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簡單的事,等會你們就守在樹林裏,我一個人去,你們去會拖累我,等我回來。
萬一敵人來襲,兄弟們,就用T34開打,伊蓮娜,你躲在坦克裏。”
很快,一頓飽飽的的野豬肉大餐喫完,留下半個野豬身體吊在樹上。
陸飛抹抹嘴上的油,把自己揹包什麼放下,背上莫辛納乾和雁翎刀大步走出樹林,沒入了黑漆漆的荒草地裏。
伊蓮娜看着陸飛輕鬆自在的消失在了黑暗中,虔誠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兄弟們也嚴肅了起來,和伊蓮娜一起在胸口劃了個十字,禱告了幾句。
“車長就像神一樣,他想要做什麼就能做到,我們好像是他照顧的孩子一樣,太沒用了。你們說這樣正常嗎?別的坦克車組難道也是這樣的麼?”伊萬搖搖頭疑惑道。
其他人默不作聲的看着黑暗中可怕的遠方。
“唉!想事情費腦子,費那功夫幹什麼不好,伊蓮娜,去看看車長包裏還有伏特加嗎?只有你翻,他不會發脾氣。”
所有兄弟們都轉過頭看着她,八隻眼睛閃閃發光。
“不,車長的就是我的,不給你們這幫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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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離開小樹林幾十米,看看左右無人,戴上了空間戒指裏的頭盔,又拉下了單眼的微光夜視儀。打開後輕鬆的走在無月的夜色中。
德軍的陣地離他們駐紮的樹林有兩公里以上,摸黑走路一點也不輕鬆。
陸飛一路走來,不時發現荒草地上不少破損的槍支和其他廢棄的裝備,曾經被陸飛他們擊毀的坦克大多被德軍拖回去維修了。
上百具德軍屍體也被收殮了。
走在曾經死人無數的戰場上,陰風陣陣,草地上有既凍人又滲人的感覺,陸飛緊了緊身上新領的冬裝棉襖,貓腰小跑了起來。
逐漸接近到德軍戰壕150米左右,陸飛趴在了荒草地裏,取出了HKM27。
他把頭盔放進了空間戒指,眼睛貼在HKM27微光夜視儀瞄準鏡上,仔細搜尋戰壕中的德軍哨兵或狙擊手。
“一個、兩個、三個”,陸飛嘴裏輕輕念着。
戰壕裏三個德軍哨兵正走來走去的巡邏,卻是沒有狙擊手的身影,這年代大家都沒有防紅外線的想法和辦法,紅外線探測人體還是不受干擾的洪荒年代。
陸飛正要繼續起身往前,習慣性的擡頭看了看前方草地上的情況,卻依稀見幾米外草地上有幾個散開的鐵罐子,似乎還串在一起。
嘿嘿,小心思還挺重呢,?國人還是挺惜命的嘛,生怕蘇軍戰士們晚上摸過來。可惜你們面對的是超時空戰士,嘿嘿。
他輕鬆的笑笑,幾步上前,小心的跨過鐵罐頭“籬笆”,繼續往前摸索前進。
直到距離德軍戰壕只有百米距離時,才重新趴了下來。
陸飛再次端起望遠鏡,看到戰壕後的小樹林裏有不少帳篷和臨時搭建的屋子,這些小屋子用樹枝樹葉胡亂搭建,到處漏雨,德軍居住條件看上去也不咋地。
戰壕左翼是一片開闊的草地,空曠的草地上稀稀拉拉的停着一輛四號坦克、一輛半履帶裝甲車和兩輛軍車。
白天看到的德軍車輛配置有了變化,戰壕右翼有兩門反坦克炮停在小樹林的邊緣,這些作戰車輛和火炮邊上都沒有德軍,看來都去睡覺了。
陸飛偷偷的觀察鬼子火力點,德軍帳篷裏走出來幾個睡眼朦朧的士兵,提着步槍出來換崗。
陸飛想了想,今晚他單人匹馬的還是不要動手了,他又不是真的刀槍不入,被打中也會掛的,關鍵它疼啊,再說現在動手,就算打死幾個甚至十幾個德軍士兵,也意義不大。
他轉身貓腰悄悄的往後走,藉着長草的掩護,跨過鐵皮罐防線,往後跑去。
慢慢退到兩三百米外,陸飛小跑了起來。
跑出去七八百米後,前方忽然出現了幾個紅點,鬼祟的晃來晃去。
陸飛立刻蹲下,端起HKM27仔細看去,前方荒草地裏居然潛伏着幾隻俄羅斯狼。
陸飛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你們別作死啊,我也不想喫你們,畢竟都是一條命,阿彌陀佛,我今天已經殺生了,關鍵這裏離德軍戰壕不遠啊,你們國籍也是蘇聯啊,別幫敵人啊。”
三隻俄羅斯狼卻沒有他那麼複雜的心裏活動,三個狼分三個方向逼了上來。卻又忌憚陸飛個子大,不敢逼的很近。
陸飛見它們真想動手,倒也不想那麼多了,把HKM27放進空間戒指,手持長刀繼續前進。
三隻餓狼交替的衝上來幾步又退回去,不停的試探,終於在陸飛傲慢不理的態度下,一隻餓狼再也頂不住飢餓與誘惑,從他左側撲了上來!
剩下兩隻也先後跳了起來,從三個方向,分進合擊配合着向陸飛撲去。
猙獰的狼臉,血盆大口中散發着陣陣惡臭,離陸飛越來越近!
“唰”,一道勁風掠過,左側野狼的肚子上突然出現了一條血線,隨即下半身掉落在了地上,雙眼中的紅點熄滅了。
一刀劃過狼腹,陸飛蹲下身體,讓身後的餓狼從他的頭頂飛過,突然右腿屈膝踢出,正中右側撲上來的野狼小腹,當即把它給踢了回去。
陸飛的左手刀從左至右又砍了回來,閃電般砍在他頭頂躍過的野狼身體上。
鋒利的雁翎刀再次將第二隻野狼從腰腹部位一刀兩斷!
陸飛得理不饒人,隨即刀交右手,轉頭往右走了兩步,毫不留情的一刀劈下!
刀光過處,劈開了躺地上嗚嗚呻吟的第三隻餓狼腦袋。
他隨即拿出塊酒精棉在雁翎刀上擦了擦,刀入鞘,背在了身後。
“跟你們說了不要惹我,偏是頭鐵,殺狼又髒又累的,多影響形象,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