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知道是她所爲，她恐怕都活不到明天！
所以，她這樣做，根本就沒有錯！錯的是顧九夭！爲何她要把這些事再次說出來？
“外公，我......”她咬了咬牙，想要開口。
顧老將軍卻再次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不是顧家，你早就餓死在外，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就是讓你如此對待我的親外孫女？”
說不寒心是假的。
顧老將軍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是一片冰寒，眼底透着失望。
以前，他對顧青柔傅予多大的希望，現在就有多失望。
他本以爲，在他不在的那段時日，顧青柔能照顧好九兒。
可沒想到，這些人給九兒帶來的，只有傷害！
“我更聽說，你不但讓九兒爲你頂罪，還把好東西都從她的手裏搶走了，偏偏如此，你還在外陷害她欺負你，可對？”
顧青柔一個哆嗦，她感覺寒意遍佈全身，腳步向後退去。
“不是的，外公，我沒有......”
“沒有？”他諷笑連連，“到了現在，你還想否認！顧青柔，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顧青柔陡然擡起了眸子，握着的拳頭有些發狠。
外公憑什麼這樣說。
他根本不知道，不知道顧九夭做了什麼！
因爲顧九夭的出現，她自小就要和母親分離，本來屬於她的東西與寵愛，也全都被顧九夭奪走。
每次當着外公的面，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父親與顧九夭親近！
即便背後父親都補償她了，卻也補不了她內心的傷害。
既然外公都不知道她的痛苦，憑什麼說她的良心被狗吃了？
“外公，既然你要如此誤會我，我無話可說。”
她閉上了眼，脣角掛着諷刺的弧度。
顧老將軍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你，你是清白的？好！那是否要我將我聽到的那些話，全部一一告訴你，包括你如何爬攝政王的牀？”
顧青柔緩緩睜開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顧老將軍。
“外公，受傷害的人是我，被人欺負的也是我，爲何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縱然早知道顧老將軍的性格，如今聽到這話，還是心都涼了。
“如果......如果換成顧九夭被攝政王如此欺負，外公你是不是早就上門找他算賬了！”
顧老將軍諷刺的說道：“你憑什麼以爲你能和我的親外孫女相比？顧青柔，當初是顧昀求着要收你爲養女，我見九兒確實需要人保護，我才同意留下了你。”
“對於顧家而言，名義上你是二小姐，實際就是個丫鬟！可這些年，我待你也不薄，該給你的從來沒有少過，我更不留餘地的培養顧青陽，得到的卻是一個窺視我顧家的狼子野心！”
顧老爺子的目光沉痛。
他向來容易付出真心，這些年，也確實把這兩個孩子當自己人看待。
現在之所以說出這話來，是對他們實在太失望了。
失望到恨不得從來沒有收養過他們！
“何況，九兒也做不出和你一樣的事情來，她決不能去爬攝政王的牀，即便她真的被欺負了，那我寧可傾其所有，以至於我的命，我都會爲她報仇。”
“但你一個外人，憑什麼認爲我爲了你，也需要付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