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封落雪一籌莫展,她不知道白韋帆竟然會對封落梅出手啊,這些事情,韋帆哥在剛剛見面的時候,根本沒跟她說的啊
打電話。
對,給韋帆哥打電話
封落雪輕聲的哼唧了一下,拿起手機就是給白韋帆撥過去了一個電話,她一邊深呼吸着,一邊調整着自己的情緒,她只想跟白韋帆一起離開,並不想鬧出這麼多的事情啊
可是現在
“喂,韋帆哥,是我。”
手機剛被接通,封落雪就迫不及待的對着手機那邊的白韋帆叫道,她的急切,白韋帆應該是聽得出來。
“有事”
“我韋帆哥,你爲什麼要帶走落梅姐你說要帶我走,還是真的嗎你真的要帶我走嗎”封落雪是略帶着哭腔問出來的。
那邊沉默了一7;150838099433546下,良久,纔再次出現了白韋帆的聲音。
“封落雪,你真的愛我嗎”
“韋帆哥,我”
“如果你真的還念及我們以前的情誼的話,那麼你願意爲我做任何事情嗎”
不等封落雪回答,白韋帆自顧自的換了個說法,因爲他突然意識到,問出你愛我嗎那句話的人,早就從遊戲的一開局,就註定了是輸家。
他不要輸,也不能再輸了。
“我願意,我願意的韋帆哥,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做什麼都願意。”
封落雪說着,心裏面的希望的小火苗,又開始徐徐上升起來了。
“十分鐘後,會有輛白色的小轎車在醫院門口等你,什麼都不要問,坐進去就是了,那人會帶着你來見我。”
白韋帆說完,也不等封落雪回答,便直接把手機給掛斷了,封落雪再打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是無法接通的節奏了。
封落雪暗自嘆了口氣,也不再猶豫什麼,這是最後一次她重新回到白韋帆身邊的機會了吧還有,姐姐封落梅也被韋帆哥帶走了,她還是要把姐姐弄出來,至少把封落梅還給榮佑霖的。
這是,她走之前,離開榮佑霖之前,爲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希望從此以後,就誰都再也不要去追究什麼了。
封落雪到了醫院樓下的時候,等了沒多大一會,果然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就停在封落雪的面前了,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開車的人一言不發,把她送到一個目的地,就面無表情的停下了車。
封落雪看了看眼前的牌子,這裏又是一家地下酒吧,這裏做的生意都是些皮肉生意,怎麼韋帆哥現在總喜歡往這些個地方跑了
“謝謝。”
儘管那個司機看起來並不需要,但封落雪還是有禮貌的說了句謝謝,她下車走進去,在一個拐彎的地方,身子陷入了一個懷抱。
她嚇壞了,一張小臉很是蒼白,抱着她的那人也注意到了封落雪的不安,他的聲音從封落雪頭頂傳來,落入封落雪的耳朵裏面,變得很是動聽。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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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韋帆哥。”
封落雪聽見是白韋帆的聲音後,也算是鬆了口氣,小聲的叫了一句,猛然被白韋帆這麼親密的一抱着,封落雪還稍微有點不習慣呢,她輕聲咳咳了兩下,不動聲色的從白韋帆的懷抱裏面給掙脫出來了。
“怎麼了”
白韋帆拍了拍封落雪的頭,很是寵溺,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很是溫暖的,但是在封落雪的心裏面,卻像是掀起了一地的雞毛似得。
她什麼話都沒說,臉上強行的擠出了笑容。
封落雪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麼多年了,白韋帆到底怎麼是開心,怎麼是難過,這點封落雪也是十分的清楚的,可是現在,韋帆哥明明眼底盡是寒意,可是卻故意做出這種動作,給自己看,給身邊的人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封落雪想不明白,但也不敢拿惡意去揣測白韋帆的心思,她只能是站在白韋帆的身旁,看着他在那些觥籌交錯之間來回的應酬。
他們舉杯,她也跟着舉杯。
他們大聲歡笑,她也跟着扯動嘴角。
封落雪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唄提着線的木偶似得,她現在竟然有點懷念,以前在榮家的那些日子了,雖然榮佑霖總是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但是卻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這些燈紅酒綠之間迴旋。
她討厭這些東西。
討厭。
封落雪站着的時間有點太久了,開始有點支撐不住了,但是這些她都沒敢跟白韋帆說,生怕打擾了他跟朋友一起尋歡作樂的興致。
“帆哥,你旁邊坐着的,可不是以前的那位封家二小姐嗎”
突然,白韋帆身邊的一個男人,認出了封落雪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說一些下流的玩笑話,白韋帆並沒有出面爲封落雪說什麼話,只是笑着抿着手中高腳杯裏面的紅酒。
時間就那麼艱難的,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封落雪輕聲的哼唧了一下,她把自己的手機悄悄給抓在了掌心裏面,本來是想站起身子離開的,可就在前一秒,白韋帆突然摟着她一起站起來了,
“哥幾個繼續喝着,兄弟我就不嫌奉陪了啊,我要去趕緊解決一番,這邊可是憋着呢”
“嘖嘖,行行行,美人在旁,不攔你。去吧”
一羣白韋帆的狐朋狗友起鬨着,他們鬨笑着看着白韋帆摟着封落雪離去,而直到出門以後,封落雪才悄聲問道。
“你們在說榮佑霖”
“你他媽別跟我提他的名字”
一聽見榮佑霖這三個字,白韋帆像是突然炸毛了似得,他惡狠狠的打斷了封落雪的話,然後一把抓着封落雪的頭髮,把她摔進了酒吧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車裏面。
封落雪有些慌亂,瘋狂的拍打着車窗戶,但是白韋帆從一旁進來之後,就直接對司機吼了一句,“開車”
車子飛速的轉動起來,封落雪無力的轉動着車門鎖,完全打不開,已經被鎖死了,一旁的白韋帆的氣息越來越近,直到逼到了她的臉側。
“跟我,還是跟榮佑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