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任務已成必然,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也許是任務做多了,陸飛已學會了輕鬆面對,畢竟自己能力成長了很多,身上的防彈設備也多了不少。
可能、也許、大概能沒事吧,他也只好這麼安慰自己。
隨後他進入到了系統爲他打造的坦克世界,讓他熟悉和操控各類蘇軍坦克,甚至連KV2這樣的重坦,他都上去開了一圈。在虛擬車組的幫助下,他作爲車長嘗試了指揮一輛KV2和T34跑了一大圈,開了十幾炮,好好過了一把軍迷的癮。
第二天一整天,陸飛都沒有出門,在家陪着萊佛瑞。要麼自己做飯,要麼叫外賣,宅的不像話。
一整天陸飛都像掛在萊佛瑞身上一樣,須臾不分開。萊佛瑞雖然知道陸飛一直很愛她,可這種反常的舉動還是讓她覺得奇怪。
“親愛的,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事瞞着我?還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怎麼今天變成了粘人的小妖精。”萊佛瑞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陸飛靠在身邊抓住她的胳膊不放。
“沒有,我就是想你而已,男人就不能黏女人麼?”
“不是,我很喜歡,就是身體有點喫不消,你別動不動就把我往牀上搬,今天都三回了。”
“嘻嘻,這不是代表我身體好嘛,好吧,看你虛的,我去給你做點好喫的。”陸飛嬉皮笑臉往廚房走,大動干戈去了。
萊佛瑞看他走了,趕緊給泰勒打了電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陸飛的奇怪表現,想聽聽她的想法。畢竟人家戀愛經驗豐富,見多識廣。
“我說你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怎麼找不到這麼甜蜜的情人呢,嫌人家體力好啊,讓給我好了,嘻嘻。”
“別亂說,我就是覺得他有點不正常,不過嘛,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好像有過幾次都是這樣的,我算算,嗯,大概每隔兩個月有一次,我都懷疑他和女人一樣也有生理現象。”
“可能你經常不在家,人家積攢的多啊,你懂的,沒事的。只要他忠於你、對你好,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也是,也許我太敏感了,不過你不知道,需求旺盛的男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哼,炫耀貼,鑑定完畢,氣人,閃了。”
萊佛瑞笑着掛了電話,進廚房幫陸飛的忙去了。
等他們喫好午飯,萊佛瑞知道他愛二戰軍械,主動提出和他一起去郊外的槍店看看,陸飛知道萊佛瑞是爲了滿足他的興趣愛好,欣然答應。
兩人逛了一下午槍店,陸飛再次採買了大量的子彈,並順便去公司彈藥倉庫領了一些自己需要的煙霧彈、閃光彈、手雷及少量的炸藥和引爆裝置。
晚上他們去找吉米和齊薇格一起吃了晚飯,看着齊薇格日漸豐盈的身材,陸飛由衷的爲她高興,齊薇格終於慢慢恢復了正常的身體素質。
2月16,17日兩天陸飛除了在家粘着女友,就是去各大超市和唐人街買各種生活物資和他需要的軟殺傷物品,甚至還買了個簡易的潛望鏡。
當天半夜,陸飛再次展示了自己牲口般的體力,幾番大戰後把萊佛瑞早早折騰的軟癱如泥,沉沉睡去。自己躡手躡腳的去了安全屋,整理了一下空間倉庫裏的存貨,穿上防彈襯衣和防彈秋褲。
在沙發上靜坐了十分鐘後,12點一到,五彩斑斕的時空隧道如期而至,剎那間陸飛的靈魂意識飛上了半空,穿梭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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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你們這幫骯髒的斯拉夫狗崽子,不許停!”一個古里古怪的口音大聲的斥責着。
“啪嗒、啪嗒”,無數沉重的腳步聲在林間土路上響起。
一秒前,陸飛的靈魂安放到了目標人物的腦中,正當他腦中一片混亂愣愣的站在原地消化時,後面有人輕輕拍了他一下肩頭。
“弗拉基米爾少尉,快走吧,你站着不動,這幫鷹黨會打你的。”一位憨憨壯壯的斯拉夫漢子輕聲提醒道。
陸飛忽然間覺得頭疼欲裂,下意識的摸了摸頭。
手上的觸覺告訴他,腦袋上綁了一圈繃帶。
陸飛轉頭看了眼身後的漢子,腦中跳出了他的名字和身份,同時也知道了自己是KV2坦克車長的身份。在這個時空他還是原來的容貌身材,可年齡和長相已變成了30歲。
“謝謝你,瓦列裏,我們一起走。我大概被炸暈了,腦子還有些糊塗,我們這是去哪兒?爲什麼在這兒?”陸飛疑惑道。
瓦列裏努了努嘴,陸飛順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
身前身後的林間土路上到處都是蘇軍士兵,垂頭喪氣、了無生氣,蘇軍士兵互相之間被長長的繩子綁縛連接,機械的往前邁動步伐。
土路兩側每隔10米站着一個德軍士兵,手中端着MP40或者毛瑟步槍。
德軍士兵不時有人大聲吆喝驅趕着蘇軍俘虜,甚至還對隊列中受傷後行動不便的蘇軍俘虜拳腳相加。
整條林間土路上夕陽斜照,灰塵漫天,兩邊是高大的落葉松和喬木。
陸飛猛地轉過頭,眼睛不自覺的睜到最大,顫聲道:“瓦列裏,我們這是被鷹黨俘虜了?”
瓦列裏低沉道:“是的,我們整團被包圍後,打光了炮彈和子彈,團長命令我們不要做無畏的犧牲,所以大家只得投降了。”
陸飛抓抓頭疑惑道:“我怎麼記得我們是KV2的機組乘員,我好像是車長啊,我們打光了坦克的炮彈和子彈?”
陸飛左側的粗豪大個子伸頭過來插話道:“您還記得我嗎,維克多啊,你的炮長。您是因爲被德軍炮彈打在坦克的炮塔上震暈的,我們送你去醫務室,然後就被下令投降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記得你維克多,還有裝填手葉戈爾、伊萬,通訊兵柳德諾夫,他們都沒事吧,人都在哪兒?“
“柳德諾夫同志犧牲了,葉戈爾和伊萬都沒事,在前面。快走吧,鷹黨注意到我們了,他們不讓我們說話。”維克多低下頭道。
“說幾句話怕什麼,對了,我們現在在哪兒?今天是幾月幾號?我們隸屬於那支部隊?我被撞後失憶了,這些一點印象都沒有。”陸飛苦着臉問道。
“我們在莫斯科外圍的維亞濟馬,現在是1941年10月8日下午4點,我們是預備方面軍第24集團軍第53軍第一師裝甲一團。車長,你的病不輕啊。”
兩人正在竊竊私語,維克多左側的德軍衝鋒槍手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槍托就向站在中間的陸飛頭上搗了過去!
陸飛立時察覺到左側頭頂惡風襲來,下意識的往右側一讓,一擡手便抓住了衝鋒槍的中部,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高高的隆起,雙眼圓睜,惡狠狠的盯着德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