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這夥人都是有什麼事就坐在一起聊聊就算是完事了的東西,所以大家說說笑笑的就給這件事情過去了誰也沒有當回事。
就在晚上要喫飯的時候,突然溪子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不是溪子啊?”郭亮舌頭都硬了的在電話的另一頭問道。
“啊,你誰啊?”溪子端着飯碗,歪着脖子問道。
“我踏馬郭亮!”
“你好好跟我倆嘮嗑,你是郭亮,還是郭亮他媽?”溪子不是一星半點煩郭亮的說道。
“不用跟我嘮瘠薄沒用的,我在伊通河大橋上面等你,你們要是真瘠薄行咱們就碼一下子……”
“嗯吶嗯吶,碼一下子,你等着我的昂!”溪子不耐煩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肖羽喫着飯笑呵呵的問道“郭亮啊?”
“嗯吶,喝的跟個傻逼一樣要跟我約一下在伊通河大橋,你等我喫完飯的昂,我踏馬非得去給他那小腿掰折了插它p眼子裏去當燒雞給他賣了……”
肖羽也有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之後對着朱猛和蔣燁說道“那你們跟着一起吧!”
“某文忒……幹就完了!”朱猛笑着點了一支菸。
“打格式還是放開自由發揮?”蔣燁也是因爲傷口恢復的不錯,加上最近兄弟們頻繁發生各種事情之後自己有點幫不上忙,所以寂寞難耐的問道。
“你們自由發揮,一會我給老趙打個電話!”肖羽點了點頭說道。
喫完飯之後蔣燁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後跟朱猛帶着羅旭還有忠信直接出門上車陪着溪子,兩臺車朝着滿都市最古老的母親河伊通河大橋趕去。
另外一頭的郭亮因爲心情鬱悶加上喝多了,所以走路都有點不順暢的被兄弟們扶着走出了飯店。
郭亮擡起頭醉眼朦朧的看着面前的最少二十多個兄弟全都整裝待發的樣子頓時豪氣萬丈的說道“滿都市的天還是這片天,誰也不好使,一會給我狠狠的整着,告訴他們滿都市到底誰是爹!”
“來,全都給我上車!”郭亮大手一揮之後再次被人扶着上了自己的車裏面。
“雙山全都給我扣開,往伊通河干!”郭亮說了一句之後腦袋一歪就靠在靠背上睡着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在距離伊通河大橋不到一百米之後,溪子開着車,車裏坐着蔣燁而後面一臺車裏面是羅旭開車帶着忠信和朱猛。
“猛子一會彆着急下車,郭亮這逼要是人多的話看準了直接撞進去,先幹郭亮!”蔣燁心細的拿出手機給朱猛發了一個語音。
“行,我跟着你!”朱猛笑着回了一句。
隨後兩臺車緩緩的朝着大橋上面開去。
此時的伊通河大橋上面基本上都是擺着夜攤的小商小販,還有不少的遊客老百姓在溜達着,一副熱鬧景象之下誰也不知道這裏就要發生一場血腥的毆鬥了。
因爲溪子他們來的比較早,所以很順利的先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停在了路邊,隨後溪子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郭亮的電話。
溪子不知道此事的郭亮已經醉酒狀態下睡着了,而手機還好死不死的靜音了放在了兜裏。
郭亮的兄弟們開着車到了伊通河大橋之後同樣並沒有着急上去,因爲這裏人多眼雜,動起手來容易惹麻煩,所以大家想要叫醒郭亮之後再看他怎麼決定幹,結果郭亮還一時半會的沒有睡醒!
溪子打了兩遍電話之後對面都沒有接,立刻表情有點不對勁的對着蔣燁說道“這逼不接電話!”
“不可能是晃你,等一會吧!”蔣燁是知道郭亮這個人的,所以警惕的伸手從手扣裏面拿出了一個手抻子之後推開了車門子說道“我下去跟猛子打個招呼!”
後面車裏的朱猛看見蔣燁下來了,馬上也打開了車門子喊道“咋個意思鐵子?”
“對面沒接電話,注意點吧,別是踏馬的找了兩個點子點咱們的路子!”蔣燁皺着眉頭說道。
點子在當時的專業行話裏面已經不是金手指或者是告密者的意思了,現在的點子更多的是形容亡命徒或者是戰犯的,這些人要麼在灰色地帶生存,要麼是在戰亂區逃難而來,專門給一些大哥之類的提供服務,你讓我乾死誰我就乾死誰,所以叫做點子。
蔣燁是怕郭亮沒有消息,就是找了這種人過來朝着他們使勁的,所以提醒了朱猛一句之後立刻又給肖羽打了一電話。
“咋的了葉子?”
“對面沒動靜,打電話不接!”
“這踏馬啥路子啊?要不然你們就走!”肖羽果斷的說道。
“走的話也得等一會啊,看看吧,如果要是沒來我們過二十分鐘走!”
“行!”肖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蔣燁這邊掛斷電話的時候,突然大橋上面發生了嘈雜的鬨鬧聲,蔣燁和朱猛等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臥槽尼瑪的,你坑我啊?你是不是坑我?”一個看起來臉色通紅明顯是憤怒到了極點的小夥子指着一個看起來非常猥瑣將近四十多歲往上的中年喝問道。
中年淡定的叼着煙蹲在地上笑嘻嘻的說道“小夥子你說話要負責任,我讓你自己上手摸的啊?這行規矩你都不懂你說誰坑你呢?我這玩意就值一萬塊錢,你不買行,你別上手啊,你一下給碰壞了那你不賠啊?”
“那對勁,這玩意老於頭都擺一年多了,肯定是古董,講價都沒用了,拿錢吧!”
“拿錢拿錢,你穿的這麼精神這麼好,我們還說你欺負小商小販呢!”
“這小子一看就是欺負人的主,來來來,往網上整,曝光他……”
小夥子身邊的人全都張嘴閉嘴的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一看就是那個所謂的老於頭一夥的,所以小青年咬着牙虎頭虎腦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臥槽尼瑪的,我讓你坑我,你真是不知道我在馬背上怎麼討生活的你……”小青年張嘴挺有涵養的喊了一句之後邁步就朝着一個豎着拜訪了不少寶劍,武器等裝飾物的小攤衝了過去。
青年到了跟前之後伸手就從架子上面抽出來一把寶劍,轉身姿勢非常專業漂亮的擺出了一個亮劍勢。
“哎呦臥槽?這小子抄傢伙了?”
“閃開閃開,拿東西!”
“在我們這還能讓你欺負了?”
老於頭身邊那些幫腔的男子們說這話就開始散開,朝着自己的小攤跑去。
青年拎着寶劍邁步就奔着老於頭衝了過去。
“臥槽尼瑪的,我讓你欺負我!”感覺好像委屈到爆炸的青年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式,雙手拎着寶劍就跟拿着大砍刀一樣的舉過頭頂朝着老於頭的小攤上面就砸。
遠處的蔣燁看見了之後笑呵呵的說道“這踏馬是武林高手啊?”
“可不嘛,這是哪出來砸場子的吧?”朱猛也看着小青年好笑的說着。
“噼裏啪啦……”
在小青年一頓橫掃之後,老於頭臉色都變了的看着自己被砸的稀巴爛的小攤還有哪些所謂的古董,手顫顫巍巍的指着小青年喊道“臥槽尼瑪,我跟你拼了!”
老於頭看起來四十多歲往上,但是嗷嘮一嗓子之後竟然身形比小青年還快,直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小青年,兩個人四隻手玩命的搶奪着小青年手裏的寶劍。
“你給我鬆開,鬆開!”小青年一時間跟老於頭撕吧到了一起之後輪不開寶劍之後瞪着大眼睛對着老於頭喊道。
“你踏馬今天不賠錢你別想跑……”老於頭人老氣勢不老的喊着,手上青筋暴起的抓着小青年的手腕子喊道。
“我去尼瑪……老瘠薄燈,我跟你拼了!”小青年明顯讓老於頭給自己撕扯急眼了,張開嘴喊了一句之後竟然奔着老頭的手腕子就咬了上去。
“媽呀,你鬆開!”老於頭嗷嘮一嗓子,伸出手朝着小青年的臉上快速的打起了小嘴巴子。
小青年明顯好像是受辱了一樣,愣愣的看着老頭打自己,猛的鬆開嘴之後一腳奔着老頭的胯下就是一腳。
“臥槽!”
老頭呲着牙,臉色都紫了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殺人啦……”老於頭用盡了最後的一口氣,多少有點像太監的喊了一句,隨後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遠處的朱猛哈哈笑着伸手指了指青年說道“這踏馬小子也不講武德啊鐵子,我想起老趙了!”
蔣燁咧着嘴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腰帶之後搖了搖頭。
小青年看着老頭倒地之後並沒有跑,伸手拽起了老於頭的胳膊之後再次喊道“草泥馬,跟你拼了!”
“亢”的一口,小青年張嘴再次一口咬在了老於頭的手腕子上面。
那些跟老於頭一夥的人看見小青年下手這麼狠全都拎着各種小馬紮或者是磚頭子蜂擁而上,朝着小青年就衝了上去!
小青年看見對面人太多了,馬上鬆開嘴轉身就跑。
“哎哎,別踏馬往我這跑啊!”朱猛看了一眼小青年之後有點無奈的喊道。
“去個屁的,躲開點!”蔣燁伸手拽了朱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