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不誘惑我挑釁我會死啊?
我轉過頭,說道:“你想做點什麼呢?”
“你說呢?”死丫頭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咬着牙,“死丫頭,你別挑釁我啊?小心我真的將你就地陣法。”
我本以爲這麼一說,沐月會有點害怕,可我那知道我這話一出,這死丫頭頓時將身子靠了過來,用已經很是偉岸的胸脯緊緊的貼着我的後背,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又在我的耳邊輕輕出聲,“來啊,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尼瑪,這簡直比活生生的挑釁還要來的可惡啊。
我緊緊的盯着她,死丫頭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居高臨下的看着我,雖然沒再說話了,可整個人卻動靜個沒完,一會眼神挑逗,一會又狠狠的在我的後背摩挲之下,我真的沒辦法再堅持下去了,我猛的轉身,將沐月一把丟在沙發上,然後,雙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死丫頭,來真的啊?”
沐月半眯着眼睛,還是沒有說話,不過,她的臉開始變紅了,她迷離的看着我,胸前的小偉岸開始加速的起伏着。
以前我做出這樣一個姿勢,沐月都是關鍵時候就反悔然後跟惹急了我的兔子一樣趕緊跑的,可今天,她似乎真的在等待着這暴風雨的來臨。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也開始有些加劇,我剛準備做些什麼,沐月再次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都拉進了她的懷裏,然後,火熱的雙脣就一把吻了上來。
幽香撲鼻,乾柴烈火的,尼瑪,再忍,我真懷疑我是伺候老佛爺的李公公了,我將沐月壓在身下,沐月,死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激烈的索吻,我應和着她,手,開始慢慢的探了上來,我緩緩的拉下了沐月的半邊小吊帶,沐月突然一把就放開了我,然後,看上去有些緊張。
孃的,我就知道這死丫頭,關鍵時候總是他孃的掉鏈子。
“怎麼了?”
我問了一句。@^^$
“真的會很疼嗎?”沐月傻乎乎的問道。
你大爺的,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關心這個,疼,是會有,可總不會疼死吧?
我點點頭。
“那你會不會溫柔點?”
她又問了一句。!$*!
我感覺她不說這些話還好,一說,我反而有些剋制不住了。
我咬牙切齒的,“我一向很溫柔!”
說完,我再次吻上了沐月的小紅脣,沐月徹底的動情了起來,瘋狂的簡直不像話,就跟一個小妖精一樣,激烈又霸道。
我一下子就汗流浹背了。
這一吻,有種天長地久的感覺,好一會,我們分開了,不過,我的情緒卻比剛纔更加的高漲,我再次趴了下去。
這個時候,沐月撲閃着那雙大眼睛,盯着我,“蕭揚哥哥,去房間好嗎?”
我一聽,這尼瑪沙發的確不是個事,畢竟人家沐大小姐是第一次不是?
我頓時有了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我嗯了一聲,將沐月抱了起來,直接走進了丁顏的房間。
柔軟的大牀,如玉的美人,外加那種嬌羞又索求的眼神,剛進入房間,我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沐月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死死的抱着我,在我進入的一剎那,手指甲都深深的陷進了我的皮肉裏面。
那種感覺,痛,可真的很快樂……
當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潔白的牀單上,落紅點點,猶如盛開的紅梅,嬌豔又絢爛。
沐月躺在我的懷裏,呼吸還是沒辦法徹底的平復。
我摟着她,問道:“我溫柔嗎?”
“一點都不!”沐月看着我,然後又說了一句,“不過挺厲害!”
我一聽,尼瑪,這誇的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蕭揚哥哥,現在,我算是你的女人了嗎?”或許女人都是這樣,將自己徹底的交出去之後,總是會有些失落,然後,就很想找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位置。
我笑了笑,“你當然是我的女人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澳門沐家真正的女婿。”
沐月有些不好意思,拼命往我的懷裏鑽。
我問她怎麼了?
沐月咬了咬嘴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蕭夫人了。”
“恭喜你。”
我打趣的來了一句。
沐月突然爬了起來,在我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吱牙咧嘴的,尼瑪,女人怎麼都喜歡來這一招啊。
不是咬就是抓的。
“這是我的烙印!”沐月得意的笑了。
好吧,我是拿她沒辦法了,我摟着她,靜靜的躺在牀上,躺了一會,沐月突然又開始動手動腳的,一會在我身上這裏摸摸,一會,又在別的
地方挑逗幾下。
我被她弄的有些火起,說道:“蕭夫人,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沐月只說了三個字,“你說呢?”
你嗎,你說呢,丁顏也喜歡用這三個字啊,這三個字,我感覺是最博大精深的,說白了,就是隨便你。
我有些激動了起來,說實話,剛纔的那一戰,我多少有些忐忐忑忑的,可接下來就不一樣了,我準備全面迎接戰鬥。
我將沐月翻身壓在身下,剛扯掉她身上蓋的毯子,樓下就傳來了兩聲喇叭聲。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是丁顏的瑪莎拉蒂的喇叭。
我操,丁顏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早了啊?
沐月也聽見了,跟我一樣,驚慌失措,我們兩個,當然是光明正大的,沒偷雞,沒摸狗,可畢竟我們的關係發生了質的飛躍啊,這要是讓丁顏看見,難免有些尷尬加害羞不是?
我倒沒什麼關係,在丁顏面前,我的臉皮已經厚的跟萬里長城沒什麼兩樣,但是,沐月畢竟是剛剛從女孩變成女人,她當然還有一份矜持在裏面。
所以,在我們發呆了幾秒鐘之後,沐月頓時就將我一踹,然後,風風火火的就爬了起來,穿衣服,穿褲子,然後,又趕緊撂了幾下頭髮,還問我看的出來嗎看的出來嗎?
我苦笑不得,當然看的出來啊。
衣冠不整的,頭髮跟瘋婆子一樣,造成這樣的局面,只有兩個原因,一,我們打架了,可這可能嗎?
第二,那就是我們做了那種事了,現在,剛從牀上爬起來。
丁顏又不是傻子。
樓下,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我還聽見丁顏喊了一聲小月。
孃的,我家顏姨上來了。
我不是太慌亂,我是爲沐月感到慌亂,至於沐月,完全就是臉色慘白,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最後說道:“就說咱們剛纔打架了!”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往門口跑。
剛跑到門口,我就一把將她給拽住了。
沐月說道:“怎麼了?顏姨要上來了!”
我指了指牀單上的那些小紅花。
沐月一看,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尼瑪,那是關鍵的證據啊。
樓梯上,已經傳來了丁顏的腳步聲,她又喊了幾聲小月。
沐月已經徹底HOLD不住了,這死丫頭左看又看,突然衝了過去,將牀單一把扯了下來,衝進了衛生間。
關上門的一剎那,還叮囑了我一句,“顏姨來了,就說我在洗衣服!”
我目瞪口呆的,洗衣服?你大爺的什麼時候洗過衣服啊?這不是更讓人懷疑嗎?
不過,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沐月猛的將門關上,我呢,趕緊也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然後假裝坐在沙發上,看着一本時裝雜誌,這都是丁顏的最愛。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丁顏,上樓了。
我假裝回過頭一看,笑了笑,“顏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剛忙完,下午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來,下午剛好在家裏查點資料。”說完,她將包放下,然後又將瑪莎拉蒂的鑰匙丟在茶几上,剛準備往樓下走,她又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對時裝雜誌感興趣了?”
我嘿嘿一笑,“愛屋及烏!”
丁顏笑了,“誰信呢?對了,小月呢?”
我指了指衛生間,“洗衣服呢!”
“洗衣服?”果然,我這話一出,丁顏完全就感覺太陽從南邊出來,之所以說南邊,是因爲比西邊還不靠譜,她皺着眉頭,輕輕的敲了敲衛生間的門,沐月打開了半條縫,喊了一聲。
“小月,你幹嘛呢?”
丁顏問了一句,我看見沐月滿臉滿頭髮的洗衣液泡泡。
“我洗衣服!手洗!”沐月擠出一絲憋屈的笑。
尼瑪,這死丫頭,也太不會裝了,你丟進洗衣機就好了嘛,現在,還假裝手洗,你畫蛇添足啊。
“手洗?”
丁顏整個人都傻眼了,還想說什麼,沐月又一把將門給關上了。
丁顏站在門口,站了好一會,然後,快步的走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她出來了,然後,一動不動的站在我的身邊。
我本來想假裝看雜誌的,可實在裝不下去了,擡起頭,“怎麼了?顏姨!”
丁顏玩味的一笑,“小月今天挺勤快啊,不但洗衣服,連牀單都給洗了,而且,還是手洗?”
“人,總是會進步的嘛!我感覺挺好的!”我嘿嘿一笑。
“說的也是!”丁顏點點頭,然後,慢慢的坐到我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放在我肩膀上,一字一句,“小壞蛋,還跟我裝,說,你是不是跟小月哪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