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油。”
怎麼能不油呢。
但是從來沒喫過炸雞翅的夜神翼,感覺特新鮮。
味道也非常獨特。
再加上她注視着,那幾只炸雞翅就全進了他一個人的肚子。
默傾城看着他滿足的喫相,越發的困了。
等夜神翼喫完後,一轉頭,就看到她側身躺在臨窗大炕上呼呼大睡起來。
麝月小心的遞過來一張溼手帕,給夜神翼淨手,夜神翼擦乾淨後對麝月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麝月就抱着盤子躡手躡腳的離去。
還識趣的帶上門。
夜神翼看了一眼睡着的人,想到上回她躺在白河愁的腿上睡的那麼舒服,他就心中挺喫味的。
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腦袋挪到自己大腿上,稍微有點驚動睡着的少女。
他趕緊拍着她的胸口安撫着被微微吵醒的人,結果下一秒。當察覺自己拍到哪兒時,他尷尬的縮回手。
臉色一片通紅。
幸好別人沒看到,否則夜神翼真要羞愧而死。
怎麼手就拍到了她的胸口呢!
不過……
他不小心將視線溜過去瞄一眼。
真是一個太平小公主啊。
恩……以後還是給她送點木瓜吧!
小姑娘太平了以後衣服都撐不起來!
怪不得她扮男裝看起來那麼有滋味!
非得將她給養成一個大胸不可。
看着躺在他腿上睡的特別滿足的某人,夜神翼嘴角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默傾城一覺醒來天邊掛着火紅的夕陽,睜開眼,就對上他帶笑的眸。
她壓抑了半秒,隨後愣住,“你怎麼還沒回去。”
“你靠着我的腿睡着了,我不敢挪動。”
默傾城坐起來,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擺着手跟趕蒼蠅似的道,“那你趕緊回去吧。”
夜神翼瞪大眼睛,“都不留我喝杯茶嗎?”
“……你家茶水很多!”
不由分說就將他往外面推,一邊推還一邊說:“你一天沒回去了,難道都不用處理公事嗎?”
“不用處理公事!”
“誰說不用!”
“……就是不用!”
一個推一個不肯走,拖拖拉拉半天,才把夜神翼給趕回去,站在門口的夜神翼無奈的搖着頭。
“沒心肝的女人啊!”
剩下默傾城站在蒹葭園中,揉着睡的發僵的臉,一雙黑眸泛着深邃的幽光。
她現在可沒空跟他瞎攪和你儂我儂。
容妃快回來了。
還沒有自保能力的自己,若再這樣下去,一準要被收拾的連渣都不剩!
還有她的小黃雞……就默傾城的猜測來說,準出事了。
可是她沒有能力找它,更不想拜託別人找它!
眼下首要的是解決死脈問題,纔能有跟別人抗衡的能力。
草草吃了兩碗米飯,就對襲月和麝月藉口說睡覺,就鑽入房中。
襲月站在默傾城房門口,感受着裏頭的動靜。
麝月端着水盆要洗衣服,發現襲月站那不動彈,便問:“襲月,站在那發什麼呆呢!”
“就來了。”
襲月心不在焉的應着,走到麝月身邊。
腦中卻在思考着。
她……是發現死脈了?
房間內沒動靜,是跳入空間中尋找解開死脈的封印?
襲月的脣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在老柳樹下的臉,藏在一片暗影中,表情陰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