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死?”阿季勒着阿樹達的手臂,又緊了一分。
“不、不怕......”阿樹達呼吸不暢,臉瞬間憋成了豬肝色。
“放開他。”啓冰冷的聲音響起,他穿過衆人,闊步走到了阿季的面前。
“啓,這可是你最得力的手下,你想要他的命嗎?”阿季獰笑道。
“我說,放開他。”啓的臉色驟然陰冷了下來,一步步的向阿季逼近。
“你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他的脖子割斷!”阿季拖着阿樹達步步後退,手裏的小銅刀已經切入了他的皮肉中。
啓站住腳不,冷聲道,“你逃不了的,放開他。”
“我已經死過了!啓,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阿季突然狂躁起來,一雙眸子裏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阿季。”啓冷哼一聲,看着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凜冽。
“不!是你害我的!我是你的雌性,你爲什麼要那個該死的雌性不要我!她有什麼好,你那樣寵愛她!”
阿季抓狂的嘶喊,“我那麼喜歡你,我那麼想做你的雌性,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你爲了那個雌性,把我趕出了天啓部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慘才能活下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你兇惡,狠毒,不配做我的雌性。”啓冷聲道,“放了阿樹達,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爲什麼要殺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啓,我阿季是全部落最好看的雌性,所有的雄性都對我好,可是我只喜歡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阿季絕望的大哭起來。
“你害死阿南,殺了我的阿母,還差點還得族人們被狼獸羣咬死,你讓衍把我的雌性偷走,讓裔抓了安迅和我們的族人。
如今來到這裏,又殺了很多小部落的人,殘忍的對待俘虜,阿季,你做的壞事已經到頭了。”啓說着話,手裏已經摸出了小石塊。
阿季的眼睛早已經注意到了他輕微的動作,便將手裏的銅刀又往阿樹達的皮肉裏切了切,冷笑道:
“你想用石塊打我?啓,我知道你投石塊很準很厲害,可是你別忘了,以前你在森林裏練習投石塊的時候,是我阿季跟在你的身邊,陪你的。”
說着,她把自己的頭躲在了阿樹達的後面,冷笑道,“啓,你還記得那個時候嗎?那時候多好啊,你做什麼我都陪着你!
你渴了,我用樹葉給你裝水喝,你餓了,我拿烤肉給你喫,你流了很多汗,是我幫你擦的......是我阿季啊!不是那個該死的葉清心!
可是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纔是你的雌性啊,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
說着,她拖着阿樹達慢慢的向山洞挪。
阿樹達的脖子上不斷的流出鮮血,他艱難的呼吸着,臉色蒼白的嚇人,因爲流血過多,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啓捏着石塊的手指,緊緊的繃了起來。
阿季知道他會投石塊,所以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在了阿樹達的後面,讓他沒辦法攻擊。
“阿季,你放了阿樹達,我可以不殺你。”啓微微眯起了眸子,沉聲道。
“不!我不放!”阿季瘋狂的喊道,“啓,你想讓阿樹達活下來,就去把那個該死的雌性給我照顧來,我要見她!我要見她!”
她心裏充滿了怨憤和不甘,想弄清楚,啓的雌性到底有什麼好,她到底是怎麼把啓從自己手裏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