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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
“父親,怎麼辦”
洪立平有些慌了,看着父親。
他沒想到,蕭晨會這麼簡單粗暴,直接帶人掃遍了他洪家的場子
而洪家的馬仔,也有點不爭氣,根本沒有一處擋得住
“慌什麼”
洪言良瞪了洪立平一眼,說實在的,他心裏也有點慌。
不過在兒子面前,他這當老子的,還是要穩住的。
更何況他還有底牌。
“父親,接下來呢蕭晨會不會帶人來洪家啊”
洪立平見父親如此鎮定,也稍微平復了慌亂的心情。
“當太平山是什麼地方誰敢在這個地方惹事兒在這裏惹事兒,那就不是僅僅得罪洪家,得罪港城的地下世界了,而是得罪了港城所有有權勢的人”
洪言良沉聲說道。
聽到父親的話,洪立平一怔,隨即點點頭,是了,這裏可是太平山
這裏是港城最權勢的地方,港城最具有傳奇色彩的大佬,都住在這裏
這裏,有這裏的規矩和秩序
江湖事,江湖了,不得上太平山
哪怕他老子洪言良,在娛樂圈是巨頭,在地下世界是大佬,但在這太平山上,也不是最牛逼的。
這裏牛逼的人有的是,隨便拿出一個名字,在華人世界都是如雷貫耳的
華人首富
金融大鱷
等等等等
想到這些,洪立平心中大定,換句話說,只要他在太平山上,那他就是安全的。
無論蕭晨掃掉多少場子,都沒什麼。
再說了,這裏是他們的地盤,眼下只是被打個措手不及而已。
等他們做好準備,準讓蕭晨他們好看
不是猛龍不過江
狗屁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還沒等他完全放鬆下來,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剛剛恢復血色的臉色,又發白了:“父親,是是白夜。”
“白夜”
洪言良微皺眉頭,隨即瞪了他一眼。
“廢物,白夜又如何接”
“是。”
洪立平點點頭,接聽了電話。
“姓白的”
“洪立平,你在太平山上,是吧”
白夜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沒錯,我在,怎麼了”
洪立平咬牙。
“姓白的,別以爲你掃掉幾個場子,就覺得很厲害”
“行,在就行,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到。”
不等洪立平說完,白夜打斷他的話。
“什麼你你要來太平山”
聽到白夜的話,洪立平臉色大變。
“你敢上太平山”
“呵,那裏是龍潭虎穴不成洗乾淨脖子,等我”
白夜冷笑,掛斷了電話。
洪立平拿着手機的手都抖了,他看向洪言良:“父,父親,他說他要來太平山。”
啪
洪言良看着洪立平哆哆嗦嗦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說起來,這事兒也全由這小子引起來的。
要不是他看上了牧曦雨,何至於到這一步
“廢物”
洪言良又罵了一句。
“爲了一個女人,讓洪家有這樣的麻煩”
“父親,你你不也看上她了麼”
洪立平捂着臉,有些委屈,又有些鬱悶,小聲說道。
“你”
洪言良怒目而瞪。
“信不信我打死你”
“”
洪立平不敢作聲了。
洪言良又瞪了幾眼這不成器的兒子後,想了想,拿出手機,不斷打出電話。
既然蕭晨他們真敢來,那今天就把事情解決了好了
他還真不信了,滿山的大人物,壓不住一個大陸仔
再說了,他也有底牌
就在洪言良不斷打電話時,蕭晨和厲振生也出發了。
“說起這太平山,在港城絕對是最有權勢的地方,那些豪宅都建在了半山上,久而久之,半山豪宅的名聲就傳出去了,反而在圈子裏,太平山名聲不顯,提起這裏,都稱之爲半山豪宅了。”
厲振生笑着說道。
“很多華人大佬,都住在這裏蕭老弟,你可想好了,這太平山可不容易上,半山豪宅有半山豪宅的規矩和秩序。”
“任何規矩和秩序,都是用來打破的,不是麼”
蕭晨笑笑,並不在意。
“話是這樣說,可那裏還是有些不一樣,這些大佬也是想留一塊地方,讓他們遠離江湖事所以那裏算是私人地方,普通人根本難以上去”
厲振生拿出雪茄,遞給蕭晨一根。
“我不喜歡抽這玩意兒。”
蕭晨搖搖頭,自己點上一支菸。
“呵呵,這雪茄可是好東西,巴古那邊的手工雪茄,是不穿衣服的小姑娘製作的,還帶着幾分體香呢。”
厲振生笑道。
“價格不低,而且難買。”
“帶着小姑娘的體香你說狐臭我相信,體香還是算了,又有幾人有體香”
蕭晨玩味兒說道。
“”
聽着蕭晨的話,厲振生笑容一僵,這雪茄是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了。
“沒事兒,抽吧,真有狐臭的,也不能讓幹這活兒啊,是吧”
蕭晨見厲振生反應,笑了笑。
“你就當我這窮人嫉妒你們這些有錢人,故意噁心你呢抽個雪茄都這麼多花樣,還體香,當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有錢人的樂趣,是想象不到的啊。”
“你是窮人你要是窮人,這世界上就沒窮人了。”
厲振生說着,還是把雪茄點上了。
蕭晨剛想反駁,可想想自己骨戒裏那以噸爲單位的黃金,就沒反駁了。
都說錢是男人的腰桿,兜裏有錢,那腰桿就硬。
確實是這樣。
他覺得,他隨身攜帶着n噸黃金,絕對是世界上腰桿最硬的男人了。
還有,失策了,這次來港城砸場子,用什麼刀啊,直接一人發一塊金磚,當板磚用,那多爽啊
港城人不是一直覺得內地窮麼喫不飽穿不暖的麼
打架都特麼用金板磚,誰敢再說他們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