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的靜歌一臉的懵逼。
怎麼就突然的公佈了?
傅言深一進家門,靜歌站起身來,白皙的腳丫兒踩在暖絨的地毯上。
她抻長脖頸兒,頸部線條漂亮白皙,像是在翩翩起舞的天鵝。
“我看到消息了。”她對着正緩緩走來的男人說道。
傅言深將手機從兜裏掏出來放在了茶几上,勾住靜歌的腰,帶着她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將她的雙腿抱住,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微涼的小腳丫兒。
那一刻,男人低着頭,從她的位置可以看到男人雕塑般的輪廓,那薄薄的脣,那璀璨如星河的眉眼。
尤其是他勾起嘴角笑的時候,最好看了。
她一時之間腦袋一片的空白,心跳逐漸的加快。
每一下跳動的心率後,都是她對傅言深逐漸增加的愛慕。
大手在她軟軟的頭髮上揉了揉,“丫頭。”
“嗯?”靜歌仰着頭,看着很堅定地望着她的男人。
傅言深看了她兩眼,捏住她軟軟的手,擺弄着她的手指頭,“不要胡思亂想,我喜歡你且只喜歡你。”
靜歌有那麼一剎那沒回過神來,隨後低下頭去。
覺得臉上的溫度在蹭蹭的往上衝。
傅言深將她抱進懷裏,都要做媽媽的人了,平時營養也沒少補,可是就沒見長肉,雖然該長的地方一點都沒少長。
他的下巴抵在靜歌的腦袋上。
靜歌窩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哪怕他沒說,她也明白了。
爲什麼傅言深會選擇在這麼個時間段公佈兩人已經結婚的事情。
他是在向全世界宣佈,兩人的關係。
他是在給她喂定心丸。
是想讓她知道,他有她且只有她。
她的心裏忽然很暖,她愛一個人,不求所有,只求這個男人將她放在心上她就知足了。
想起初見傅言深的時候,他緩緩的從樓上走下來,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天生就有一股子讓人不敢接近的氣勢。
那個時候,她哪裏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能和他在一起。
能被他疼着愛着。
第二年的四月十八日。
靜歌在市立醫院,誕下一子。
小名在孩子還未出生之前,兩人就想好了。
叫暖暖。
靜歌希望,孩子長大後,做一個溫暖的人。
傅言深則附議。
做完月子的靜歌,就像是冬眠後的小動物,整個人精神抖擻。
懷胎十月,她大概有六七個月的時間,都是在牀上度過的。
徐茯苓忙着籌備兩人的婚禮。
傅言深也將公司的事情都集中處理,留下假期陪老婆和孩子。
晚上見兒子小腿蹬着被子,傅言深就覺得神奇。
兒子的小腳丫不過一點大,他握在手裏,軟綿綿的。
靜歌一開門進來,就見男人貓着腰,大手握着嬰兒牀裏孩子的小腳丫,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
靜歌也知道,那分明是寵溺的。
她笑了下,傅言深忽然起身,轉過身來,將她抱在了懷裏,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過了幾秒,靜歌就忽然覺得,傅言深變了。
她懷孕的時候規規矩矩的,可是現在就不同了。
在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傅言深已經將她壓在了牀上,高大的身形欺了上來。
“現在你躲不掉了。”他笑了下,聲音低沉又性感。
靜歌嗓子咕咚了下,有些緊張。
耳朵根到臉頰都紅了個透,傅言深摸了摸她的臉,“把你交給我。”
靜歌:“……”
她覺得心上火燒火燎的。
“不願意?”察覺到她的停頓,傅言深定定的看着她。
靜歌抿了下脣,仰起頭,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微微起身湊近他的耳廓,吐氣如絲,“我願意。”
聲音很輕,像是貓爪一樣。
她咧嘴笑的好看。
傅言深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往腦袋上衝。
四肢百骸都是熱的。
他吻住的脣,靜歌緩緩閉上眼睛,手因爲緊張緊緊的抓着他的衣衫。
“別緊張。”
他俯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
說完,靜歌就覺得臉上更燒的慌了。
傅言深的手抓住她的睡衣帶子,輕鬆的就扯了下來。
溫暖的手觸到她的皮膚,感覺到她身子繃緊,傅言深手輕輕地壓住她的腰,動作極其的溫柔。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鎖骨,手輕輕地握住她的胳膊,將睡衣從她的肩頭褪落。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傅言深的動作頓了下。
靜歌像是受驚了的貓一樣的將衣服攏緊,縮着身子鑽進了被窩裏。
“靜丫頭啊,言深,我剛熬了銀耳粥你倆喝不喝?”
門外響起徐茯苓熱情的聲音。
傅言深咬牙,單手撐在牀側,一臉的不悅。
靜歌看見他這沒消火的樣
,撲哧一聲叫笑出了聲。
“媽,我們喝。”靜歌邊笑邊說。
傅言深可笑不出來。
他握住靜歌的手,搖頭。
靜歌卻已經穿好了睡意,坐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走啊,出去喝粥。”
去他媽的粥……
傅言深覺得頭疼,頭特別的疼。
你見過晚上九點來叫喝粥的嗎?
這絕對是來砸場子的,這可真是親媽。
他這忍了都一年了,好不容易撈到了機會,就這麼沒了!
沒了!
靜歌湊近他的俊臉,親了他一下,這下不僅沒緩解傅言深的臉色,反而更沉的跟鍋底似的。
聽着她拉開沒出去的聲音,傅言深抓住被子扔向一側,心裏一股子火氣,想要發。
可是又不知道發給誰。
靜歌剛下去大概一分鐘,傅言深便從臥室裏出來了。
一臉面無表情的走下來。
渾身都是低氣壓。
徐茯苓優雅的用勺子喝着粥,小指翹起,問坐在對面安靜喝粥的當媽少女。
“他怎麼了?”
聲音不大不小,傅言深剛好能聽到。
他薄脣緊緊的抿緊,輪廓緊緊的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