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趁陳國志消失在走廊上,她單手插在口袋裏,朝着夜冰瑩的病房走去。
她還沒有推開病房,就被士兵來了下來。
“你是誰?胸卡呢!”士兵質問道。
“那個,我是剛來的實習醫生,我跟着陳國志醫生。剛纔陳醫生掉了一份報表在這裏,我幫他來拿一下,拿了就走。”林水芸鎮定地說道。
士兵打量着林水芸,看她面上並不心虛,打開了門,讓林水芸進去。
林水芸裝作在找東西,瞟了一眼牀上。
一看,嚇一跳,夜冰瑩的胸口插着一把尖刀,血染紅了牀單。
她趕忙喊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快喊醫生過來,夜冰瑩中刀了。”
士兵聽到林水芸的叫聲,推開門看向牀上,發現夜冰瑩中刀。
士兵跑過去,手指放在夜冰瑩的鼻子下面,發現沒有了鼻息。
林水芸心裏一驚,她是第一個發現案發現場的人,也是最後一個看到夜冰瑩的人。
以她和夜冰瑩對立的立場來看,她被人懷疑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
帶在這裏非常的不保險。
“我去喊陳醫生。”林水芸說道。
她趁機從病房裏面衝出去。
腦子裏閃過一個靈光。
兇手應該是之前從夜冰瑩房間裏出來的那個戴着黑框眼鏡和白色口罩的男人。
如果她現在速度快,說不定還能碰到那個兇手。
那個兇手明顯是來殺人滅口的,難道就是幕後的真兇?
林水芸走進樓道口,飛快的往下跑。
這時候走廊裏已經亂作一團。
她跑下樓,直接衝去停車場,看到一個背影跟剛纔那個男人很像的人。
那個男人上了一輛法拉利,戴着墨鏡。
林水芸只是透着窗戶,隱約地看到那個人的側臉。
那個男人就開車走了。
機警的林水芸趕忙記下了賓利車的車牌。
“就是她,抓住那個戴着大框眼鏡的女生,她就是兇手。”士兵在林水芸的身後喊道。
林水芸心裏煩躁,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頭也不回,直接朝着馬路上跑去。
那些士兵追得非常快。
如果她開自己的車會暴露身份,但是去坐的士,的士上又有錄像,她隱藏不了。
林水芸看了一眼治安攝像頭,她往小巷裏面衝了進去。
在攝像盲區裏面,林水芸一邊脫衣服一邊跑。
她把醫生的衣服丟進了垃圾桶裏,假頭髮放在自己的包中。
走進了小區裏面。
在小區的好處是有很多的路,她很快就可以消失在小區裏面。
林水芸從一個巷口出來後立馬給秦逸火打電話過去。
秦逸火沒有接,把電話掛了。
林水芸心裏焦急,但是,秦逸火不接,肯定是有其他事情。
她也沒有再打,剛好有公交車過來,林水芸就坐上了公交回去。
她才上了公交,秦逸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林水芸立馬接聽。
“剛纔在總統的辦公室,我不方便接聽,現在走出來了,有什麼事,芸兒。”秦逸火解釋後問道。
“火哥,出事了,我剛纔來看夜冰瑩,夜冰瑩被人謀殺了。”林水芸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