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帶路我帶路”陶寶真是被打敗了
要不是害怕被司冥寒看到,她何必再去和司垣齊多糾纏啊
找了另一條路走。
陶寶也是不熟悉這裏的地形啊
一邊摸索,一邊朝前走反正是要遠離大門的路線越遠越好
她沒注意到走在後面的司垣齊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陶寶奇怪的是,司垣齊爲什麼沒有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裏也對,這沒什麼好問的吧兩個人又沒有什麼關係她剛這麼想,就聽到司垣齊問
“爲什麼來醫院”
“我爸在醫院裏,受傷了,我來看看。”陶寶將自己剛纔邏輯性的思維給否決掉
就算是兩個人沒有關係,多嘴問一下沒什麼的
就像她也會問司垣齊爲什麼會來醫院是一樣的道理
不知道司垣齊知不知道網上的那個事情這屬於她的隱私,司垣齊哪怕是看到了,也不會問的
“你是陶仕銘的親生女兒麼”
“”陶寶一臉黑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然是”
接着,司垣齊就不說話了
陶寶想,果然司垣齊是知道網上的事情的,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問
沉默着往前走,走廊越走越偏,似乎只有兩個人了。冷清的燈光,磕在大理石上的輕微腳步聲,彷彿在擊打着壓抑的心跳。
陶寶還是沒有忍住,問,“你還在喫止痛藥麼那個藥不能一直喫的,對身體不是很好”
“你覺得我想喫”司垣齊陰沉沉的。
“”有意無意被挑起的敏感神經讓陶寶抿了抿脣。“醫生說要什麼時候會好”
“不知道。”
“什麼情況下會疼你可以注意點。”陶寶不想他疼。
但是司垣齊沒有回答。
偏偏他的沉默讓陶寶心裏的內疚更甚,負擔更重她似乎明白了他什麼時候會疼
到了後門,陶寶站在那裏往外看,後門的光線都偏暗,轉身的時候差點碰到司垣齊的身體。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忘記後面是個臺階
“啊”往後倒的陶寶嚇到呆滯,一顆心提了起來,眼裏的視角漸漸被黑色的天空取代,就在她閉着眼睛等待後腦勺着地時,被攔腰一緊,身體瞬間被摟了回去,進了溫暖的懷抱裏。
讓她整個人都僵在那裏
那麼近的距離,似乎再動一下,她的額頭就要吻上司垣齊的下顎
三秒後,她立刻抽身,後退,“謝謝”
司垣齊眼眸閃了下,冷淡的看向別處,什麼都沒說,從陶寶的身邊走過去。
陶寶垂着視線,等到她擡頭,已經看不到司垣齊的身影了。
只有夜色,和昏黃的燈光,交織在一起,似真似幻
彷彿她和司垣齊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久到再看到他,心境平靜了許多
是因爲司冥寒麼
她的心境被司冥寒取代了麼
無聲無息的,就被取代了
然而,不管是司垣齊,還是司冥寒,最後,都和她沒有了可以前進的理由了
陶寶從前門出來,看到了還在原位等待的黑色勞斯萊斯,比夜色還要深邃。
在離車子還有幾步距離,保鏢便將後座門打開。
陶寶彎腰鑽了進去,車子穩穩地轉彎離開。
“回寒苑吧”陶寶問。
司冥寒黑眸直視着她。
“這個時候六小隻應該還沒有睡,我過去陪陪他們,晚點怕是沒時間陪他們,臺裏會很忙”陶寶說。
空氣中不動聲色的氛圍,須臾司冥寒開口,“聊這麼久”
陶寶看着車窗外,眼神茫然的沒有焦距,“有時候覺得人的慾望非常可怕,明明是不屬於自己的,還非要去爭搶,爭得頭破血流,想想好沒意思”
司冥寒盯着她的側臉看,伸手拉過她的手腕,扯到他身上面對面坐着。
“”陶寶乖順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結實和炙熱的觸感鑽進了她的褲子裏,皮膚裏,讓她的心都繃緊的地步
她覺得自己最好是軟成一隻貓,做什麼以卵擊石的不利舉動呢
司冥寒擡起手,捏着她的下顎,粗糲的指腹微微摩挲,不輕不重,卻讓陶寶的意識被迫跟着走。
“有慾望,沒有本事,結局只有死路一條。”司冥寒深邃的黑眸直鎖着陶寶弱勢的眼神。
陶寶垂下視線,想着,她有逃跑的慾望,可是沒本事,結局是不是就是死路一條啊
“就沒有其他的想跟我說”司冥寒問。
陶寶按捺着心虛,說,“還有什麼就是陶仕銘被陶煊陌打了唄因爲陶煊陌知道了佘慧子的傷是被陶仕銘打的,爲他媽報仇呢不過陶仕銘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知道我剛纔在院門口看到了什麼”
陶寶內心繃緊,表面裝作若無其事,“什麼啊”
司冥寒斂着深沉的情緒,“沒什麼。”
陶寶微微皺眉,話也是你開頭的,現在說沒什麼
司冥寒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在醫院裏和司垣齊見面的她,內心不是很坦然
現在被司冥寒這麼一說,她都有點毛骨悚然了
不至於被他看到司垣齊吧都已經是從後門走的了
“我坐旁邊”陶寶想起身,然而腰肢被司冥寒的臂力箍着,“我坐唔”
剛張開的小嘴就被司冥寒給侵佔了嚴絲合縫,牢不可破的緊實
更像是在懲罰的佔有
吻上的一瞬間,陶寶的呼吸就喘不過氣來了司冥寒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的危險甚至在車上就要將她就地正法
“你唔”陶寶略微抗拒地掙扎。
可嘴裏剛吐出一個字,就被司冥寒給再次吞噬殆盡
車內的溫度都在不斷地上升,燃燒
陶寶開始還能掙扎,到後面,身體裏的力氣因爲司冥寒長時間的吻被漸漸抽光,軟成了一癱
司冥寒稍微後退的放開她的小嘴,邪肆的舔了下她脣上的口水,如同吸血鬼的可怕,聲音粗啞,“你想說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