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濤自覺丟臉,邁步離開,關心趕緊追上去,"博濤,博濤!!"
可惜,即便她跑的再快,依然追不上他的腳步……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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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出場之時,燈光驟然變暗,唯有一束光投向新人,新娘挽着父親的手走上紅地毯,一步步的走進來,走向新郎官,在座的人均投向祝福的目光,陸靈筠也不例外。
忽而,顧鴻煊握緊她的手,靈筠看向他,他卻不說話,目光如水般柔柔的將她包裹住,讓她的心一點點的淪陷。
想起適才那女人說的話,她開始感覺到茫然。
婚禮結束後,賓客相續離開,顧司令見靈筠臉色不太好,關心道,"鴻煊啊,帶你媳婦兒早點回去吧,怎麼看臉色都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顧鴻煊這才注意到靈筠的臉色的確不太對勁,禮貌的一一告別,才領着她離開酒店。
一出酒店旋轉門,冷風撲來,靈筠身穿露肩的禮服,當下就冷得抱緊了手臂,整個人縮了起來。
冷風吹得她的長裙呼呼作響,髮絲飛舞,靈筠將頭髮捋向耳後,顧鴻煊脫了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兩手握着衣服領子將她裹緊,嘴角微揚,"冷嗎?"
她望着他,他今天穿着寶藍色的襯衣,顯得特別俊逸,寒風冷夜裏,他只穿着單薄的襯衣,神色泰然,精緻英氣的五官足以在三分鐘迷倒衆生,語氣輕柔,一下子鑽入了陸靈筠的耳朵裏,甚至是心裏。
她木訥的嗯了一聲。
他便將她拉近,張開手臂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問,"這樣呢?老公抱着還冷?"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情起了波瀾,甚至有酸楚在心裏涌動。
"顧鴻煊,你對我的好,都是真的嗎?"
她的聲音裏透着太多的茫然……
他沒有回答,只是收縮手臂,將她緊緊抱着,一直等到司機開車出來,他才拉開彼此的距離,上前替她開了車門。
坐在車裏,她一直望着車窗外,心裏不可控制的會想,李彩潔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回到家,靈筠將長裙拎起,以免踩着裙襬摔倒,顧鴻煊見她拎着裙襬走路困難,嘴角揚起壞壞的弧度,上前趁着她不注意,一彎腰便將她打橫抱起,手臂穿過她的膝下,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
靈筠怔了怔,害怕摔下去,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他的襯衣,察覺到此時的姿勢有多曖昧,她不習慣,忙說,"快放我下來。"
他也並非第一次這樣抱她,不知爲何她今天就覺得心跳的莫名快。
顧鴻煊哪裏肯鬆手,還故意嚇唬她,"抓緊了,我今天喝了酒,萬一一會兒摔着你。"
說着,便往樓上走去。
靈筠起初只單單抓着他的襯衣,被他嚇了幾次,佯裝要摔跤,她嚇得只好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走進臥室,臉蛋微微發燙。
走進臥室,顧鴻煊將門踢上,抱着她走到牀邊。
故作自己的手痛,"不行了,不行了,手疼……"
"那你趕緊放我下來啊。"
她見狀,緊張不已,深怕自己被他突然摔下來。
哪知,他突然一個踉蹌,真的鬆了手,卻和她一起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