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也是個狠人,當陸夜白將人帶來莊園後,她直接給她注射了一管子藥劑,讓她徹底變成了瘋子。
當天晚上,殷允跟陸夜白帶着白家的掌印跟白家主的小老婆去了郊外。
雙方碰面後,殷允就看到白開正抱着‘火影’,魔爪在她身上肆意褻玩。
‘火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般,任由着他肆意而爲。
看着她那雙空洞得沒有任何焦距的眸子,殷允瞬間紅了眼眶。
他真恨不得將白開挫骨揚灰,也恨不得將自己凌遲處死。
她所有的傷痛,全都是他們造成的。
他們該下地獄。
可是他又不甘啊。
那個纏了他十幾年的姑娘,如今遍體鱗傷,千瘡百孔。
他得好好活着,用他一生去守護她,撫平她身心的傷痛。
“白開,你混蛋。”殷允對着那狗東西奮力咆哮,然後大步朝他衝去。
陸夜白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了他,“冷靜點,咱們是來做交易的。”
“……”
冷靜?
他怎麼冷靜?
他現在快要瘋了,快要被火影眼裏那死灰般的絕望與空洞給折磨瘋了。
白開見殷允雙目赤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魔爪更加的肆無忌憚。
“我確實混蛋,在火影面前,我更混蛋,殷允,即便我現在當着你的面要她,你也只能幹瞅着。”
說完,他的眼裏浮現除了一抹興奮的光。
雖然這只是容韻冒充的,但能打擊到殷允,他不介意再碰這賤人一次。
想着想着,他手上的動靜更加惡劣了。
殷允死命掙扎,想要擺脫陸夜白的控制。
“白開,你放開她,放開她,你恨的是我,別傷害她,我可以任你宰割,你別再傷她了,求求你。”
白開的動作一頓,眼裏劃過一抹驚詫。
他沒想到向來狂傲不羈的殷少主竟然也會用到‘求’這個字。
“哈哈,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這樣吧,你跪下來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就放了她如何?”
被他箍在懷裏的女人瘋狂掙扎起來,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
“不要,殷允,你別跪他,別跪他,我不要你救,你走啊,我死也不要你救,你走,走啊。”
容韻刻意僞裝成了火影的聲音,再配上這張易容的臉,一時間對面的陸夜白跟殷允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白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獰笑道:“不想他跪着求我放了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喜歡待在我身邊,被我玩?
只要你說一聲是,我就不逼他了,也不做這場交易了,咱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容韻死死咬着脣,裝出一副痛苦爲難的樣子,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滾滾而落。
“既然你這麼不樂意,那還是讓殷允跪着吧,他跪着給我磕頭了,今晚我就不碰你,否則,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了你。”
“不……”容韻聲嘶力竭地吼道,“別在這裏,我跟你走,跟你走還不行麼?”
白開臉上的陰笑越發濃郁了,他挑眉看着對面的殷允,靜等他的決定。
對於下跪磕頭,殷允是沒有多少排斥的。
火影爲了救他,不惜以身犯險,他爲她下跪又有何難?
“好,我跪,我磕,跪完磕完後,希望你信守承諾,將她交給我,別再傷害她。”
容韻淚眼婆娑地看着殷允,一張小臉狠狠扭曲在了一塊。
不是因爲心疼,而是因爲憤怒。
她沒想到殷允如此癡情,爲了一個女人,竟然肯放下尊嚴跟一身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