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寶臉微熱,下意識看別處。沒有人,纔想起來這裏被清場了。
紅着臉張開嘴,將肉喫進去。
司冥寒黑眸鎖着她嬌羞的模樣,內心悸動又渴望,很想見色忘義。
不過想着小助理真的失了身,一蹶不振,以後還怎麼給他打掩護?
一頓晚餐,從頭到尾,全程都是司冥寒在伺候着帝寶,給她夾菜,切肉,倒飲料,眼珠子都沒有離開過帝寶。
好像他看着帝寶都能飽一樣。
“你不喫麼?”帝寶被他看得臉發熱。
“我餵了你,你不餵我?”司冥寒問。
“啊……”帝寶沒想到他會提這樣的要求,臉瞬間紅了。
“嗯?”司冥寒等着。
帝寶忍着失律的心跳,叉了一塊肉餵過去,看着司冥寒將肉喫進嘴裏。帝寶準備將手收回來,下一秒,手腕一緊,猝不及防地被鉗住,讓她驚了下。
視線擡起,黑影壓過來,覆蓋住了她整張小臉,脣上被壓,帝寶睜着受驚的大眼睛,呼吸都停止了。
司冥寒佔據着她的小嘴,糾纏着她的呼吸,迷戀又放肆地親吻。
而他的吻從來不會淺嘗輒止。
每一個吻都充滿着強烈的渴望。
隔着餐桌都阻止不了他佔有她的心。
帝寶被吻得頭暈目眩才被放開,急促的呼吸,瞳眸裏溢着顫抖的水霧,小臉通紅,腦子裏跟個漿糊似的。
手腕還在司冥寒的掌心中,粗糲地摩挲着她細嫩的肌膚,麻麻的,如過電。
回神的帝寶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低着頭,掩飾自己的羞澀,“在喫飯呢,不要動不動就親……”
“我親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就算在這裏做更過分的事,都沒人敢說。”司冥寒甚至霸道。
“這……這裏是餐廳……”帝寶聲音微弱。
然而失憶後的她不瞭解司冥寒內心的獸性,只要他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外面的餐廳只會讓他內心的魔鬼更瘋狂。
司冥寒舔了下濡溼的薄脣,盯着帝寶的眼神,很是危險。就想狠狠地欺負這樣的她,讓他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只是那樣想着,血液便無法冷靜下來。
“我……我喫飽了,不吃了……”帝寶覺得再被她這麼看下去,渾身都要燒起來。
起身就往外跑去。
到了外面,用手背去捂臉,想冷卻上面的溫度。
只是溫度還未降下來,便看到司冥寒走出來,她忙將手拿下來,裝沒事人。
“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帝寶想,她二哥現在肯定特別的生氣。
暴躁的二哥一生氣後果會很嚴重的。
想了想,還是早點回去吧!
“嗯。”司冥寒拉着她的手,將她軟軟的小手握在掌心。真的是隨時隨地都要拉她的手。
第一次戀愛的帝寶難以招架,乖乖地跟在司冥寒的身邊。
車子在路上穩穩地行駛,帝寶坐在車門邊,望着外面的夜景。
和司冥寒處在封閉的車廂內,真是渾身不自在啊,好像什麼都不做,臉都會熱……
在餐廳那種地方都動不動地吻她,在車上,是不是會更過分……
她都不敢想,一想渾身不對勁……
因爲她哪怕此刻趴在車窗往外看,小手還在司冥寒的掌中啊!
爲什麼老是要拉她的手,心跳都不能正常了……
帝寶內心正發着微弱的抗議時,察覺到外面的路況有點不對勁——
“現在不晚吧?怎麼路上都沒人的?連車都看不到。”
“要不要下來看看?”司冥寒問。
帝寶扭頭,黑影覆蓋過來,讓她呼吸一窒。
司冥寒蹭着她的小嘴,說,“看看是不是隻有我們一輛車。”
“……”帝寶臉燒起來,瞳眸的水光在顫動。
這人真的很喜歡親她……
酒吧內,章澤時不時地看手錶,簡直就是度秒如年!
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司先生應該快到了吧!
他身邊的兩個男妖精還待着呢!給他倒酒,章澤是不敢喝酒的,滴酒不沾。誰知道喝多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只給帝傲天倒酒。
見帝傲天把酒喝光,他忙給他倒上。
或許是知道司先生快來救他了,說話也有了一點底氣,“二少,其實不用擔心的,司先生不會把帝小姐怎麼樣的。最多就是帶她出去喫個飯,逛個街,會控制自己的。”
“你知道的倒挺多。”帝傲天冷言冷語。內心冷笑,控制?他一到寒苑就撞到那一幕,真不知道這個小助理哪來的自信?
“因爲這三年,司先生過得並不好。”章澤說實話。
“我妹妹在他身邊過得好?”帝傲天問。“我留着他的命已是我帝家最大的善心,別在這裏得寸進尺!”
“我懂我懂!”章澤寒毛直豎,“不過我覺得……兩個人的感情只有自己去解決才能完美收場,別人都插不進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閒事?”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章澤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個錯了。
“司冥寒是在做無用功。就算我家阿寶單純地想嫁他,沒有她三個哥哥的同意,都是做夢。懂麼?”
“所以二少是不用擔心的,司先生好不容易找到帝小姐,只會更加珍惜她呵護她!”
“誰稀罕!”
章澤被噎,一時無語。
不過也能體會帝家人的心情吧!當初陶寶被司先生那麼對待,他可是從頭到尾知曉的!
要不是司先生有手段,根本就無法接近身爲帝家三位大佬的寶貝妹妹的!
帝傲天擡腕看了眼時間,說,“作爲司冥寒的助理,酒量應該不小吧?把酒都喝了。”
章澤驚,忙去看時間,“二少,還有五分鐘呢!”
“所以,你在喝酒的時候祈禱一下他在五分鐘之內出現!”帝傲天眼神凌冽。
章澤硬着頭皮拿起酒杯,帝傲天又提要求了,“拿瓶喝。”
“……”章澤放下酒杯,換酒瓶,對着喝。
咕嘟咕嘟咕嘟地將大半瓶酒喝了個精光。
“再去給我拿一瓶!”帝傲天吩咐。
章澤看着慢慢流逝的時間,心慌的一批。
是的。以前喝酒是不怕醉的,因爲最多醒來牀上睡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