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笑了笑之後指了一下大航說道“這是我純純的發小三哥,這不是最近也沒啥乾的嗎,您給弄兩個攤位啊”
這話換作之前肖羽跟董三說的話那董三馬上就能給話接上,可是今天聽完肖羽的話董三竟然有點爲難的沒有吭聲
肖羽看着董三的表情也有點意外,心裏馬上就想着這老小子是不是讓聯盟組織給調查了,貪污了啊腐敗了
“羽子,你沒少幫老哥掙錢,這話老哥任何時候,任何人面前都得這麼說,但是哎呀”董三呲牙咧嘴的要難爲死了的一拍大腿不說話了
“三哥,優惠我不要人情我不要還難爲嗎”肖羽笑呵呵的問道。
董三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搖了搖頭。
“三哥,之前還好好的,到底怎麼回事啊弟弟不說面子吧,最起碼鞍前馬後這幾年”
沒等肖羽着急的說完話,董三伸手一把摟住了肖羽的肩膀之後說道“羽子,攤位我答應你的還算數,但是檔口啥的算了,你不知道最近滿都出了啥事了”
肖羽一聽這裏面還有隱情,就沒有繼續往下追着問,畢竟董三在他眼裏那還是大哥級別的存在,不能說現在自己腰桿子硬了就飄了的逼着人家辦事
董三看了一眼肖羽之後輕聲的說道“羽子,馬春在我這到底拿了檔口了,還一口氣就是十個”
肖羽看了一眼董三沒說話。
“結果曹剛也找我,要檔口說要做連鎖的餐飲,也不知道怎麼整的馬春他們那幫人跟曹剛家的整一起去了,幹出來兩起重傷了都,還有人動響了現在上面不光查他們和響的事,還查我呢”董三哭喪着臉的對着肖羽說明白了到底因爲啥不能辦事的原因。
肖羽知道了原因之後皺着眉頭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之後就不再糾結這個事情了,馬上進入狀態的招呼董三喝酒摸妹子。
滿都市的二環外舊城區裏面,一個破舊的衚衕巷子裏面有一家小麻將館子。
生意紅火的麻將館子裏面蔣燁叼着煙笑呵呵的眯着眼睛摸着牌
“哎呦臥槽,衝寶絕張”站在蔣燁身後的周星一眼就看見了蔣燁手裏的牌,興奮的喊了一句
“艹,你摸啥了葉子”
“指不定是摸姑子b了這是”
蔣燁的牌搭子們自認倒黴的一邊查錢一邊結賬的罵着
蔣燁笑呵呵的收着錢也不跟他們多廢話。
周星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之後說道“差不多了走吧”
“行,羽子幹啥去了”蔣燁給自己贏了的將近四五千塊錢攏好了之後放進手包裏問道。
“他幫大航要商業街的牀子去了,告訴咱們不用等他”
“啊,那走吧,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再練練吧昂”蔣燁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對着牌搭子們喊道,然後抽出了錢準備給臺費付了
這個時候從裏屋走出來一個光頭中年,挺着一個最少肝腹水晚期一萬多年的大肚子,扣着牙上的韭菜對着蔣燁喊道“嘎哈去啊葉子你嫂子烙的韭菜盒子,喫一口唄”
蔣燁看見麻將館子老闆出來了以後笑呵呵的扔下二百塊錢臺費之後說道“不吃了莊哥,我跟朋友還有事,走了昂”
“哎,你等會葉子,我有事問你”說着莊哥拿了一盒煙就摟着蔣燁的肩膀和周星走出了麻將館子。
“咋的了莊哥有啥事啊有事你就說話”蔣燁跟這個麻將館子老闆的關係明顯不錯,所以納悶的問了一句。
“我能有個瘠薄的事,最近你是不是發財了”莊哥給蔣燁點了根菸之後直言不諱的說道。
“扯淡,我能發啥財,你就說咋的了吧”蔣燁跟周星對視了一眼之後問道。
“這兩天你原來酒吧一起混的那幫小子總來”莊哥有點欲言又止的說道。
“啊,這事啊是不是差你錢了莊哥沒事我給你盯對,我墊上”說着蔣燁就要給拿錢。
“老哥不是這個意思,咱倆這個關係我有兩句話想跟你說”
蔣燁一聽莊哥的話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着呢。
“你葉子不是差別人事的人,但是別人不這麼想,有些人就那麼回事,有人說你飄了,說你好起來了”莊哥東一句西一句的點到爲止的說着。
蔣燁一聽就炸了,他的脾氣跟朱猛那是不相上下的,所以讓人背後給講究了立刻就不幹了
“知道了莊哥,沒事”周星很穩的直接按住了蔣燁之後拽着他就走。
兩個人出了衚衕之後蔣燁眼珠子瞪着的喊道“我飄了我好起來了哪個不欠我錢,不差我事臥槽她媽的”
“哎呀祖宗,你可小點聲吧,別急眼了”周星拽着蔣燁不停的勸着
這個時候來這裏找蔣燁和周星的溪子挺着大肚子四平八穩的走了過來。
一看蔣燁的狀態不對勁立刻問道“咋的了輸啦”
“沒有,有人背後講究他,不高興了,趕緊喫飯去,喫飯去”周星一看溪子問這個問題更頭疼,生怕這幫人湊一起惹事。
幾分鐘之後周星強拽着溪子和蔣燁上車朝今天約好的飯店趕去。
三個人剛朝着飯店裏面走,邊上也有一夥人朝着裏面進,在門口蔣燁三個人和另外一夥人直接碰到了一起
“哎葉子,小星”另一夥人帶頭的青年朝着蔣燁喊了一句
周星和蔣燁聽見有人喊自己,一擡頭髮現竟然是馬春帶着人過來了
“喫飯啊春兒”
“啊,過來談點事,你們哪個包房啊”馬春跟兩個哥們熱情的一邊聊一邊往裏面走
“這不是外地來個哥們嘛,隨便喫一口,一起啊春”周星非常會嘮嗑的招呼着問道。
“不了不了,你們喫吧,歡迎你啊哥們回頭我辦完事了我做東,這都是好哥們”馬春笑呵呵的伸出手對着溪子說道。
溪子眼神一動馬上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對着馬春說道“不客氣啦,有機會,有機會啦”
馬春的眼睛瞄了一眼溪子的手指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了,我們先上去了葉子,走了昂星”
“哎”周星跟蔣燁點了點頭答應着。
此時飯店的門外面不遠處,一臺豐田吉普子緩緩的從邊上來過,車裏的人拿着電話說道“我看見馬春了,有幾個兄弟老看樣子下面守着呢,咋幹啊”
“守着就說明肯定是有防備,先談,談不攏就幹他”
“知道了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