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條騷狗,又開始發浪了。
陸夜白伸手圈住了她的腰,俊臉埋在她後腦勺的髮絲中,深吸了一口之後,啞聲道:“本來挺乏的,但聞了你身上的清香後所有疲勞全部消散了,我現在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兒,要不......”
“打住。”江酒連忙插話道:“你去跟蕭恩談一談,把他七年前乾的那件混賬事兒告訴他吧,小左是無辜的,他不能就這麼被病痛給折磨死。”
陸夜白低低一笑,“早這麼決定多好?非得拖到現在,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傅家的勢力,但這裏是海城,老子說了算,我陸夜白也未必怕了那第一司令。”
江酒霍地轉身,“你也覺得應該告訴蕭......唔......”
她這擺明了是將自己送到身後男人的嘴邊,陸狗哪還會客氣?
幾乎是在她轉身的瞬間就俯身吻住了她的脣。
慢慢地,慢慢地,他加深了這個吻。
到了最後,他開始不滿足這種飲鴆止渴般的淺嘗。
每觸碰她一下,心裏就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撓得他腦仁發漲,越發的心癢難耐。
他真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佔有,讓她死在自己澎湃的情潮之中。
江酒被他周身散發出來的狠勁兒給嚇着了,眼角餘光落在他雙眸上,當看到他眼睛裏毫不掩飾的狂風驟雨時,她腦海裏有什麼東西轟然炸裂了。
這狗男人,竟然失控了。
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裏失控了。
果然,禁慾太久的男人恐怖又危險,看他這幅如狼似虎的模樣,估計十個女人都喂不飽他。
“陸夜白......”
趁他將所有注意力全部用在掠奪她之時,她伸手猛地推開了他。
陸夜白踉蹌着後退了兩步,跌坐在了辦公桌內的轉椅上。
他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嘆道:“原以爲這世上的女人可以任我施爲,沒曾想最後愛上了一朵帶刺的野玫瑰,罷了罷了,你若是不願意,我哪敢強行爲之?”
江酒翻了個白眼,滿臉的無語之色。
這狗東西,剛纔明明將她欺負了個夠,如今擺出這幅怨婦的模樣給誰看?
“我剛纔跟你說的你聽見了沒?”
陸夜白撈過桌上的茶杯,仰頭猛灌了幾口,堪堪壓住腹腔裏那令他抓狂的熱潮後,嘶聲道:“等晚上回了醫療基地後我就跟蕭恩說這事兒。”
“行。”
陸夜白擡眸看着她,不經意地問:“明天有空麼?”
他還沒體驗過約會的滋味呢,應該很甜很撩很浪漫吧,明天試試。
結果......
“抱歉,我明天有約,秦衍說要請我喫飯。”
一盆冷水澆下,從頭涼到了腳。
陸狗臉上的笑容漸漸退散了,眯眼看着她,一字一頓道:“明天你只能應我的約,其他人的一律推掉。”
江酒被他這狂妄霸道的語調給氣笑了,“我說陸先生,麻煩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秦衍先約的我,我答應了,咱凡事講講先來後到行麼?”
切!
陸狗冷呲了一聲。
他要是跟秦衍那小子講先來後到,那他連這女人的衣角都碰不着了。
“那行,你讓他請你喫午餐,晚上的時間留給我,我夠講先來後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