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翼心頭一跳。
月奴便帶着一名樣貌樸素,神情恐慌的少婦,從外面進來。
那少婦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那種人,身在京城卻沒見過什麼大世面,更別說跟人人口中的鬼王近距離相見,緊張的雙腿打顫,跪下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
“王爺,王爺……民女沒有幹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請王爺饒命啊。”
夜神翼緊張的心情放鬆,冷冷問道,“你昨晚在哪裏?”
那性感華麗的男中音,低沉中透着磁性。
又帶着滿滿的陰冷。
那少婦撓着頭,不敢擡頭看那張鬼面。
“昨晚?民女和相公夜裏酉時就睡下了,就在家……”
夜神翼放心不少。
“昨天中午呢。”
“一直在藥鋪坐堂,很多熟人可以佐證!民女真的哪兒都沒去!就中午在對門三姑家坐了坐,閒聊了幾句。”
少婦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生怕自己回答錯什麼,連累全家。
夜神翼沉默片刻,“送她回去。”
月奴也放下心,看來不是這個人。
送走那位叫君然的普通少婦後,月奴回來道,“主人,整個京城,只有這個女子叫君然!”
夜神翼沒吭聲。
直到鬼奴回來後,說太子中毒一事,白流風已經替他解毒,接下來休養個一週就可以下牀!
然後說起宮內已經開始嚴格盤查參加宴會的所有人。
勢必要查出給太子下毒的罪魁禍首!
夜神翼不想問,又控制不住的問。
“她呢?她在宴會什麼時候離開皇宮的?”
她?
這種時候詢問一個她。
不消多想,鬼奴道:“大祭司今天在宮內作證,在您離開後不久,默二姑娘和白大祭司一起離開的。纔回來。”
“是嗎?”
跟他離開了啊。
那自然不會是她。
“主人,現在宮內特別混亂,皇后娘娘一個人震不住局面,希望您進宮幫助穩定局勢,以及負責明天迎接明華國公主的到來。”
“本王知道了。”
是夜。
月奴躺在牀上,整個人有些茫然的望着房梁,眼神飄忽着,氣的重重的捶了一下牀邊。
一個叫君然的女人,怎麼會跟主人發生關係!!
爲什麼?
那種吻痕……那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本以爲沒了默二,終於可以安心伺候主人了,沒想到又冒出一個君然。
月奴趴在牀上委屈的哭出聲來。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月奴從裝備空間內拿出那個木箱,藉着微弱的燭火,看着自己珍藏的那些寶貝,然後小心的拿出一件男人曾經穿舊的裏衣,捧在懷中如若至寶,嗅了嗅,彷彿上面殘留着男人的味道。
她嘴角盪開了笑容。
緩緩地放下牀幔,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脫的什麼都不剩。
很珍惜憐愛的將那件男用裏衣穿到自己身上,雙手抱臂在胸,似乎這樣,就被他抱住似的,她脣角劃開幸福的笑容。
然後抱着木箱,又拿出一件男人穿過的外袍。
放在自己身邊,模擬着他躺在身邊的狀況。
最後,謹慎又害羞的從裏頭拿出那僅有的一件,沒有被焚燬的舊內褲,純白,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絲污垢。光是將夜神翼的內褲握在掌心,月奴已經感覺全身發燙。
“啊……”
她情動的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