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承認
“老師，我覺得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霍歧川笑着，那笑容很迷人。
只有瞭解霍歧川的人才知道，要是霍歧川氣得罵人，摔東西，這都不算是可怕，真正的可怕是他笑着來討債，這纔是最嚇人的，因爲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你是說璐璐，給江小姐下了......”
霍歧川肯定地點點頭，白老先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霍歧川作爲他的學生，他是很瞭解的，絕對不會是無中生有，他既然敢來找自己要個公道，那就說明八九不離十，而且自己的孫女，老先生也十分了解，那麼任性的一個小姑娘，要說能做出這種事來還真是不奇怪。
“你等等，我這就把她叫進來。”
白老先生世代清明，還從沒有出過這種事，此刻氣得臉都紅了。
“璐璐！”白璐剛一進來，白老先生便厲聲喝道：“你自己說說，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白璐看看白老先生，又看看霍歧川說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都不知道你們爲什麼叫我過來。”
“你還嘴硬？”白老先生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那不如你說說，江小姐是怎麼回事？”
“江小姐？”白璐瞪大了眼睛，演的很像，“江小姐不是在睡覺嗎？剛纔我和玲玲去找江小姐玩，但是發現她......”白璐看了霍歧川一眼，難過地低下頭去，“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你就沒給江小姐喫什麼不該喫的東西？”
“爺爺，您懷疑我？”白璐撒嬌，以往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只要一撒嬌，就會得到爺爺的原諒，可是這一次，她撒嬌了，爺爺卻還是冷冷地盯着自己。
白璐的聲音染上了哭腔：“爺爺，您居然不相信我，去相信一個外人，我再也不喜歡您了！”
“你不喜歡我也罷！我信任誰，是看誰說的是實話，而不是遠近親疏！”老爺子說話字字擲地有聲，霍歧川是打心眼裏佩服自己的老師的，可是對於白璐，卻說不清道不明。
“你什麼都沒做？”一直旁觀的霍歧川終於開口說道，“要知道，緊緊是下藥的話，還不會那麼嚴重，可是如果加上教唆強姦未遂的話，你就可以讓你爺爺去給你送牢飯了！”霍歧川冷聲說道。
這下更是把白璐直接嚇哭了：“憑什麼都說是我，明明是她自己不檢點，你還要怪我！”白璐哭着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
“人抓到了，你覺得，需要讓方進帶他來跟你對峙嗎？”霍歧川的聲音就像是鐵面判官在批判生死簿一樣，白璐的眼神漸漸絕望。
“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我不想看你們這樣恩恩愛愛的！”
白璐叫道，“璐璐，你......你真是糊塗啊！”
原本白老先生還不想承認孫女做的這些事情，但是聽見孫女親口承認，白老先生失望至極：“阿川，這件事是我教導無方，對不起你，幸好江小姐沒事，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補償。”
“補償就算了，但是幼青她是個很善良的姑娘，我希望以後，你們可以放過她。”霍歧川面無表情地說完，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驚慌失措，一邊跑過來一邊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更衣室起火了！”
白家當時沒有更衣室的，這裏面的更衣室，當然就是特指爲了聽江幼青唱戲而特別搭建的這一個，江幼青所有的家底都在裏面。
要是江幼青聽見了，可能反應還得更大，但是那一瞬間，就連霍歧川都感覺到一股無名之火直衝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