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舒服的”伯戚對這些人也很是無語。
果然還是帶不動。
最後還是天帝陛下應允了譚桑要解釋清楚,然後吩咐給每一個人任務。
帝衡也很清楚,這些謠言,他不在意,可是總有些人還在意,之前是在找譚桑,沒時間處理。
現在好了,他家桑桑都學會喫醋了。
其實這一切對於帝衡來說,倒有些像夢。
譚桑沒有因爲自己的缺席而怨恨自己,也沒有因爲自己沒有幫她處理乾淨花昔顏而生氣。
他其實留着花昔顏不過是爲了讓譚桑歸來時,好自己親手解決花昔顏。
而譚桑也清楚他的用意,此時彎着眸子,笑着打趣道:“我們家阿衡越來越聽話了呢。”
“聽話”的帝衡,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女孩子的紅色衣袍,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小腹處。
隨後,一道仙氣,譚桑整個人落在那人的懷裏。
鼻息間是那個人身上傳來的清香。
男人抱着她的腰肢,脣有意無意的蹭蹭她的耳垂,隨後一點點的在邊邊廝磨。
然後她聽見少年微微泛着啞意的聲音:“聽聞譚桑上神爲救兄長,爲天帝獻身,還懷上了孩子?嗯?”
男人說的最後一句尾音,很是勾人。
譚桑微愣。
她沒想過這消息傳到帝衡這裏會這般的快。
看見少女這般反應,脣角笑意繼續擴散,他手指扣住她的十指,輕聲道:“可是本尊還是個清白之身,哪來的孩子啊?上神?”
譚桑低着眼,可眼睛不可避免地落到了男人的腰上,又落在那個部位上。
漸漸有了勃然的姿態,“砰”地一聲,她的心底炸出無數火花,每一簇都彷彿要將她骨頭完全燃盡。
有些慌了的譚桑。
眼中空濛蒙地四處亂瞟,落在一旁的話本子上,卻發現,那是昨日她被他接回天宮時,那些人寫的關於他們的話本子。
風吹過幾頁紙,正好落在有一張不怎麼正經的圖上。
兩個小人赤裸着全身,勾搭在一起。
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怎麼辦?她該把眼睛落到哪裏?
她只好盡力不看其他的東西,若無其事道:“我不知道哦,這消息簡直是空巢來襲。”
帝衡心頭升起奇異的感受,介於滿足與貪婪,不是痛快也不是難受,他帶着清香般的氣息,吹在她耳邊處,悶悶道:“上神既然污了我的清白,也該把事情做完吧。”
細微的癢竄入她四肢百骸中,簡直太癢了。
不是那種癢。
是在心上的那種癢。
不能碰,又不能摸到,最是難受。
譚桑偏過頭,支支吾吾的道:“我什麼時候污了你的清白了?”
想起自家母親最經常罵人的話。
懟了過去:“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講,有些事情我可沒做,不要污衊我。”
帝衡一聽,笑的更加柔和。
往日冷漠的側顏,五官線條優美,很是精緻,但是卻像籠罩了一層薄薄的霧,讓人沒有實感。
如今,看上去柔和了許多,直接把那一層薄薄的霧氣散開,更讓人願意接近。
也更勾人了。
男人俯下身子,在她小腹處吹了口氣。
脣這麼細細密密的落下,隔着衣服,酥酥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