擔的代價,就是……去死!
唦!
龍寒劍冰冷的劍芒劃過,秦墨已懶得再和他們多費口舌,寒芒劃過兩人的脖子,收走兩人的性命。
兩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死了。
島國最強的兩大戰力,被這位華夏之子,斬了。
百萬民衆,噤若寒蟬,他們眼睜睜看着兩位島國至高倒在雪地上,看着他們的鮮血從山頂流下,染紅富山的一腳。
這兩人,在島國人眼中,可是無敵的存在啊!
百萬民衆,發不出一句聲響,他們仰望着富山雪頂的少年,看着他腳踩兩具屍體,俯視着他們這些芸芸衆生。
此刻,萬籟俱靜,百萬人沉默。
秦墨腳踩兩具屍體,龍寒劍立於雪地之中,少年持劍,踏屍俯瞰,睥睨百萬島國之人!
人們只得仰望。
甚至仰望都需要勇氣,很多人都只能低着頭。
百萬人沉默的盛大場面,在此刻出現了,就連山腳下數千位忍者,也都不敢發出一言。
“還有何人,敢與我一戰?”
秦墨淡淡的問道,聲音雖低,但卻極具穿透力,加之山谷的迴盪,使得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你島國還有何人,敢與我一戰?
沉默,依舊是沉默。
數千位忍者,也全都低着頭,不敢迴應秦墨的話。
他一人,殺了島國兩位忍道至高。
還有何人再敢與之一戰?
沒有了……
華夏之子,站於島國信仰的靈峯,在雪頂之上,睥睨島國百萬子民!
夏樹呆呆的望着秦先生的身影,在此刻,已完全被這霸氣的身影,所吸引了。
“小雙也好想站在雪頂上,俯瞰這些島國人。”祝小雙嗲聲嗲氣的說。
夏樹笑了笑,“小雙,這可不是隨便站上去,就能睥睨天下呦。”
“那是什麼?”
夏樹盯着秦先生的身影,緩緩道,“並不是他站于山巔,衆人才向他低頭,而是……他本身就有資格,令百萬之人低下他們的頭顱。”
祝小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呆呆看着雪頂上,睥睨衆生的哥哥,有那麼恍惚間,祝小雙也想成爲哥哥這樣的人。
秦墨淡漠的掃視了一眼衆人,他手持龍寒劍,猛地從靈峯雪頂上,一躍而下!
只見,他身影在富山之間,快速移動起來。
他拿着龍寒劍,龍寒劍在山體之上,劃出大大的痕跡。
“他……他要幹什麼……”
“好像……好像是在富山之上刻字!”
人們看了好半天,纔看明白秦墨的舉動!
秦墨快速的移動,龍寒劍氣在富山山體上刻下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這……竟然是在刻字。
“華!”
一個大大的‘華’字,在富山一端顯現出來。
“夏!”
秦墨身影又躍過山谷,到了山另一端,刻下一個大大的‘夏’字。
華夏!
‘華夏’二字,佔據了整個富山山體!
人們隔着好遠,就能看到島國靈峯之上,出現了大大的‘華夏’二字,這劍氣所刻之字,痕跡永遠也抹不掉。
鐺!
秦墨將龍寒劍,刺入地下。
衝着山下數千忍者,暴呵一聲,“都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