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打定了主意,快速地收好了自己的東西,準備溜出去。
遇見迎面過來的蘇雲彩與何菁。
“時可可,你上哪兒去呀”
“我,我辭職了”
時可可下了決心。
“你進來給我一個解釋”蘇雲彩冷着一張臉。
何菁一把奪過她的東西,示意她去跟蘇雲彩好好地解釋一下。
“怎麼回事爲什麼好端端地不做了”
蘇雲彩劈頭蓋臉地問。
“我,我”時可可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起。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就回去上班吧”
“蘇總,我很感激你能給我一個鍛鍊的機會但我不想被人轟走,還是主動地辭職比較好”
“我明白了你是因爲任霓行,才執意要走的嗎”蘇雲彩追問。
“嗯。”時可可承認了。
“既然如此,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真如報紙上所說的那種關係”
“纔不是呢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一時半會無法向你解釋清楚。”
時可可聽到蘇雲彩提到那則緋聞,真是百口莫辯,臉紅到了脖子。
“既然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心虛做什麼呀
你放心吧,只要我不點頭,任何人都不可以,也沒有那個權力攆你走的。”
蘇雲彩語重心長地說。
“可是,難免你會被別人左右。”時可可直言不諱。
蘇雲彩叫了助理:“請任總過來一趟”
任霓行大步走了進來,看到時可可也在,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還賴在此處”
蘇雲彩不悅地說:“任總,請你說話之前,也尊重一下我,好嗎”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任霓行問蘇雲彩。
“我不管你與時可可有什麼誤會或是什麼關係在我這裏,她就是我的人。
只要我沒有點頭,你無權決定她的去留明白嗎”
“她給你什麼好處瞭如此袒護她”
任霓行看起來很不高興,繃着一張臉。
“時可可,你出去工作吧”蘇雲彩叫了時可可。
時可可聽了蘇雲彩的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走了出去。
任霓行看到時可可出去了。
他質問:“雲彩,你怎麼能爲了一個外人,與我作對呢”
蘇雲彩笑了起來:“如果她是別人,或許我會與你站在同一個戰壕裏。
可她是老太太的人,我就是想動她,也無能爲力啊”
“你說什麼她是老太太找來的”任霓行驚訝萬分。
“不然呢即使是我再愛才,也得給你的面子,不是嗎”
蘇雲彩輕聲說。
任霓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他大聲地說:“無妨不如這樣,等過些日子,你故意找一些漏子,讓她無法在公司裏待下去”
蘇雲彩皺起了眉頭:“原來你討厭她到了如此地步,非逼走不可嗎”
“那是當然不然,我怎麼會費那麼大勁來封殺她”
蘇雲彩搖了搖頭:“不對我覺得你好像是喜歡上她了”
任霓行啊了一聲:“怎麼可能雲彩你不要亂說”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吧不然,剛纔在餐廳裏那濃情蜜意的那一幕,難道是我的幻覺”
蘇雲彩的眼睛纔不瞎呢。
任霓行扯動了一下嘴脣:“你不知道,她是岑少的女人”
蘇雲彩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真的那她怎麼會到這裏來找工作”
“你與老太太根本就不瞭解她是怎樣的女人才會如此維護她。
我告訴你,她不僅是岑少的女人,而且她與那個時溫也有一腿。還有不知道的呢
她與她朋友,對任冬也是居心叵測。
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處處留情的女人我纔不惜遺力地將她轟出我的視線
本來我就已經將她在整個任氏除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找到這裏來了。”
蘇雲彩知道任霓行從來不說假話。既然如此,那可能真的是老太太被她一時騙了吧
她一下子想起剛纔在餐廳裏,時可可與丁輝的對話來。
蘇雲彩整個人心情都不好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引進了如此一個不檢點的女人。到時,公司會亂成一團糟。
任霓行看到蘇雲彩陷入了沉思中。
“老太太那裏,不知道怎麼被她一時所迷惑了。你得費點心思纔行。”
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時可可正在忙着整理一些資料。
任霓行刻意走到她身邊:“女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時可可擡頭看向他。任霓行轉身瀟灑地走了。
“你等一下”時可可追了上去。
任霓行走到了辦公室。坐了下來,雙腿翹起了二郎腿。
“你想說什麼”
任霓行拿着電話撥着。
“我能跟你好好談談嗎”
“不能我對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出去,別妨礙我工作”
若不是爲了保住這份優越的工作,時可可早就轉身出去了。
她得忍氣吞聲纔行。
“任先生,之前我們發生過各各不愉快但那都過去了,希望任先生您大人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計較”
時可可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委屈求全過。
“你與岑南天是什麼關係”
任霓行冷不防問了一句。
“我”
時可可沒想到任霓行竟然問起岑南天來。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不回答,我也清楚那我再問你,你與時溫什麼關係”
時可可抿了一下嘴。如果她說時溫是她的哥,別人肯定會知道她就是時康的女兒。她選擇了默不作聲。
任霓行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無話可說,心中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着。
“你剛纔不是要與我談的嗎此刻怎麼就變成了啞巴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安的什麼心,都不許接近阿冬。
阿冬的心思單純如一張白紙。像你這樣心機深的女人,最好離他遠一點”
“任先生,我都跟你解釋無數次了,那次我之所以去公司找他,完全是因爲有些事情要與他說清楚,順便還他的外套,沒有刻意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