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尊者本來想利用自己壓箱底的神通來拖住泰山府君。
利用這個神通來給自己爭取機會。
讓這個巨人哪怕爭取一刻鐘。
也讓自己有機會能夠返回天外天世界。
他要將自己的消息傳遞給天外天世界。
洪荒世界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洪荒世界的生靈也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應該馬上準備應對洪荒世界的融合。
而不是準備和自己世界的生靈打內戰。
這樣的選擇10分的危險。
他們應該馬上準備好對付洪荒世界的生靈們。
可是事情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他原本壓箱底的神通,在泰山府君面前,僅僅是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走到。
就被泰山附近直接轟成了碎片。
而泰山府君看一下他的眼神也十分的不善。
魂殺尊者出道這麼多年。
活過了無盡的歲月。
經歷了無數的大戰。
但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境地。
他第1次感覺到了恐懼。
面對着泰山府軍,他第1次有了逃跑的想法。
泰山府君就這樣冷冷的看着他。
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看着這樣的情景。
婚紗尊者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鐮刀。
他將鐮刀畫成了一道紅色的血光。
直接扔向了泰山府君。
隨後趁着這個機會自己轉身便是畫了一個傳送陣。
他捨棄了自己最爲倚仗的兵器。
想要藉着這個機會爭取時間,將自己傳送回天外天世界。
洪荒世界已經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不光是他的對手。
如今連和他一起來的凰祖都已經聯繫不上了。
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他只想要爭取機會活着回到天外天。
而看着魂殺尊者,全力的將自己的兵器扔向自己。
泰山府君臉上也是露出冷笑。
在他看來,魂殺尊者心裏的防線已經全面崩潰了。
如今的他在自己的眼中。
不過也就是土雞瓦狗而已。
一個人只要心理防線接連崩潰。
那麼即便他的修爲境界再高,在那個時候也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甚至連一個凡人都不如。
而看着朝着自己飛舞過來的血紅色鐮刀。
泰山府軍直接單手接住了他。
他能感覺到這股鐮刀中透露着濃濃絕望。
刀刃之上雖有殺氣。
但刀身之中透露的卻是哀怨。
泰山尊者撫摸着這把刀。
如果他沒有判斷錯。
這把刀的刀身應該是一一個完整的脊椎骨。
應該是魂殺尊者將人擊殺之後。
將這個人的脊椎骨整條抽了出來。
隨後練成了這把鐮刀。
看着這裏泰山府君的眼神之中,憤怒愈加的旺盛。
一個人可以被打敗。
但是他絕對不可以在死後被羞辱。
這是最起碼的底線。
但是魂殺尊者完全沒有這樣的底線。
他將自己的對手如此羞辱。
不知他是否曾經想過,自己可能也會有這一天。
泰山府君看着自己手中的刀。
隨後雙手用力。
便是將這把鐮刀徹底折斷。
這把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命的鐮刀。
就這樣斷在了他的手裏。
他拿着兩節斷掉的鐮刀。
手中泛出藍色的火焰。
這是來自陰間的鬼火。
可以燃盡世間所有的哀怨和業力。
他用這種火焚燒着兩節斷掉的鐮刀。
想要將這其中的怨念和沾染的殺氣徹底焚化。
伴隨着藍色火焰的旺盛。
鐮刀之中綻放出了一股柔和的光芒。
一個人影也是如同巨人中那樣。
出現在了泰山府君的面前。
這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如果活着一定是一個天之驕子。
只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是殘念。
他的雙目流出血淚。
看起來相當的痛苦。
他看着泰山附近。
眼神之中充滿着感激。
他朝着泰山附近點了點頭。
泰山府君同樣點了點頭。
表示收到了他的感謝。
隨後年輕人便直接化作一道光。
消失在了三界之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
魂殺尊者的傳送陣已經是幾乎快要完成了。
他看着泰山府君的手段。
已經是顧不得驚訝。
他轉身便要走進傳送陣。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天外天世界。
而就在他踏入傳送陣的那一刻。
傳送陣瞬間崩潰。
婚紗尊者這次終於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看向了遠處,正在盯着他的泰山府君。
“這絕對不可能!”
“他究竟是做了什麼?!”
婚紗尊者一臉不可置信。
鬼道的陣法之術。
在天外天世界都可以說是舉世無雙。
尤其是傳送陣和召喚陣一類的法術。
而作爲軌道之中的長老。
魂殺尊者陣法方面的造詣可是相當的高。
可是如今他畫出的陣法居然瞬間崩潰了。
這讓他十分接受不了。
他知道是泰山府君做的。
可是他並不認爲泰山府君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明明這個傢伙只是一個低賤的洪荒世界生靈。
竟然可以瞬間將自己的陣法擊潰成這個樣子。
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而泰山府君看着一臉震驚,已經失去了信心的魂殺尊者。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冷笑。
他只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的身軀便瞬間出現在了魂殺尊者的面前。
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泰山附近。
魂殺尊者剛想要進行反抗。
而泰山府君一掌抓住了他的脖子。
他事到如今已經不想再和魂殺尊者這樣的人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