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電話給他,讓你去跪,憑什麼我跪,或者你跟他商量一下有沒有其它的辦法。”杜月珍整個人炸毛了:“想讓我給那賤女人下跪,不可能。”
“趕緊打啊。快點打啊。”杜月珍衝着林宏宇吼着。
林宏宇沒辦法,再一次給帝楚墨打電話。
帝楚墨知道林宏宇打電話來的目的,接起電話還沒等林宏宇開口就說了:“照做,沒有商量的餘地。”
帝楚墨說完就掛電話。
最後,杜月珍再不願意也沒辦法,只能照做,讓司機送她去林暖暖墳前,然後跪着,本來想耍小聰明的,但是沒辦法,最後只能乖乖的跪着,不能喫喝,就這樣跪着,晚上也必須跪着。
晚上跪着跪着睡着了,卻被人打醒,繼續跪着。
一天一天的過去,身體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還得繼續跪着。
帝楚墨每天送林暖暖上班,接她下班,儘量抽時間陪着她,倆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
第三天,杜月珍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但是,依舊還要讓好支撐的跪着,要不然就打,杜月珍可慘了。
同樣的,帝楚墨今天也是先送林暖暖去上班,林暖暖下車的時候,帝楚墨抓住了林暖暖的手:“老婆……親一下。”
林暖暖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吻了吻他那性感的薄脣,嬌羞的笑了笑:“那我上班啦,你路上小心。”
“好。”帝楚墨嘴角帶着幸福的笑意看着林暖暖離開,直到林暖暖的視線完完全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的時候他才一寸一寸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七十八小時過去了,杜月珍也就可以回來了。
杜月珍一回來就被送到了醫院裏去。
帝楚墨下班接了林暖暖後對林暖暖說:“今天我們喫完飯去林宏宇家一趟。”
林暖暖對那個家可以說有些恐懼,聽帝楚墨這麼一說,有些疑惑了:“嗯?去他家幹嘛?”
“當然是去看看杜月珍到底有多慘,還有,我對她的懲罰還沒結束。”帝楚墨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林暖暖相信帝楚墨的。
這三天,林暖暖不斷的接到杜月珍跪在她媽媽墳前那慘樣的照片。
“好。”林暖暖點頭。
於是,帝楚墨打了一個電話給陳特助:“你通知林宏宇讓跟他老婆在家裏等着我。”
陳特助掛了電話就給林宏宇打電話。
“陳特助,帝總還有什麼指示嗎?”林宏宇以爲陳特助打電話來讓他去接林思寒了。
“帝總讓你跟你老婆在家裏等着他,他去找你。”陳特助冷聲道。
“現在嗎?”林宏宇疑惑的問。
“要不然呢?”陳特助說完就掛電話了。
“喂,喂……我老婆,還……在醫院。”林宏宇話還沒說完,陳特助已經掛了電話了。
“怎麼了?是不是要放我們女兒回來了?”杜月珍蒼白虛弱的看着林宏宇問。
林宏宇表情爲難:“說讓我們馬上回家等着他過來。”
“還有沒有人性啊。”杜月珍怒氣沖天的吼着:“他這是沒把我當人看啊,我跪了三天三夜不喫不喝的,……我都快死了結果他還讓我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