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靈芝放在地上,張小山用牙齒將小荷的繩子直接咬開。
“謝謝,老虎大妹子。”
看到小荷抱着自己親了一口,張小山大囧,急忙躲開,擡起爪子指了指真正的自己,此時他正緊閉雙眼靠在嘉怡的身上。
“好,我幫他們解開。”
小荷急忙尋找小刀,把李霞幾人的繩子全部解開。
繩子解開,李霞幾個人急忙去查看張小山的情況。
“這傢伙也真是的,搞什麼?不就是玩玩手機嘛,就暈過去了?”
“是啊,他是指望不上的,要不是有老虎大妹子,別說靈芝失而復得了,命都要搭進來。”
“行了,別埋怨了,先看看能不能把人救醒吧。”
李霞制止的大家,開始查看張小山的情況。
“似乎也沒什麼毛病,就像是睡着了一樣,要不等等吧?”
“也只能這樣了。”
看到幾個人停止折騰自己,張小山指了指遠處的方向。
“你是讓我們去幹什麼?”
李霞好奇的看着張小山,她總覺得這老虎似乎更加人性化了。
吼……
張小山想說物資,結果一開口卻是一聲老虎的吼聲,只能放棄再次指了指那個方向。
“咱們的物資被老左拿走了,他會不會是讓咱們過去找那幾個人?他們身上可是有不少好東西呢?”
小荷猜測道。
張小山忙不迭的點頭。
“呀,她現在好通人性啊,一點兒都不高冷了。”
小荷很是驚喜,之前老虎可是十分高冷的,除了和張小山互動,別人靠近一點兒都不願意,現在竟然還能和他們交流了?
“高冷個屁啊,我不是老虎好吧?”
張小山心中悱惻,但是自己走路不太方便,還是讓李霞幾個人過去的好。
李霞留下來看着靈芝和張小山以及小老虎,小荷和嘉怡過去找東西,不一會兒兩人就回來了。
“霞姐,都安頓好了,那幾個人都受傷了,我給他們留了一些東西,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們的造化吧。”
“嗯,咱不能趕盡殺絕,有槍有老虎,想必他們也不會追上來了。”
李霞應了一聲,開始檢查東西,這些人的物資儲備豐富的多,喫的用的,還有各種工具,一應俱全。
可是光有東西顯然是不夠的,尤其是張小山纔是大難題。
“你願意揹着他嗎?我們繼續趕路?”
李霞試探着問。
“霞姐,我看直接把張小山也丟下算了,這傢伙什麼都不會只會添亂。”小荷道。
“是啊,就是個負擔,丟下也不過分。”嘉怡跟着附和。
吼……
“放屁。”
張小山忍不住反駁了一句,心道沒有我,你們能有現在?
“哈哈,她倒是不樂意了,那你願意揹他嗎?”
自己背自己,能有什麼意見,張小山自然同意。
最後張小山被李霞小荷幾人把自己綁在了身上,雖然走路還有些踉蹌,但是這樣反而比較正常了,畢竟自己揹着個人,不會走路也就說的過去了。
天也快亮了,衆人繼續趕路,一座山又一座山,張小山默默算着時間,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了晚上張小山主動把自己抱起來,生怕自己着涼。
“老虎大妹子,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小荷笑着問,她發現老虎現在出奇的好說話。
“人虎殊途哦……”嘉怡也忍不住去開張小山的玩笑。
張小山懶得理會二人,閉眼假寐,他此時倒是有點兒羨慕老虎了,這麼冷的天兒趴在地上也就稍微有那麼點兒冷罷了。
一夜無話,後半夜三點多,張小山終於睜開了眼睛,感受着老虎的溫度,感受着自己熟悉的四肢,張小山感動的熱淚盈眶。
嗖……
張小山被老虎一爪子蹬飛出去,滾出三米開外。
“臥槽……你敢踢我?”
張小山大怒。
“滾……別以爲你幹了什麼我不知道。”
這一刻老虎大妹子有些生氣,當她的思維和張小山的思維混合在一起時,一種叫做羞恥的東西印在了她的腦海中,而張小山代替自己做的那些事兒,讓她覺得實在是有損自己森林之王的尊嚴。
“你……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張小山十分鬱悶,心中暗道不和畜生一般見識。
這麼大的動靜,老虎的吼聲自然不可能不把李霞等人吵醒,幾個人急忙從睡袋中探出頭來,當看到張小山站着和老虎表情不善的對峙時,四人同時露出了不明所以的樣子。
“小山,你醒了?”
李霞問。
“你還罵人家老虎大妹子,人家可是揹着你走了一天呢。”
小荷覺得張小山沒良心。
“我咋感覺老虎大妹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嘉怡好奇的看着老虎。
“不是感覺,也不是一個人,而是變了一隻虎,現在好像纔是原來的老虎,而主播暈倒的時候,這老虎我感覺呆傻的有點兒像主播呢?”
劉思琳一臉呆萌的看着老虎若有所思。
張小山沒想到,被劉思琳一句話破了案,不情願的裹着毯子到了一旁。
“你們想多了,我只是暈過去而已。”
“你真的沒事兒了?”
李霞從睡袋裏爬了出來,伸伸胳膊蹬蹬腿好讓自己暖和一些。
“本來也沒事兒,我這不就是打了個盹兒嗎?這不也才三點多嗎?算起來也不過就是暈倒了幾分鐘而已。”
這一刻張小山決定裝傻。
“三點?你也不看看幾號了?過了一天唉。”
小荷似乎抓住了張小山的把柄,急忙說。
“一天?怎麼可能?臥槽……竟然真的29號了,我竟然暈過去一天嗎?”
張小山滿臉震驚急忙拿出手機,看着手機做出了一副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看着張小山的表情,李霞疑惑的看着他,若有所思。
劉思琳看到張小山這幅模樣,忍不住撇了撇嘴,直接把睡袋重新蓋住自己的額頭。
“真假……”
“什麼真的假的?”
嘉怡好奇的問。
“我是說主播的表情太做作了,真的好假。”
劉思琳心裏的想法很真實,但是太過於荒謬了,她寧可把它當成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