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有些彆扭,冷哼了一聲後躲開了他的手掌。
“你要是敢欺負我媽咪,我鬧死你。”
“……”
…
陸氏總部。
整個頂層辦公室的氣氛都壓抑到了極致,每一個職員都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
陸夜白靠在祕書室的門框邊上,眯眼看着對面的祕書長,沉聲問:“你爲什麼要給夫人下藥?她可一直將你當朋友看待,所以對你不設防,你倒好,反插了她一刀。”
祕書長嚇得雙腿一軟,連忙扶住一旁的辦公桌才堪堪穩住身形。
“陸,陸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給夫人下藥呢?她對我有恩,我怎麼會恩將仇報呢?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一定是。”
不等陸夜白說話,一旁的王茜大步上前,指着祕書長的鼻子罵道:“對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夫人明明對你有恩,你卻恩將仇報,你對得起她的信任麼?
還有,你說不是你下的藥,那爲何在你拿給酒姐喫的水果裏檢驗出了墮胎藥的成分?
我記得這水果是你從老家帶過來吧,不是你,難道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一個不成?”
她的話音一落,那些膽怯的職員擔心殃及自身,經過片刻的思忖後,紛紛將槍口對準祕書長,試圖讓她背了這罪行。
死道友不死貧道,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沒辦法,職場就是這麼殘酷,你不搞別人,就會被別人搞。
“王小姐說得對,就是祕書長,是她下藥害了夫人。”
“對,雖然她表面上對夫人恭恭敬敬的,但私底下卻羨慕記恨她。”
“陸總,您大概不知道吧,祕書長其實暗戀您很久了呢,她怨恨夫人搶走了您,所以想着報復夫人,她的心腸太過歹毒了。”
“……”
祕書長豁地轉身,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這些她親自從各部門提拔上來的下屬,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她平日裏待她們那麼好,沒想到出了事第一個捅刀子的卻是她們。
是她有眼無珠,既然毀在了自己提拔的人手裏。
光想想就覺得可笑。
可笑至極。
王茜看着周圍人都在黑祕書長,脣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幽冷的弧度。
牆倒衆人推,這就是現實社會中的殘酷與無奈。
祕書長倒臺了,職位就會空出來,她們就有機會上位,這麼好的機會,她們又怎會放過?
“陸總,您也看到了,大家都說祕書長有作案動機,再加上證據確鑿,她暗害夫人腹中胎兒的罪名成立了,您一定要嚴懲她啊。”
王茜鏗鏘有力的聲音響徹在室內每個角落,一錘定音。
祕書長百口難辯,因受不住這刺激,連連後退了數步,最後跌坐在了轉椅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夫人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害她呢?我不可能害她啊。”
王茜在一旁冷笑道:“犯罪的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犯了罪,但人證物證俱在,你即使狡辯也沒用。”
祕書長犀利的目光朝她射了過來,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的瞳孔狠狠收縮了兩下。
“是你,一定是你,肯定是你。”
王茜眯了眯眼,剛準備開口呵斥幾句,陸夜白先她一步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