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在左邊,在樹上!”
“啊!我的肚子,射擊,朝樹上開槍!”
“救我,我大腿中槍了。”
樹林中德軍亂成一團!
陸飛正大開殺戒!朝林中亂跑的德軍士兵不停射擊。
爲了避開樹木遮擋和德軍士兵的反擊,他甚至打幾槍就換棵樹。
在德軍看來,就是有個幽靈不時從各個角度向他們射擊。
一個個德軍士兵倒在了森林裏,有人被爆頭,有人身上中槍,有人四肢中槍。可狙擊手在,沒人敢去救援傷員。
德軍連長躺着的雪地旁就有一圈屍體!
死了十幾人後,德軍士兵們算是摸透了他大致的方位,都躲在了大樹的右側。
卻給山丘上的蘇軍戰士提供了不少練槍法的好機會。
噠噠噠,嗤嗤嗤的槍聲愈發的熱鬧了,只是這次變成了蘇軍主攻,德軍主守。
戰局的扭轉來的突然,德軍好像被戳破的氣球,一下露出了虛弱無力的內核。
戰鬥激烈的持續着,德軍傷亡還在上升。
有接替指揮的德軍低級軍官挺身而出,指揮德軍開始有序向下撤退。
陸飛卻沒打算放過他們。
只剩下三十來個德軍士兵,可一旦蘇軍再次走上逃亡路,這夥德軍必定會捲土重來,如付骨之蛆麻煩無比。
陸飛再次在樹間縱越,很快搶佔了德軍撤退的必經之路。
他再次盯上了德軍的火把,要給他們一個徹底的黑暗。
面對交替掩護後撤的德軍,山丘上被打的半殘的蘇軍還真不敢追。
等德軍打着三四個火把撤退下山,還沒整隊緩過勁,幾個小鐵球從空中向地面墜落。
“轟轟轟!”
好巧不巧,手持火把的四個德軍士兵身邊都落下了手雷。
德軍大隊被炸的人仰馬翻的同時,光亮一下沒了。樹林裏變成了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陸飛手持雁翎刀跳了下來!
人的眼睛突然失去光亮,至少半分鐘內接近於盲人。
一羣恐慌懵逼的德軍士兵聽到了長刀劃過空氣的聲音。
唰的一聲,一個德軍頸動脈被劃開!
噗的一聲,一個德軍的後心被長刀貫穿!
“救命啊!樹林裏有鬼!呃!”
德軍排長點着了手電,一個黑影劃過眼前,隨即一刀割開了他半個頭頸!
“開槍!快開槍!有鬼啊!”
“噠噠噠,噠噠噠!”
有個驚慌到極點的德軍士兵,聽着自己同伴一個個被屠殺慘叫,瘋狂的喊着,提起MP40朝前瘋狂掃射。
瘋狂的末日氣氛十足。
子彈沒有打中陸飛,卻掃倒了自己幾個友軍!
幾秒後,呃呃的短促氣音後,他的咽喉多了把匕首!
屠戮還在繼續,無論德軍開槍、躲藏,求饒,都被一刀一個倒在不同的大樹後。
鬼魂般的幽靈還在屠戮!
不停的有人倒下慘叫,剩下七八個德軍士兵實在不願等死。
他們大喊着互相鼓勁,齊齊划着了火柴,準備拼死一搏。
陸飛已趴在十幾米外樹根旁,手中HKM27調成了連續射擊的模式。
微弱的火光亮起,七八個小光點還沒壯大,他們的主人便迎來了子彈!
“咻咻咻,咻咻咻!”
樹後的槍口沒有尾焰,只有子彈!
一個個德軍士兵被掃倒,居然還是沒人發現幽靈殺手的位置。
“嗚嗚嗚,我投降!求求你,撒旦的使者,別開槍。”
“咻咻咻!呃!”最後一個德軍跪在地上痛哭求饒,還是被陸飛三槍擊斃。
渾身是血的陸飛從陰暗的樹林中持槍走了出來,彷彿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毫不留情的一一補槍,每個德軍的腦袋上又捱了一槍。
“不好意思了,你們殺猶太人,殺斯拉夫人,殺婦女兒童的時候怎麼不聽聽他們的求饒!”
暗夜中的陸飛帶着黑色的戰術頭盔,全身是血,滿足了人們對地獄使者外表的想象。
他收起頭盔,背上莫辛納幹,打開手電往山丘上走。
“我是弗拉基米爾,別開槍!別激動,等我上來!”
“是車長在喊!都把槍收起來!誰敢開槍我弄死他!”伊萬側耳傾聽許久,立刻激動的大喊。
“沒錯,把槍收起來。”維克多站了起來,欣喜的符合道。
雖然爲車長吹了半天牛,KV兄弟們同樣擔心的半死,底下可是有幾十上百號德軍士兵。
“咳咳,會不會?1?3國人抓了車長,押着他上來?槍不能放下吧?”阿爾喬沙脫口而出。
“你個蠢貨!你全家死了車長也不會被抓,除非他願意!”瓦列裏生氣的一腳踹翻了阿爾喬沙,絲毫不在乎他的官銜大小。
周圍他自己警衛排的蘇軍士兵們看了眼倒地的阿爾喬沙,居然沒人上去幫忙。
他們也是一路被陸飛帶到這裏,自然相信雙眼所見。
火把打了起來,陸飛大步的從底下走了上來。
他揹着莫辛納幹,渾身是血,既樸實無華又殺氣沖天!
“兄弟們,追來的德軍都死了,大家趕緊下去打掃戰場。補充德軍口糧和彈藥,其他戰利品都屬於我們車組,等會打掃完交給維克多。”
“咳咳,這我倒是沒意見,不過,我們正面德軍可是有六七十人啊!都死了?”濃眉連長臉部扭曲變形,三觀也扭曲了。
“下去自己去看,別問我怎麼弄死他們的,我懶得表揚自己。也有一些特殊原因不能告訴大家,你們可還記得我是契卡的人?”
“咳咳,是是,都愣着幹什麼!趕緊的!”
“等會!我想起來了,大家剝德軍乾淨的大衣穿,還有帽子。接下來我們要冒充德軍橫穿公路。”陸飛想起了自己常用的套路。
濃眉連長興奮的應了下來,阿爾喬沙訕訕的上前拍拍陸飛。
“對不起,弗拉基米爾同志,我不知道您這麼神奇,剛纔有點懷疑您的意思。”
“沒事,有時我也覺得自己很神奇,去忙吧。”
陸飛裝完逼,靠在了樹上,長長舒了口氣,殺這麼多人,精神不緊張就怪了。
一支菸塞進了他嘴裏,維克多替他點上了。
他們不用下去打掃戰場,車長這一圈殺下來,誰還敢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