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翼狂躁的想罵人。
嗓音暗啞的問,“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默傾城老神自在的聳聳肩,對着這個認識幾天的人道,“你把我當成什麼,我就把你當成什麼咯。”
“——!”
夜神翼臉色鐵青,整張臉緊繃着,像是想要發怒,卻又像是泄氣的皮球,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波瀾不驚的道,“我想我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
“我們之間有話說過嗎?”她不疾不徐的反駁着。
“……”夜神翼冷冷的掃她一眼,嘴角盪開譏誚的笑意,“也許我這五年的思念,就當是餵了狗,也許我一開始就不該留着那顆心臟,也許我期待你活着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默傾城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你的思念餵了狗,去找狗要把!我這裏沒有。”
“……”
白髮男人怔了怔,神情放緩,從剛纔的冷酷變得古井無波,只留下五個字。
“你好自爲之。”
語畢,就轉身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默傾城叫囂着。
“那你到底是殺還不是不殺,給個準話。”
“……”
那個孔雀藍的背影爆發出了一陣氣勢,外面的那件孔雀藍外袍被震裂四散,露出了裏面的白袍,白髮男人只是停頓了一秒,便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只剩下原地的默傾城,低聲的怒罵了一句。
“娘希匹的!”
暴風城街上。
在這個時辰內,有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語在流傳着。
“聽那幾個武者說那家客棧關上門,裏面已經被冰凍成了滿目的冰雪。”
“什麼啊……”
民衆和武者們根本就不相信。
冰凍?
開什麼玩笑。
只有夜神翼擁有那種技能!
你現在這麼說,好像彷彿天魔首領夜神翼就在那家客棧似的,別搞笑了好嗎!夜神翼在明華國呢!再說,他師父從大雪山走下來了,夜神翼又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呆在暴風城?!
衆人這麼想着。
目光卻是朝着那邊望去。
忽然。
那家客棧的門板忽然朝外飛去。
門飛了???
又怎麼了。
衆人忍住好奇心朝那邊看過去,正好瞄見一個白髮男人一臉肅殺,渾身帶着強烈的殺氣走出來。
那陰鷙的臉色,跟誰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別提有多黑暗了。
“呃……”
吞吞口水,整條街的人在看到這個動靜時,全都摒住呼吸,生怕火大的白髮男人一怒之下毀了暴風城。
目送着那個白髮男人如白色死神一般遠遠離去後。
纔有人小聲說。
“剛纔是不是我眼花了,好像是一個白髮男人啊?”
整個大陸上白髮的人寥寥無幾。
能叫出名字的就那麼幾個。
而方纔那個……
有人嘀嘀咕咕的唸叨着。
“白髮紫眸白髮紫眸!!”
但凡是見過方纔那個男人長相的人,終究在羣衆的不斷確認下,確定那個人是白髮紫眸!
臥槽。
除了天魔首領夜神翼,還有誰是白髮紫瞳!這簡直把範圍縮小到了最小好嗎!!
“誒!!不是吧,夜、夜神翼??”
“咕嘰……”
吞吞口水,望眼欲穿的盯着方纔那個白髮人影。
在一臉懵逼的思考着,夜神翼怎麼會在暴風城,來幹嘛時。
從那家客棧又走出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