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關第一監獄裏面,正在跟不少人打着撲克的朱猛笑呵呵的一邊扣着腳丫子一邊對着面前的兩個人問道“三個六要不要啊?啊?”
朱猛的下家看着朱猛手裏剩下的牌笑呵呵的說道“我不要……我們倆一夥的我能要嗎?再說我也沒牌啊!三個六呢……”
“那你呢?”朱猛聽完跟自己一夥的人說不要之後笑呵呵的伸手從身邊看熱鬧的人嘴裏取下了煙之後對着叫了地主的獄友問道。
朱猛的上家同樣用眼睛掃了一下朱猛手裏的牌之後發現朱猛就剩下五張牌了,這在鬥地主裏面是不夠報的,那現在自己手裏掐着兩張王,還有一大把的牌,如果要是炸了的話還不一定能夠一次性打死朱猛,因爲朱猛手裏有可能剩下的是一條龍,但是一條龍的話朱猛爲什麼不先出一條龍然後剩下三張6呢,一般人都是猜不到別人手裏剩下三個6的。
就在思考的時候,朱猛抽了一口煙之後說道“咋的了老虎啊,你不是號稱二監區賭神嗎?這會咋的了?拿捏不準我手裏的牌了?我明告訴你,我手裏還有三個的!你要炸就趕緊炸……”
叫老虎的男子看着朱猛這麼說,頓時笑着說道“艹,還有一條龍在外面呢,我就不信你手裏偏偏掐着一條龍,來……你再出一把!”
老虎剛說完話,突然監室的大門外面一個穿着制服的管教走了進來,隨後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話對着朱猛喊道“朱猛,有人接見!”
朱猛聽見管教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後站起來隨手就把牌扔下了說道“都在這看着呢,我出去一趟,賭局不都有休息嗎休息一會!”
“我也是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考慮好了讓不讓我出昂……嘿嘿……”朱猛笑着就下了地。
身邊的小兄弟立刻低頭從自己的牀底下拿出了一個鞋盒子,打開之後拿出一雙阿瑪尼的小皮鞋,吹了吹上面的灰塵之後說到“大哥,穿這個出去,有面子!”
“懂事……”朱猛伸手摸了摸小老弟的腦袋,隨後直接雙腳踩進了皮鞋之後邁步就跟着管教走出了監舍。
幾分鐘之後朱猛叼着煙吊兒郎當的走進了接待室,一眼就看見了翹着二郎腿的蔣燁。
“艹,我當是誰來了呢?你咋來了呢葉子?”朱猛快步的走上前之後伸手摟着蔣燁問道。
蔣燁擡起頭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朱猛說道“羽子出事了!”
“咋的了?”朱猛一聽這句話頓時炸廟了的橫着眼睛喝問道。
“羽子跟恩衆那邊的劉凱鬧掰了……”蔣燁有些張不開嘴的開始對着朱猛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十多分鐘之後,朱猛狠狠的一拍桌子喊道“艹,我就說踏馬的有錢了就別讓我蹲着了,早點出去了還能有點啥事我頂上去,你們說說你們,一個一個的有錢了不是這塊去一個,那邊去一個的當大哥,就是瘠薄讓小崽子們來給我存錢送東西,現在咋樣了?出事了……你們踏馬的就是這麼護着肖羽的?”
蔣燁看着朱猛激動的樣子輕輕的笑着說道“所以今天要接你出去!”
“說走就走啊?要不然你出去等等我,我踏馬一會給管教的鑰匙搶了,然後讓兄弟們直接鬧事往出幹吧!”朱猛說着就要伸手給桌子上面的菸灰缸。
“別的別的祖宗,這踏馬的我就說這外國的監獄教育不了人,踏馬的沒人信,你都不如去那個拘留所了,一會蘇昂的赦免書就來了,等一會就行!”蔣燁一看朱猛還是這樣說幹玖乾的性格,頓時按住朱猛的手腕子攔着朱猛。
朱猛一聽蔣燁的話頓時愣住了,隨後眯着眼睛說道“艹,那你等我一會!”
“幹啥去啊?”蔣燁看着朱猛說完話就要往回走。
“老子在哪待着那都是猛虎一隻,我能說走就走了嗎?等着我的就完了!”朱猛一甩手直接轉身就朝着監舍跑去。
蔣燁攔不住朱猛,頓時掏出手機之後撥通了雄四的電話。
“四哥,那邊快點啊!這踏馬的我兄弟這個脾氣一會容易幹越獄了!”蔣燁雞頭白臉的喊道。
“艹的,剛拿到手,我的人馬上開車往那邊去了!去了!”雄四一邊看着手裏剛剛讓人在蘇昂那邊要出來的赦免令一邊快速的說道。
另外一頭的監獄監舍裏面,朱猛笑呵呵的走了回來,隨後在大家的注視下之後拿起了自己的牌對着老虎問道“要不要,趕緊的!”
“我……我……”老虎看着朱猛這麼快就回來了,愣住了之後喃喃的說道“我……我踏馬不要啊……”
“你不要那我就走了!”朱猛笑呵呵的說完之後直接掀開了自己的牌,隨後笑呵呵的轉身就走了。
“不是……三個三帶兩個A啊?你踏馬的跟我倆玩呢?我倆王四個二你跟我倆玩心理戰?”老虎氣的渾身直哆嗦的指着牀上的牌喊道。
“我走了是走了,但是踏馬的一監區不下工的規矩誰也不能給我破了,老虎你輸了對吧?”朱猛笑嘻嘻的轉身看着老虎喊道。
老虎有些懊惱的看着手裏的牌一聲沒吭。
“撒由那拉,哥們外面走一走嘍!”朱猛笑呵呵的說完之後擺了擺手直接走出了監舍。
第二天一大早,剃着光頭但是穿着合體西裝風衣的朱猛貪婪的聞着自由的空氣。
“葉子,咱們回家啊?”朱猛坐在車上看着窗戶外面滇西的風景笑呵呵的問道。
“不回家,回家羽子那邊也是這個態度!”蔣燁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那咱們幹啥去啊?”朱猛輕輕的撓了撓自己的腦瓜皮問道。
“找恩衆的人嘮嘮!”
“艹,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朱猛樂呵呵的嚼着口香糖喊道。
蔣燁笑着扭頭看了一眼朱猛。
與此同時在滇西某個酒店裏面,劉萬禧坐在一大羣人面前完全沒有一點大哥樣子的低着頭。
“辦完事之後帶你回家,嘚瑟就摟你,聽見了嗎?”文哥翹着腿坐在沙發上看着劉萬禧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