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5431實誠下去，這一關要完。
周小舟立即握住常擎的手，認真看着他：“現在你是我的主人。”別說主人了，只要不黑化，喊大爺都可以！
但常擎抽回了他的手。
周小舟一顆心頓時拔涼拔涼的，感覺自己現在說什麼常擎大概也不相信了。
“莫教授，你來解釋一下。”周小舟看向莫承故，把壓力給到了他那邊，希望他頂着男主光環，能挽救一下不受控制的局面。
莫承故不負衆望，非常鎮定：“是這樣的，這事說來話長，簡單來說，很久之前周小舟還是一個人類，5431是她的家政機器人，後來發生了一點事，他們都死了，但現在都以另一種形式活了過來。”
周小舟：“……”男主也是一個誠實的人。
恍惚的常擎目光一閃：“人類？”
“以前是人類，但你也看到了，周小舟現在是智能人，5431也是智能人。”莫承故頓了頓，一攤手，“不過，我不確定他們是富有自主靈魂的智能人，還是根據記憶衍生出的智能人，這個很難判斷。”
常擎：“這兩種情況怎麼判斷？”
“靠自己感覺。”莫承故看向5431，“或者接受深入檢查，這要對方絕對配合。”
常擎看向周小舟。
周小舟趕緊表誠意：“裏裏外外，隨便檢查。”
常擎撇開目光。
莫承故微笑：“你放心，周小舟應該是前一種情況，有着自由的靈魂。”
常擎陰沉的臉色終於有所緩解，但很快又沉了下去：“你讓他們檢查了，完完全全？”
周小舟：“……”額，上次接手臂的那次算嗎？
算嗎？周小舟看向莫承故。好好說！別瞎說！
莫承故不說了。
還是林昔接了一句：“沒有，靠的是感覺。”
周小舟：“對，感覺。”
常擎冷笑：“靠感覺就能確定？你們明明已經熟悉到了這種程度，還裝不認識。”
周小舟：“……”就一般熟悉！
莫承故咳了一下，周小舟相信，如果不是現在情況不對，莫承故能幸災樂禍笑出聲。
林昔：“這裏不安全，我們還是先回落腳點，商量一下怎麼救言深吧。”
關鍵時刻，還是林昔靠譜！
周小舟立即點頭：“對，還是想辦法先找到言深吧！”
說着特意去挽常擎的手，但常擎避開了。
常擎走到了盛苒苒身邊。
周小舟愣了一下。
5431走過來，握住她的手：“主人，走吧。”
周小舟想把手抽回來，但發覺5431的手異常冰涼：“你怎麼了？”
5431搖頭。
周小舟皺眉：“有問題就說，別跟我裝啞巴。”
5431這才道：“我沒事，只是剛纔能源消耗過多。”
周小舟正要拿出能源水給5431補充，餘光瞥到常擎往這邊看了一下，想了想，道：“這樣，你變成長刀休息一會。”
5431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
周小舟也很爲難，感覺腳踏兩條船都沒這麼難。
最終，5431垂下眼，還是在她手上化成了長刀。
莫承故落後兩步走到周小舟身邊，低聲道：“5431什麼情況？”
周小舟：“不是你們搞得鬼？”
莫承故搖頭：“不是我和林昔。不過當年5431跳樓後我們確實研究過他的碎片和記憶，研究無果後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