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和溪子兩個人玩了命的跑,好不容易看見一邊揮手打車一邊跑的肖羽之後趕緊再加快點速度追了上去。
“咋的了羽子?”溪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的喝問道。
“猛子那邊讓人堵住了!”肖羽着急的揮着手打車。
“艹,不是不幹了嗎?他整一幫小生慌子就去了?”溪子一聽肖羽的話愣了一下。
“你們不瞭解猛子,這傻逼就是身邊沒人自己都敢去……”肖羽急的都快蹦起來了的喊道。
如果說肖羽這幫人裏面脾氣最不好的人是蔣燁,那手最欠最願意動手並且沒有任何徵兆的那就是朱猛,這個看起來是小團伙裏面身材最不起眼,長相最不起眼的卻是那個永遠敢衝在第一線的主,甚至很多時候朱猛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精神病,總是神經質的爆炸。
當時正是晚高峯的時候,路上不僅堵車甚至連空着的出租車都沒有,就在三個人着急忙慌的不停找車跑着的時候,一輛熟悉的小破qq汽車開了過來。
“滴滴!”不算響亮但是絕對算是希望的喇叭聲響了起來。
“上車上車,朱猛那邊幹起來了!”周星探着頭一邊在擁擠的路面上朝着肖羽等人開一邊喊道。
“你真是我親祖宗小星,上車!”肖羽看見周星之後就差感激涕零了,嗷嗷喊着就直接拽開車門子鑽了上去。
三個人上車之後周星立刻仗着自己的車體積小,左右橫穿的開始了超車。
“葉子自己在醫院能行嗎?”溪子看見周星過來之後問道。
“icu比監獄都安全,後座那個小箱子打開,裏面有傢伙事!”周星目不轉睛的開着車喊道。
大航和溪子馬上打開了周星說的箱子,裏面整整齊齊的碼放着一排掰子,槍刺之類的管制刀具。
人手一把之後肖羽坐在副駕駛上腿不停的抖動着,能看出來現在的肖羽非常的焦慮不安,他生怕就這樣一個閃失讓自己失去一個兄弟。
另外一頭的花田喜事裏面,朱猛此時身上就跟血葫蘆一樣的攔在包房的走廊裏面,正面是十多個手裏拿着各種傢伙事的安子兄弟,而他的身後則是拽着安子往出快步走着的羅旭和忠信。
“猛哥,走了,走了!”忠信扯着嗓子喊道。
“你們走你們的,吹牛逼呢,今天誰也留不住我們!”朱猛的臉上帶着讓人看着就不舒服的笑容,嗜血,瘋狂,甚至還有一些堅定。
安子的那些兄弟們此時最少有七八個全都頭破血流的躺在包房的地上,而其他的人則是或多或少的身上都有點傷,他們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個身高一米七都說多了的小個子竟然在動手的一瞬間爆發出了這麼驚人的戰鬥力,完全不管對方怎麼招呼自己,悶頭就朝着人羣最多的地方衝,手裏的瓶子就跟收割機一樣,不管是脖子還是肚子就是猛扎,所以一時間正經給不少人都嚇唬住了。
就在忠信和羅旭拽着安子眼看着要出進酒店大廳的時候,突然又是十幾二十個的穿着統一制服的酒店內保衝了出來。
帶頭的一箇中年手裏拎着膠皮棍子指着忠信和羅旭喊道“曹尼瑪的,給人鬆開!”
忠信和羅旭兩個人看見中年和身後的內保之後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吐沫。
“鬆開……”
“放人!”
內保們跟着自己帶頭的人高聲喊着。
“你嚇唬我呢?”朱猛聽見了背後的聲音之後加上自己後退的時候背後直接撞在了羅旭的身上,所以扭頭看了一眼之後對着中年喊道。
“小崽子,你知不知道我這場子一年在後院停車場下面埋多少……”
“你埋你馬勒戈壁……”
沒等中年喊完口號,朱猛悶頭迎着中年就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中年的脖領子之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