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少卿快步追上前,在她攔下車的時候,他先上了車,再將她一把拽了進去“港捷酒店”
陳夢瑤呼吸不穩“去酒店做什麼我要回家師傅麻煩掉頭去誠苑小區”
敬少卿從錢夾裏拿了一疊現金出來放在了前面副駕“去酒店”
司機看了眼那疊厚厚的現金,權當是一對小情侶在鬧彆扭,很貼心的把車開到了酒店。
敬少卿沉着臉將陳夢瑤拽了進去,陳夢瑤知道他較真了,也不敢鬧騰了,一邊掙扎一邊道“別啊我們找地方好好聊聊行嗎我不跑了”
他不理會她,沒給她留商量的餘地,將她拖進了電梯。
見電梯裏沒別人,陳夢瑤吼道“你瘋了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這樣做的話我就我就你t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他側過臉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有在聽,你繼續,你就怎樣”
她差點沒被他氣死,他來這邊肯定是一直住在這家酒店的,所以剛纔進來的時候連登記開房都免了,她完全沒有逃走的機會。
出了電梯,他徑直將她拎進了房間,反鎖上門,把她逼到了牆角“還跑嗎”
她死死將手提包抱在胸前,惶恐的看着他“不不跑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他單手撐牆,將她禁錮在牆和他身體之間,低頭看着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她,眼底蘊含着無奈和怒火“我沒喝多,當初說好的,你要賴賬啊你分手我跟你好這話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說出口的話能收回去”
她後背死死貼着牆不敢亂動彈,視線全被他胸膛給擋住了“我當時說着玩兒的”
他猛地將她抵在了牆上“我當真了怎麼辦”
她呼吸一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讓她一陣陣眩暈,也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行走的荷爾蒙。
“你發什麼瘋啊你放我走,我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咱們還能做朋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脣瓣。
趁她呆住的功夫,他稍稍退開用極具誘惑的嗓音說道“誰要跟你做朋友我要你做我女人。”說完,他再度封脣。
陳夢瑤身子一軟,手提包和圍巾都掉在了地上,她已經想不起來話題是怎麼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的,也忘了是哪句話將他激怒的,平時他就是個吊兒郎當帶着點優雅的痞公子,沒想到發起火來她根本就搞不定
她一直以爲自己在女人中力氣算大的了,可在敬少卿面前,她就跟小雞仔似的。
好不容易他鬆開她,她仰着臉拼命的呼吸,剛纔他除了手小小的佔了點便宜之外,並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還沒等她緩過勁來,突然腳下一空,她整個人被他抱起走向了房間的大牀偌大的房間裏只有進門處開了盞小燈,光線不足,黑暗更能促使人犯錯,不可否認,她有那麼片刻是淪陷的
在將她丟到牀上之後,他欺身而下,她胡亂的推拒着“強扭的瓜不甜”
他笑“但解渴啊。”
她無奈“你變態”
他將她牢牢困住“還有更變態的。”說着,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襬。
陳夢瑤伸手捂住,用哀求的語調說道“我不賴賬,我認賬就是了你別這樣”
敬少卿動作停了下來,埋首抵着她的額頭,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是炙熱的“你早就想賴賬了,誰知道你這次是不是蒙我要不你舉着手機拍個視頻留個證據不然今晚你走不了了,連牀都下不了”
她被他的話刺激得嚥了口唾沫,只能按他的話照辦“好我做你先起來”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亂的衣服,站在一旁監視着她,並教她怎麼說“拍的時候你要說你自願答應做我的女人,絕對不抵賴,抵賴的話我就讓你下不了牀,一字不漏的給我錄下來。”
她臉都紅到耳根後了,極不情願的拿手機對着自己錄像,苦着臉看着鏡頭“我答應做敬少卿的女人,絕對不抵賴,要是抵賴的話他他他就讓我下不了牀”
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小得可憐,實在難以啓齒,還是被強大的現代科技給錄了進去,保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