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劫。”陸飛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知從哪兒掏出個棉布頭套,套在腦袋上露出兩個眼睛。
“劫財?劫色?”芬妮臉部抽抽着試探的問道。
“什麼奇怪我們打劫什麼。”陸飛兩個眼睛眨巴眨巴,看上去就不懷好意。
“啊!這?很難想象是什麼樣的騷操作。”
“暫時保密,你們只管到了地方掏槍唬人,我向拉斐爾學了幾句簡單的日語,由我來發話。”
“聽傑克的,陰謀詭計他最在行。”貝爾毫不猶豫的下令道。
幾分鐘後,客貨兩用車開進了川崎紅燈區一條幽靜的粉色小路,停在了兩盞路燈之間的陰影裏。
野狐兄弟們下車後,鬼鬼祟祟的聚到了一起。
“眼鏡蛇帶一組,我,豹貓,長頸鹿跟他;熊貓帶一組,北極熊、野牛、灰貓跟他一組;記住了!不要搶錢,儘量不要開槍。具體的分寸由組長把握,目的只有一個,攪黃他們的生意!讓客人們噁心害怕到再也不想來。”貝爾輕聲道。
“哈,搞風搞雨我最喜歡,熊貓,全看你的創意了,不要讓一組的添堵指數超過我們!”芬妮滿臉的興奮。
“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有好幾個創意了,嘿嘿。”陸飛笑的極爲陰險。
“走吧,從邊上兩家先試試。對了,遇上山口組的人一概打暈,打斷手腳也不錯,千萬別殺人,仇還沒這麼大。”
貝爾拍了拍手,兄弟們拔出手槍拉下面罩,兩組人朝兩家粉色門面分別走去。
陸飛帶着幾個兄弟靠近粉色門面後看了眼櫥窗。
“櫥窗裏的女人沒了,小屋內正在營業,走,進去加油助威!”
“太有意思了,衝!”
“看小電影現場直播嘍。”
“好玩!”
四人起鬨了幾句,大門被杜威隨手推開了。
進門後,五六米遠的小型前臺裏,四十來歲的媽媽桑坐在中間,正擡頭觀看吊在上方電視裏的綜藝節目。
前臺右側幾米外有張靠背椅,坐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光頭,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帶顏色的雜誌。
“打劫!出來,跪下抓耳朵!”陸飛大喝一聲,猛然發現自己還是用的英語,這幾句日語他忘了問拉斐爾了。
好在東瀛的娛樂場所十分的國際化,媽媽桑和光頭立刻聽懂了。面對着四支手槍的槍口,兩人當即咔嚓給跪了,乾脆的抓着自己的耳朵。
“親愛的,你看着他們,我進去打劫!”
“你還沒說搶什麼的?也許他們就有啊。”
“對哦,正式通知你們,搶劫,搶安全套!”
雖然芬妮、杜威和瓦西里都被陸飛的話給驚呆了,但還是不如媽媽桑和光頭男來的錯愕。
“英雄!這玩意不值錢啊,抽屜裏多的很。有必要拿四支槍頂着我們的腦袋嗎?我還以爲馬伕又招惹了什麼麻煩呢。”媽媽桑擡起頭哭喪着臉道。
“我就愛搶小姐身邊的,你管的着嗎?灰貓,你看着場子,我們三個進去。”
“好吧,辣眼睛的場面我是真看不下去,會瞎。”芬妮假裝清純道。
在媽媽桑和馬伕驚愕無比的注視中,三人氣勢洶洶的拉開了前臺邊的小門,走進了裏間。
內部空間裏出現了一條短短的通道,通道左側有兩間移門正關閉着。
三人走到第一間移門外,陸飛使了個顏色,杜威猛地拉開了移門。瓦西里則留在了過道上,監視着過道和第二個房間的動靜。
五六平米的小間裏,一具黃黑的身子正壓在另一具白花花的身體上,不停運動着。
“暫停!打劫!”
“八嘎,出て行け(滾出去)!”
“啊!塔斯開忒!”
男人的怒吼,女人尖叫,一時紛亂不已。
“嘭!”赤裸的男人被陸飛一巴掌拍在腦袋上,當場滾下了牀。
“叫你罵人!叫你八嘎!我只是搶幾個套子,你鬼叫個屁!沒事不睡老婆,出來嫖女人!還敢瞪我!我打不死你!”
陸飛被鬼子國罵氣的惱羞成怒,對着赤裸男子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幾拳下去便打的他口鼻流血不止,蜷縮在地,哭喊着叫饒命。
杜威則笑嘻嘻的欣賞着驚慌失措的失足女,不時搖頭。
“身材不錯,腰細胸大皮膚白,就是長的一般,臉大,眼睛小。”
“行了,小心我回去告訴桑蒂斯,搶東西啊。”
“真搶套子?”
“搶劫犯嘛,總得有職業操守,不能光打人不做正事。”
“好吧,真是又當又立,對了他身上的套子你要不要,都被你打掉了。”
“呸!別亂說啊,不是我打掉的!明明是海綿體急劇收縮導致的脫落。你口味怎麼比我這個傭兵軍醫還要重?這麼髒也要?”
“我隨口問問嗎?誰知道你的愛好是什麼。美女,把你的庫存套子拿出來吧。”
一分鐘後,兩人不顧裸身男女驚駭無比的目光,拿着一盒套子走出了小房間。
“這間我要進去,否則不是白來了嘛,走!”瓦西里在門外聽的心癢癢,拉開了邊上的移門。
按理說隔壁那麼大動靜,小房間裏的男女應該結束了運動。可移門拉開,陸飛和瓦西里發現男女之間的互動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花房的鐘點制就是這麼的有迫切性。
“嘖嘖,這招老牛推車,江湖上許久未見人使出過了。”瓦西里輕聲說道,語氣中不無羨慕。
“傳統招式而已,只是頻率和幅度有限,想必長度和硬度都不夠。”陸飛配合着竊竊低語。
兩人在外觀摩鑑賞,裏面做運動的兩人卻神遊天外一無所知。
“他們換姿勢了!這招是?”
“這都不知道?老樹盤根嘛!”
芬妮的腦袋忽然從後探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門口的馬伕和媽媽桑呢?”
“打暈了,哭哭啼啼的煩死人了。”
“你是個女孩子!怎麼能看這些??算了,北極熊進去開展工作!打劫!交出套子!”
照例又是一通臭罵,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在男人的求饒、女人的尖叫聲中,瓦西里下意識拿着幾個套子走了出去。
“走,下一家!”陸飛意得志滿的走出了粉紅色的大門。
“牛逼!下一家我們要搶什麼?”
“這次我們不搶東西,我們拍照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