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人同時暴出了粗口,跟着巫小五混的小弟們,此時全都有種擡不起頭的感覺,原來五哥滾的業務這麼熟練啊!這特麼是怎麼練出來的呢?
紅樓上的住戶卻是集體大笑,有的人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今天真是過年啊,我太開心了。”
“是啊,這羣大惡人,你們也有今天,都滾吧!”
“對,都滾吧,全都滾蛋!”
樓下的一百多個流氓混混,頭一次感覺這麼憋屈,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今天居然被一羣普通老百姓這麼罵,可是有蘇浩然這個狠人在場,這羣人愣是不敢還口。
藺東看着越滾越遠的巫小五,突然壞笑道:“浩然,記得我們哥們重逢那天晚上,你帶着我砸了巫小五的寶馬車,我現在想想還爽呢!”
“你又想砸車?”蘇浩然問道。
“是呀,不過這回我不想自己動手。”藺東指着一躺了一地的流氓混混,大聲吼道:“都特麼站起來,現在給你們個任務,把你們開來的麪包車都給我砸了。砸完你們可以滾,如果不砸,呵呵!”
說完這句話,藺東使勁扭了扭脖子,居然扭出咔咔的兩聲脆響。
何無庸極度鬱悶的說道:“胖子,我們砸了車,怎麼回去啊?”
“是啊!我們都受傷了,現在起都起不來。”
“就是啊,你們得人道一點啊,我們現在都是傷員。”
“對,我們抗議……”
“你們還抗議!”蘇浩然走到一輛麪包車前,輕輕的甩起右腿,也看不出他怎麼用力,就是用腳尖在麪包車的前輪上輕輕的一點。
車輪突然發出咚的一聲爆響,而且整個輛身向前微微傾斜,地面上被輪胎爆炸崩起半米高的灰塵。
與此同時,下巴掉到地上的吧嗒聲不絕於耳的響起,這一聲輪胎炸響,簡直比過年期間燃放禮花的聲音都大,別提多嚇人了。
最關鍵的是,任何人都沒看見過,有人一腳能把輪胎踹破,別說是汽車輪胎,就是自行車輪胎也不可能如此脆弱啊!
就在大家被震得目瞪口呆的時候,蘇浩然說道:“我數三個數,上來砸車的有資格滾,如果三個數後誰不砸車,我就讓他跟這根輪胎一樣。”
“一!”
說完這翻話,蘇浩然立刻豎起一根手指開始數數。
而且在數出一時,蘇浩然的目光落到了大禿頭的臉上。這哥們是最選來搗亂的,也是最先捱揍的,這會還在一旁跪着呢。
一見蘇浩然看向他,禿頭立刻會意,從身旁摸起一塊磚頭,朝着一輛麪包車就衝過去了。
“砸吧!不砸真不行啊,我帶頭。”禿頭輪起磚頭,啪嚓一聲啪在了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上。
“二!”
與此同時,蘇浩然豎起了第二根手指,數出了第二個數。
嘩啦!
這下第一批跟着禿頭來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對着他們開來的幾輛麪包車就下了黑手。蘇浩然說是讓他們砸車,但沒說要砸到什麼程度,只要蘇浩然不說停他們也不敢停,反正就是照着報廢砸就是了。
而且數完二這個字數,蘇浩然的目光又落在了何無庸的身上。
唉!
何無庸嘆了口氣,本來他還想硬氣點,但是隻要一接觸到蘇浩然的目光,就立刻心虛了。
嘆了口氣後,何無庸站起身,衝向一輛麪包車,擡腳就踢。車門被他踢得向內凹進去一大塊,似乎他就是在利用這輛車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呢。
“三!”蘇浩然看到何無庸動手了,滿意的笑了笑,同時豎起了第三根手指。
譁!
這下所有人都動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去砸車,生怕砸晚了會倒黴一樣。
樓下乒乒乓乓的砸着車,樓上看熱鬧的居然有人從窗口支出一掛鞭炮點燃了,鞭炮聲就着砸車聲,給這個大年初一增加了不少喜慶。
等車砸得差不多了,蘇浩然從這些流氓混混裏點出幾個砸車最賣力氣的,“你你你,還有你,還有你們幾個,可以滾了。”
“唉!我這就滾。”
“謝謝大哥放滾!”
“大哥,我們也要像五哥那麼滾嗎?”
“對,照着巫小五那個滾法滾,這個業務你們也要熟練一下,懂不?”蘇浩然說道。
“懂了,大哥,我們這滾了。”
“兄弟們,趕緊躺下,滾!”
於是十幾個人,躺到地上開始滾……
隨後蘇浩然又依次放人,反正誰砸得好,誰就可以先滾。
最後,蘇浩然只留下了何無庸和大禿頭。
蘇浩然讓大禿頭從報廢車裏,把那個白胖律師的文件包取了出來。
他當着何無庸的面,從裏面把拆遷許可拿出來,又對着老街的街坊們展示了一下,“各位街坊鄰居,大家看
好了,這就是官方發下來的拆遷許可,沒有了這個東西,無庸地產也就沒有權力動這塊地皮了,今天我就當着大家的面,把這玩意毀了。”
刺拉!
說話間,蘇浩然毫不客氣的將這紙許可撕成了碎片,最後甩手一撥,紙片像雪花一樣四散飄落。
“好!”
“好樣的浩然!”
“蘇浩然,你們我們老街的驕傲!”
老街的街坊們興奮的歡呼,這氣氛實在是太熱烈了。
藺東也摟着蘇浩然的肩膀說道:“浩然,你真牛,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只要有你在,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哈哈,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蘇浩然揮了揮手,然後又指着何無庸和大禿頭說道:“你們兩個就不需要滾了,你們的律師不是在車上呢嗎,你們倆把他擡走吧,我看他都嚇暈了。”
擦!
何無庸和大禿頭一齊咧嘴,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報廢車上。
剛纔一通砸車,一直在車裏的白胖律師再次大小便失禁,現在嚇得正吐白沫子呢,就是站到車外面,都能聞到那股讓人作嘔的味。
蘇浩然現在竟然要他們倆去擡這個傢伙,真是……
兩個人很想抗議,可是看到蘇浩然犀利的目光,最後掐着鼻子把白胖律師從車上拉了下來。
二人是怎麼把這傢伙擡走的,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了,反正這個過程完全成爲了這二人的夢魘。
等到所有流氓混混離開後,不少老街的人都從紅樓裏走了出來。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齊把蘇浩然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