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渺渺和慕煜城這裏只是一個開端。
作爲這場婚禮的主角,陸西爵還需要去其他賓客敬酒。
殷雨柔懷孕了,不能喝酒,大部分的酒都是陸西爵喝的。
童渺渺就在角落裏看着。
考慮到陸西爵和殷雨柔是新婚,那麼重要的日子,可不能醉了。
童渺渺帶上助理,還有慕煜城一起去擋酒。
“真放心我去喝?萬一醉了怎麼辦?”平時他喝一點童渺渺就能唸叨個半天。
“放心,喝醉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童渺渺也不想慕煜城喝太多,但是偶爾喝一下也沒有關係。
慕煜城點了點頭,湊近她的耳邊,“那我就放心把我自己交給你了。”
還沒等童渺渺回過神來,慕煜城就率先走到陸西爵和殷雨柔的身邊。
今晚他會失去一個強有力的情敵,他也挺開心的。
童渺渺連忙帶着助理走過去。
有慕煜城和助理幫忙,陸西爵鬆了一口氣。
他酒量不錯,可酒喝多了,讓人不好受。
慕煜城在北城大名鼎鼎,在場的很多賓客都是認識的。
不過誰也沒想到,慕煜城居然跟陸西爵關係那麼好。
兩個巨頭碰頭,應該是王不見王的意思。
怎麼兩人還把酒言歡了?
不少人都猜測他們的關係,但也不妨礙他們抱大腿。
只要能巴結上他們其中一個人,以後在北城就可以橫着走了。
“慕總,陸總都結婚了,你和童總什麼時候結婚啊?”其中跟史蒂芬合作過的一些合作商,知道童渺渺和慕煜城的關係,立刻就調侃道。
“快了。”慕煜城舉杯示意,淡淡道。
“童渺渺現在的狀態跟慕少夫人有什麼區別,你應該問慕總什麼時候要二胎。”另一個人也跟着起鬨道。
慕煜城似乎是被慕少夫人這個稱呼取悅道了,他勾了勾脣,“這個,你們要問問少夫人的意思了。”
他輕輕鬆鬆就把問題拋給童渺渺。
莫名被cue到的童渺渺有些尷尬,她輕咳了一聲,“你們是不是搞錯主角,今晚的主角在那裏了。”
她指了指陸西爵他們的方向。
“沒錯,陸總偷偷摸摸揹着我們結婚,收到請柬我都懵了,今天一定要把陸總灌醉了,治他一個知情不報之罪!”
說着,他還倒了滿滿當當的酒,遞給陸西爵。
陸西爵也不拒絕,直接就接過酒,“感謝大家在今天遠道而來參加我陸西爵的婚禮,希望大家玩的盡興。”
起鬨的起鬨,鼓掌的鼓掌,氣氛非常熱烈。
童渺渺驚奇的看着跟着附和的那羣老總。
平時一看他們各個都是嚴肅刻板的,好像從來沒有笑過一樣,沒想到他們那麼活潑,還那麼會玩?是她落伍了。
童渺渺跟着他們一同走着,還時不時扶着殷雨柔,給那麼累。
今晚她是真的開心,這纔是婚禮應該有的樣子。
殷雨柔結婚,但因懷孕在身,她很快就喫不消了。
見她不時的打了呵欠,還捶了捶腰,童渺渺側頭過去問道,“是不是累了?”
“有點,我身體有些喫不消。”殷雨柔神情有些疲憊。
“我先帶你去休息吧,這裏留他們就行了。”童渺渺扶着她說道。
“也好。”殷雨柔過去跟陸西爵打了個招呼,就回房休息了。
婚宴一直到大半夜才結束。
陸西爵醉得搖搖晃晃,被傭人扶到房間。
慕煜城也喝了不少,步子有些踉蹌。
他整個身體都壓在童渺渺的身上,“老婆。”
童渺渺被他叫得耳根子止不住的發燙。
還好現在賓客已經陸續離開了,沒什麼人。
“行了,別亂叫,我們回家。”童渺渺用力的扶住他。
司機來幫忙,慕煜城把司機給推開,“你就是我老婆,我沒有亂叫。”
司機措不及防的被推開,還有些茫然。
“少夫人,這……”
要不是童渺渺的手沒空,她都想伸手去堵住慕煜的嘴了。
“算了,我來吧,你去車上等我們。”她是沒想到,慕煜城醉了會那麼幼稚。
司機領命,不敢亂看,直接快速的縮回車裏。
童渺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慕煜城扶到車上。
回到家中,安頓慕煜城在沙發上坐好,童渺渺去給他煮醒酒湯。
藺餘妍知道今晚的婚禮他們也不會輕鬆,早在喫好飯以後,她就派人把小寶給接走了。
所以現在家裏只有她和慕煜城兩個人。
把材料放好,趁着煮醒酒湯的空檔。
童渺渺接了溫水,還有熱毛巾來到客廳。
“來,先喝點溫水。”童渺渺把杯子遞給慕煜城。
慕煜城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童渺渺立刻就會意過來,把杯子遞到慕煜城的脣邊。
慕煜城現在不說話了,乖乖的把半杯溫水給喝乾淨。
童渺渺用熱毛巾給慕煜城擦脖子,和手。
來回反覆了好幾趟。
換毛巾的時候,醒酒湯也差不多了,童渺渺把醒酒湯裝出來放涼。
童渺渺擦了裸露在外的皮膚,等到擦好了,醒酒湯也涼了。
“快,把醒酒湯給喝了,不然明天醒來該難受了。”童渺渺知道喝醉酒的慕煜城就跟小孩子一樣。
她是不會跟慕煜城計較的,所以她哄着慕煜城喝醒酒湯。
喝完醒酒湯以後,童渺渺就扶着慕煜城到房間裏。
誰知,一時不察,就被牀角絆住,整個人重重的壓在慕煜城的身上。
只聽慕煜城悶哼了一聲。
童渺渺連忙低下頭,“怎麼了?是不是疼?壓到哪裏了?”
慕煜城把懷裏惹禍的嬌軀給抱緊,聲音低啞,“寶貝,乖一點,別亂動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兩人的身體是緊緊貼着的,童渺渺自然感受到了慕煜城身體的變化。
聞着這濃重的酒味,童渺渺蹙了蹙眉,“那你趕緊放開我呀,一身的酒味,我纔不要呢。”
童渺渺略微嫌棄的聲音刺激到了慕煜城。
一個翻身,他就把童渺渺壓在身下,“不準拒絕我。”
說話,他就俯下身,把身下那張說出讓他討厭的話的紅脣給嚴嚴實實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