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穿着的衣服領口,裹了一層柔軟羊絨。
而現在,領口打開,雪白的肌膚外露,領口上裹着的一圈柔軟羊絨則被男人拿了下來。
淺灰色的羊絨,就那樣出現在他修長的指間。
“你不能的前三個月有寶寶”阮萌萌溼漉漉的杏眸可憐兮兮的瞅着厲君御。
兩隻手被縛住了,根本沒辦法逃脫,除非她把牀拆了。
不過,阮萌萌清楚的知道,這種時候只能順毛捋。
只是,平時在這個男人面前最擅長的撒嬌大法好像沒用了。
好吧好吧,她都懂,她剛纔的確是被沈鬱抱了,這對佔有慾極強的厲先生來說絕對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但是,但是她有掙扎啊,她並沒有順從。
想到這,小女人嬌嬌的說:“我有推開他,我還警告他了而且,我還告訴他,我是你老婆,肚子裏懷了你的寶寶,我立場很堅定的。”
真的很堅定
阮萌萌的求生欲可以說很堅強了。
然而厲君御依舊是一言不發,目光深邃而濃烈,緊緊鎖在她那張因緊張着急而顯得格外嬌豔的小臉上。
就在阮萌萌不知到底該怎麼辦之時。
赤躶着上身的男人,忽然往下,大掌覆在她細滑的膝蓋上,將她的一條腿掰開。
“啊”幾乎是毫無準備的輕呼出聲,阮萌萌嚇了好大一跳,沒想到厲君御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他,他怎麼能
前三個月不能這麼做的
知道他是氣急了,不知道只以爲他色谷欠薰心。
阮萌萌氣得眼眶泛淚,心想他要是真欺負自己,那就不管不顧把牀拆了都要保護肚子裏的小豆丁。
誰知,小女人還來不及擱狠話,大腿內側突然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瘙癢。
“呀,呀啊啊啊你,你幹什麼”
剛纔還在眼眶裏打轉的淚珠,頓時就被擠了出來。
而那道難以忽視的癢勁兒,則順着大腿內則直直往下,沿着膝蓋內最敏感的那片軟肉到小腿內側,再往下,一直蔓延到腳心。
直到這個時候,阮萌萌纔看清她以爲要對他做什麼的男人,實際正拿着從她上衣衣領上拆下來的細軟的絨毛,在掃她的腳掌心。
“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癢癢不要,不要了哈哈哈哈”
一陣陣根本無法忽視的瘙癢感,從腳心傳入心臟,差點讓她半邊身子都麻痹了。
光是搔搔腰間的癢癢肉,就能倒在牀上起不來的小女人,被厲君御拿着絨毛掃腳心,根本就是酷刑。
阮萌萌笑倒在大牀上。
想用手去阻攔,偏偏兩隻手都被厲君御用領帶纏着,束縛在牀柱上。
“哈哈哈我我錯了我錯了厲君御我錯了哈哈啊你,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小女人的求饒聲,嬌氣中甚至帶上哭腔。
但平時最是心疼她的男人,這時候卻拉着臉,眼神沉冷冰涼,就像根本沒聽到一樣。
直到,聽到牀上的小女人嬌嬌的喊出
“哈老公,老公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人,最最最愛你啊哈”
“我我保證,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話哈哈哈,放放開,快放開”
繼續,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