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中的明朝建文年間七月。
黃子澄慌張地趕到正殿。
“皇上,我軍節節敗退,已經撐不住了。是老臣的錯!臣不該換用李景隆!都是老臣的錯!臣自願請罰!”
朱允炆一向敬重黃子澄,加上他也明白黃子澄一心愛國,只是在用人上犯了錯,可此時若不罷免其官職,又顯得他這個皇上有失公允。
“念在黃子澄爲明朝效力幾十年,雖犯了用人之錯,但罪不致死,你就告老還鄉吧。”
黃子澄雖口上請罰,可真面對自己的學生懲罰自己時,又多少有些震驚,癱坐在地。
“謝隆恩!”
黃子澄不知這其實只是做給外人看的一計,私下,朱允炆叫來了陳公公。
“給,把這封信悄悄遞交給黃子澄,讓他趕緊招兵買馬,誓死守住應天府!”
“是!老奴這就去辦!”
陳公公趕緊拿着書信,連夜出宮。
就是這一幕被一旁的果力看得正着。
正在換班之時,果力換了夜行衣,也連夜離開了皇宮。
應天府外朱棣的營帳內。
朱棣正在拄着頭看着戰略圖,已經決定再過三日,養精蓄銳後直搗黃龍。
朱棣突然感覺門簾好像動了一下,桌子上的燭火也有搖動。
可朱棣擡頭望向門口時,並沒有可疑的人,門口守衛的士兵也沒有反應。
就在朱棣再次低頭觀圖之時,突然圖紙上倒映了人的影子,朱棣剛要喊出聲,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
“別出聲,你的人絕對沒有我的刀快,放心我是友不是敵,黃子澄已經出宮招兵買馬,後會有期。”
等蒙面人鬆開手時,朱棣大喊了一聲:“來人!”
門外的士兵趕緊衝了進來,結果只看到朱棣一人在營帳內。
“燕王,您這是?”
燕王一腳踢倒了士兵。
“連本王的營帳進人了都不知道!”
士兵一聽臉變了色,要知道主帥營帳中進了人,守衛的士兵竟然不知道,這可是犯了掉腦袋的瀆職之罪。
“屬下罪該萬死,來人,加緊排查,搜索三公里以內的可疑人物!”
“是!”
朱棣生氣歸生氣,那句黃子澄已經出宮招兵買馬,他可沒有忘記。
朱棣叫來了親信。
“另配一批人馬,追捕黃子澄,對了,暗中進行,不要打草驚蛇。”
“聽說那個黃子澄已經被辭官了。”
“讓你去就去!”
“是,臣這就去。”
果然過了三日,燕王私派的一隊人馬在黃子澄剛出宮不久就將其擒獲,並在其身上發現了朱允炆命他私下招兵買馬的書信,不過書信上要找的人的名字處竟然被扣了個洞。
“說!這名字是誰?”
燕王手下爲了可以立功,便在途中審問黃子澄。
“我這眼睛全是血,根本看不清,你能不能拿得近一點?”黃子澄被打得滿臉是血。
士兵將書信一點點靠近黃子澄。
“再近一點,真得看不見。”
士兵一臉嫌棄地將書信拿到了黃子澄的眼前。
黃子澄竟然用頭將士兵撞到,立刻用舌頭捲起書信,硬是吃了下去。
“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
士兵死勁用胳膊肘捶打黃子澄的頸部,不過黃子澄已經嚥下去了。
“完了完了,本想提前問出點線索,到燕王那領個功,這下可好,不殺頭就不錯了。”士兵氣得牙癢癢,又不能殺了他,因爲燕王點名要活得。
黃子澄仰天長嘯。
“哈哈哈哈,皇上!老臣也算是沒白跟你一回!”
“這傢伙絕對是瘋了!”
另一個士兵則趕緊給黃子澄跪了下來。
“爺爺,您是我爺爺,明天到了軍營,看到燕王,千萬別提有書信的事,求您了,我們也不想這樣,形勢所逼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了,黃爺爺。”
黃子澄看着哭嚎的士兵,白了一眼,沒有理會。
燕王營帳。
“報告燕王,黃子澄已經生擒!”
燕王在黃子澄身邊轉了一圈。
“嘖嘖,怎麼混得這麼慘,黃子澄,本王念你也是明朝的一名老臣,只要你更改立場,擁護本王登基,本王就不僅饒你一命,還送你錦繡前程。”
“呸!你做夢,你這個奸逆之臣!明太祖會在天上看着你,你不得好死!”
“呵呵,好啊,本王就讓父皇好好看他的四皇子!來人,給本王看好他,本王要當着他的面登基!”
“是。”
神界。
神帝帶着忌離和星奎來到了司命的宮殿,正迎司命送完項月盈等回到宮中。
“神帝。”司命行禮。
“剛好你也回來了,走吧,一同前去你的修煉室。”
“好的。”
司命將大家帶到了修煉室,只見覃美津躺在保護罩中。
“開始吧?”忌離示意神帝喚醒覃美津。
神帝走到保護罩前。
“慢着!”司命制止了神帝。
“司命上神有何事?”神帝問道。
忌離也用一種厭煩的眼神看着司命。
“別怪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倘若我們救醒了覃美津,魔西回來,你們一起回到了魔界,我們神界如今還遭遇着病毒,那我們神界豈不是想不滅族都不行?”
“司命,忌離不是那種人。”
神帝雖這樣說着,卻也沒有打開護盾開始施救,此時忌離也不能強行要人。
“好,爲表誠意,星奎會先研製出解除病毒的藥劑,待藥劑研製出來後,你們再救醒覃美津也不遲。”
“如果可以這樣,是最公平的。”司命看了神帝一眼。
“我雖爲神界神帝,卻也不能獨斷專行,那好吧,就待星奎研製出藥品,我再救醒覃美津。”
忌離心想,這真是個老狐狸,明明自己就這樣想的,卻要借司命的嘴說出來。
平行世界明朝。
距離朱棣攻進皇宮還有十天。
“不好了,皇上,聽說黃子澄被燕王抓了!”陳公公來報。
“什麼!怎麼會呢?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你便只有朕,怎麼會走漏消息呢!”
朱允炆倒是不擔心黃子澄會背叛他,只是看來徹底沒有機會了,呵呵,也是啊,歷史就是歷史,怎麼可能會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