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之中存在着很多未知的能量,萬物有正必有反,正反相生相剋,當正能量過大就會排斥邪惡之力,所剩正魂積累凝聚誕生了神族,被摒棄的邪惡之力會在宇宙中其他的地方一點點凝聚被吸附,吸附後的物種會一點點進化演變成邪魔。
原本邪魔和神族互不相干各自存在着,直到邪魔所在的世界崩塌,他們才無奈地在宇宙中另尋他所。
如果邪魔自願與帶有神魄之人相融合就會誕生新的種族——邪神。
可由於很多原因,至今邪神還未出世。
美樹曾棲息於神族樹神體內,後來樹神被神帝所殺,美樹無奈只能漂浮在宇宙之中伺機而動。
直到有一天,美樹突然感知到類似樹神的力量出現,便追到了魔界,觀察發現,木神竟是樹神的同宗,正在幫一個叫花世勳的魔人修煉,爲了可以擺脫孤寂重生,美樹便附在了雲雨宮後花園的地裏,靠吸食夢魂花的魔人一點點重生。
魔界雲雨宮修煉室。
星奎把花錦泡在了魂水裏,可花錦一點魂力都沒有吸收。
魔西走上前:“把她抱出來吧。”
“你滾開!如果不是你和忌離,我和花錦就不會陰差陽錯地活成這個模樣!”星奎推開了魔西。
魔西沒有走開,繼續走向花錦,試圖將她抱出來,而星奎則不停地捶打着他。
“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是不是要我殺了你!”星奎怒吼着,手裏已攥着魂刀。
“殺吧,你救的我,你殺我也正常,不過……”魔西抱出了花錦,一邊走一邊說。
“讓我救了她你再殺。”
星奎沒有追上去,他知道,現在也只有忌離能救花錦,而忌離只會看在魔西的面子出手。
魔西拖着重傷的身體,將花錦抱回了魔西王宮,怒魔軍的魔人遠處便望見踉蹌的魔西,便立刻迎上前。
“魔王!”
“我沒事,去把宮裏所有的魔魂丸都拿到修煉室。”
“是!”
魔宮。
千姬製造出可以恢復魔力的魔球,將忌離罩住,開始給忌離療傷。
果力這個時候前來覲見。
“魔尊,剛剛魔界發生這麼大的事,還多虧您出面才擺平生靈塗炭呀!這是庫存的高質量魂力丸,請您笑納。”
“呵,你倒是來的是時候,嗯,放下就走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是,不知如今色魔軍那邊是誰掌管?總不能散養着,畢竟時局動盪。”
“就交給……妒魔項峯吧。”
“啊?”果力撲了個空。
“怎麼?”
“啊,好,屬下這就去通知妒魔,屬下先行告退了。”
千姬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個食魔果力,可是她清楚,這樣的魔人卻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千姬雙手玩弄着魔力球,心想着忌離一定是想送去魔西那,想到魔西,千姬眼前便浮現出那雙炸眼的翅膀。
“魔西,原來是邪魔黑龍?爲何不寄生呢?真是魂力多任性呀。”千姬喃喃自語。
“來人,把這兩顆上好的魂力丸送去魔西王宮,就說是忌離送的。”
“是。”
星奎在雲雨宮修復好了自己的魂力,走到後花園,用魂火燒了整個地面,並幻化出兩座小山坐落在後花園,之後與色魔軍同力修好了雲雨宮。
項峯接到指令後,過了幾日纔去了雲雨宮,一進宮門就上下打量着星奎,看着他極美的樣子,本性的嫉妒之火瞬間涌上心頭。
“繡花枕頭!你往後就在我手下了,這色魔軍團果然陰盛陽衰,妖里妖氣的!”項峯還不知道星奎的真實身份,在他心裏,這只是花錦養的一隻狗。
而星奎壓根也沒想再留在雲雨宮,也更加不在乎什麼權利身份。
星奎揮手幻化出醜樣。
“魔王這樣看着可還舒適?”
項峯沒有理他,走向正殿,而星奎則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雲雨宮。
這魔界再沒有一絲他眷戀的地方,既然當初母親勸他不要去人間,那就去人間走一遭吧。
兩年後魔西王宮。
“我要喫花花,花花,喫花花。”
“好好好,你乖,我去給你弄花兒喫。”魔西撫摸着花錦的頭。
“你就這樣一直養着她?”忌離喫着魂果問了問魔西。
“嗯。”
“不娶了?”
“呵呵,娶你呀!”
“可以啊,我一直覺得你對我的感情不一般,魔西,你是不是愛上了我?”忌離一把摟過魔西的脖子,用頭頂着魔西的頭。
魔西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神經……”
“魔西呀,你從什麼時候有翅膀的?”忌離漫不經心地問起魔西。
“來人,帶花錦回屋,把我泡好的魂花給她喫兩朵,哄她睡覺。”魔西叫來了侍女。
“不要,要西西,不要走,要西西。”花錦跑了過來抱住了魔西。
“忌離啊,要不你先回去,你看這……”
“哦,好。”忌離淡定地起身。
“明天魔興橋,好久沒跟你喝酒了。”魔西笑着對忌離說。
“好嘞,明天見。”
忌離走出魔西王宮收起了笑容,嘆了口氣回了魔宮。
千姬看到魔西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問出來了?”
“明天一切就都清楚了,不過,即便他真的是邪魔,我也不會殺了他。”
“我知道,我幫你殺。”千姬悠悠地躺在了牀上,並一把拉過忌離,妖嬈地看着他。
“邪魔的魂力特別強大,正好方便我們攻打神界。”
忌離掙脫開千姬。
“千姬!什麼我都可以依你,殺魔西,我絕不允許!”
看着忌離走出去的背影,千姬怒火中燒,殺魔西的想法她已勢在必行。
隔日魔興橋上。
魔興橋上擺了好多魔酒,魔西早早就自己坐在橋上喝了起來。
忌離走了過去,嘆了口氣,也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酒一飲而盡。
“還記得在人間遇到凱絲那年嗎?我那時很愛凱絲,可你的分身呀、還有叫什麼來着?悠然,還有那個米婭,一起圍攻我,我一時怒火攻心,外加求生的慾望,竟然開出了翅膀,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不是一個普通的魔人。”說着魔西拿起地上的酒飲了起來。
“不是普通的魔人?”忌離始終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