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路子?”
靜歌詫異,卓琴臉上笑意深濃,將她拉了起來。
“跟我走。”
……
將靜歌改頭換面之後,卓琴滿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禁感嘆道,“妖物啊。”
想着都打扮成這樣,不如去嗨皮一下。
於是拉着靜歌去了酒吧。
酒吧內,高臺上,DJ像模像樣的在打碟,高分貝金屬感重的音樂充斥着整個空間。
舞臺中央,男男女女繞在一起,各自搖擺。
卓琴也換了身衣裳,拽着有些不適應的靜歌衝進了人羣。
卓琴一進去,就瘋了。
靜歌兀自無措,不過很快適應了氣氛。
怪不得人說迪吧解壓呢。
靜歌扭了一會,從人羣中出來,去點了酒,坐着等卓琴。
往卓琴那邊看,卓琴面前是個很帥氣的男生,兩人一起跳的很嗨。
暫時似乎沒有結束的意思。
靜歌將酒倒入酒杯中,輕抿了一口,放下酒杯。
“美女,一個人?”
如此老套搭訕的話,靜歌擡頭,就看着一個穿的滿騷包的男的站在她面前,白西服裏面穿了個花襯衫。
長得倒是還不錯,就是那雙眼睛看着就壞。
“我能不能坐這?”見靜歌不答話,騷包並不氣餒,問完了,也沒等靜歌迴應,自顧自的坐下,擡眼看了一下靜歌面前擺着的酒。
擡手,招了侍應生。
男人低頭跟侍應生耳語了什麼,沒過一會,上來一瓶瑪歌。
男人將酒開了,給靜歌滿上,笑道:“美女,賞個臉,和我喝杯酒。”
“不好意思,我和朋友來的,你要找人喝酒,去別處吧。”
靜歌友好不失禮貌的回答。
騷包似乎習以爲常,自動的忽略了靜歌的話。
“賞個臉嘛,酒是剛開的,絕對沒問題。”
知道靜歌可能有顧慮,騷包自己倒了一杯,一乾而盡。
以此來證明,這酒是真的沒問題。
卓琴從舞臺上晃夠了,去找靜歌,一眼就看到有個男的坐在靜歌的身邊搭訕。
她拽了拽裙襬,踩着高跟鞋走過去。
“喂,先生,您佔了我的座了。”
騷包看了卓琴一眼,轉頭看向靜歌。
靜歌看到卓琴,纔是看到了救星,當即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
男人皺了下眉頭,“不如一起喝?”
說話的時候,看的是卓琴。
“誰跟你一起喝!”卓琴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這個社會上怎麼不少這種吊兒郎當不三不四的人呢。
當即纖細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男人沒想到,一個女生的力氣可以這麼大,當即俊臉一僵,變了又變。
卓琴順勢坐到了靜歌的身邊,鬆了手,看向桌上的兩瓶酒,問,“哪個是我們的?”
靜歌將自己面前的酒推給卓琴,卓琴伸手就將男人剛點的瑪歌塞進了他的懷裏。
“先生,做人坦蕩點。”
……
酒過三巡,靜歌醉的臉頰酡紅。
而卓琴,背倚着沙發,打了個酒嗝。
杏眼迷離,看向靜歌,“我們,回呀。”
“好。”靜歌起身,沒站穩,手掌下意識的扶住沙發背,另外一隻手抵住額頭,顯然醉的不輕。
兩人剛出門口,就有一行人圍了上來。
帶頭的,是剛纔那個騷包。
卓琴一眼就認出來了。
看這架勢,她眯眼,“怎麼,找茬呀!”
她擼着袖子,半晌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露胳膊的裙子。
騷包男見狀,笑了。
“用不用我送你們回家?”
“不用。”
卓琴大手一揮,“我們有男朋友。”
“哦?”騷包男愣了一下,雙手環臂,打量了兩人好幾眼。
“有男朋友,還自己出來喝酒?”
“你瞎呀,我們是兩個人,兩個人!”卓琴伸手比了個二,扶着靜歌,皺着眉頭。
“都是女人,算不得伴。”
“閨蜜情你懂不懂!”卓琴抗議。
“既然有,不如打個電話,叫男朋友來接,如果男朋友不來,我願意效勞。”
騷包男今天還真就不打算走了,幾人將靜歌和卓琴攔住,兩人醉成這樣,走也走不了。
卓琴吐了口酒氣,推了一下靜歌的腰。
“喂,給你家男人打電話。”
靜歌眯縫着眼看了一下卓琴,醉的要死,還是瞧清楚了眼前的形勢。
她掏出手機,那串在男人薄脣邊呢喃的數字,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像是鐫刻在生命中一樣。
她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撥了過去。
很快,傅言深就接了電話。
“喂。”一個字,令靜歌的眼痠了酸
。
今日,見了柳清月之後,她胸口就悶了一股氣,否則也不會和卓琴大晚上的來喝酒,來瘋。
她倒是醉了,露出小白牙,喚了聲,“二哥。”
“喝酒了?”
傅言深聲音低沉,眉宇折起。
“嗯。”靜歌點點頭,“你來接我。”
“好。”
靜歌報了地址後,結束了通話,五分鐘後,一輛黑色的轎跑停在路邊。
車門打開,穿着一身休閒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眉目深邃,眼神漆黑,高深莫測,周身透着那麼一股子孤傲。
酒吧門前,圍着的衆人很是惹眼,傅言深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被圍在中間的兩人。
當視線初級到靜歌的身影時,他繃緊脣角,眼神沉了下去。
她那是什麼打扮?
好好地直髮燙成了大波浪,還剪了劉海,將本來就不大的巴掌臉遮了不少,更顯得她臉小。
化着濃妝,塗着紅脣。
穿着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的白腿。
傅言深不否認,這樣的靜歌很漂亮,可是他此刻,心情十分不快。
走過去,站在靜歌的身側,擡眼看了一下幾個痞子模樣的人。
聲音冷淡,“站在這是有話要說?”
騷包看到傅言深後,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攤上事了。
這個男人和傳聞中一樣,看着很冷傲,很生人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