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停住腳步,冷眼看着她,淡聲道:“與我何干?腿長在她身上,我還能綁了她不成?
你要見她,大可以去沈家啊,跑我跟前嚷嚷什麼?”
霍斯擰眉道:“沈霍兩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我不能帶人強闖沈家別墅,
大嫂,我只想跟葉冉做個了斷,麻煩你把她交出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與……”
不等他說完,陸夜白直接衝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警告,“對你嫂子客氣點。”
“……”
江酒走上去,笑着掰開陸夜白的手指,拉着他後退了兩步。
“別生氣,爲這種蠢東西置氣不值當,他也就逞逞口舌,不敢把我怎樣的。”
說完,她又對霍斯道:“長了眼睛是用來辨真假的,長了腦子是用來明是非的,
霍大少,葉冉不欠你什麼,你沒資格糟踐她,過去一個月裏你對她所做的,我不追究,
如果你識趣,就離她遠遠的,什麼時候智商上線了,什麼時候再去找她。”
“你什麼意思?”
江酒沒回他,拉着陸夜白鑽進了電梯。
她說再多都沒用的,這傢伙斷定是葉冉背叛了他,解釋再多都不過是浪費口舌而已。
梯門關上,江酒氣不過,擡腳狠狠踹在了電梯壁上。
“什麼破人。”
陸夜白連忙安撫道:“咱們不跟傻子一般計較,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以後有他受的。”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磨牙道:“娶不到老婆也活該,一個比一個蠢,被幾朵白蓮花耍得不要不要了。”
“是是是,老婆說得對,他們都蠢,蠢到無可救藥。”
江酒癱在了他懷裏,撕聲道:“不想這些了,我們也左右不了,你明天就要去中東了,咱們今晚好好過。”
陸夜白眨眨眼,問:“你想怎麼過?我建議去牀上過。”
江酒被氣笑,“出息。”
…
蕭家別墅。
茶室內。
蕭母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地看着對面正在向她做彙報的管家。
“所以傅夫人所說的並非空穴來風,黎家那小賤人真的還活着?”
“是,少爺這兩個月祕密購買了許多治療癌症的藥物及相應的保健品,
加上咱們派去黎家別院蹲點的保鏢所述,基本肯定黎二小姐還活着。”
“可惡。”蕭母將手裏的茶盞狠狠砸在了桌面上。
“用假死來欺瞞世人,他們可真有能耐,你說我要是將這事兒曝光出去,能不能讓她再無立足之地?”
管家想了想,試着道:“光曝光還不行,咱們得等少爺去找她的時候再請記者去抓現行,
最好讓少夫人帶着記者過去,屆時正室手撕小三,這海城怕是再無她的容身之地。”
蕭母想了想,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她現在都顧不上兒子的名聲了,一心只想救孃家。
“那就這麼辦,若蕭恩去找那女人,立馬讓他們來報,我讓傅璇帶着記者去圍堵,
他黎家不是一向自詡清高,門風端正麼,放任自己的女兒假死,然後與有婦之夫暗度陳倉,
我倒要看看他黎家怎麼收這個場,事情一旦曝光,我就不相信那小賤人還能在海城立足。”
“太太說得是,我這就去安排,聽說少爺去喝酒了,說不定今晚就會去別院找黎二小姐,
您先準備記者,然後跟少夫人通個氣,說不定隨時都會行動,別到時候弄得手忙腳亂。”
“嗯,你去安排吧,這些交給我處理。”
…
蕭母所料不差,蕭恩確實藉着酒勁去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