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絕偏着頭,認真的想了想,“那天我剛出了國境,深夜在客棧休息時,白河愁出現在我房間!我被點穴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他只是在房內坐了一會兒,嘆着氣。臨走前,說,她是混沌萬靈體!她出生能令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她的死能令大雨連連。她註定與衆不同。”
顧劍棠不屑的撇撇嘴,“人人都知道默傾城與衆不同。可是這句話不代表她可以復活。”
“不,他還說了一句話,我沒有懂。”東皇絕十分不解的道:“死亡纔是開始。”撓撓頭,一臉茫然的樣子。
白流風默唸着那句話,“什麼叫死亡纔是開始。”
夏望繁星偏頭看着顧劍棠,“默二現在死了,死了纔是開始。說明會活嗎?”
顧劍棠:“你問我我問誰?”
“我覺得吧……”東皇絕又想說什麼,卻是還沒說出口,門口就有人輕輕的敲門。
等屋內一片寂靜時,才推開門恭敬道。
“副會長,有一個探子送來了一封信。是來自龍武國凌煙閣的密函。”
白流風走過去接過密函,顧劍棠撓頭道:“凌煙閣?”
夏望繁星更是一頭霧水,“雲淺雪好好的寄什麼密函?”
他們跟凌煙閣的關係並沒有多好,就算是寄密函,也該是神龍商會的大哥寄來纔對。
結果等白流風打開火泥徽記後,裏面白厚的宣紙上只有一個字。
【等。】
等?
寫密函的人到底在想什麼,什麼叫等,叫誰等?等什麼?
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顧劍棠更是雲裏霧裏了。
東皇絕作爲東陵新任皇帝,直覺的問:“這個字體是誰的字?”
顧劍棠翻個白眼:“你覺得是誰的?”
夏望繁星鄭重其事的道:“這個字體絕對不是雲淺雪的字。我認得雲淺雪的字!”
突然,東皇絕敏感的朝着下面的一個印章看去,提醒着道,“你們仔細看看下面加蓋的這個印章,是龍武國的玉璽印!”
顧劍棠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然後就驚得下巴差點能掉下來,“嘎?什麼鬼?凌煙閣怎麼可能拿玉璽蓋章?”
玉璽是龍武國皇帝纔有的。
但是這封密函的火泥徽記是凌煙閣,裏頭的東西卻加蓋了龍武國玉璽,是在證明着什麼嗎?
在加上這種故弄玄虛的一個字。
白流風若有所思的呢喃着,“……凌煙閣的會長果然是風君子嗎?”
“也許真的可能是。”夏望繁星贊同的道。
“何以見得。”
東皇絕聽到這兩句話就覺得頭皮發麻,龍武國的兩大國師可能是那個最強大工會的會長?開什麼玩笑。他們是龍武國的國師啊,國師可以兼職做殺手工會的會長嗎?
白流風瞟了一眼疑惑的東皇絕,鑑於現在的命運共同體,所以他也毫不吝嗇這個情報。
“我們早就懷疑風君子纔是凌煙閣的幕後會長。只是一直苦無證據罷了。這封密函,應該是他寄來的沒錯。否則凌煙閣的密函不可能加蓋龍武國玉璽印。外面的火泥徽記驗證着他和凌煙閣的關係,內裏的玉璽驗證着他和皇宮的關係。所以,身份很明朗了。”
東皇絕點頭。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