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再把我從樓上丟下去啊,看看我還有沒有命活着,看看我還能不能見識你的變態。”女孩不卑不吭的說道。
“悅兒可以沒有媽媽,蕭冬能不能沒有女兒?”白墨廖威脅道。
蕭冬一巴掌朝着白墨廖的臉上打過去,可惜,沒有碰到他的臉,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大的,很快她的手腕上一圈的血痕。
“悅兒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那麼殘忍!”蕭冬不淡定的控訴道。
“她同時也是仇人的女兒,我要女兒還不方便,只要我願意,成千上萬的女人願意爲我生孩子,我現在願意上你,你就該謝天謝地,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你在忤逆我,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白墨廖警告道,眼中是冰凍三尺的寒,一點感情也沒有,殘忍,嗜血。
他是真正的惡魔。
這是林水芸感覺的,她開始同情那個叫蕭冬的女孩。
蕭冬擡起下巴,垂下了眼眸,更加的空洞,比剛纔還讓人感覺到她的絕望。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蕭冬冷漠的說道。
白墨廖眼眸劇縮,火焰在裏面跳躍着,拉着蕭冬離開。
林水芸往前走了一步,想把那個女孩救出來,秦逸火握住了林水芸的手。
林水芸不解的看向秦逸火。
“清官難斷家務事,她是墨廖唯一在乎過的女人。”秦逸火沉聲道。
林水芸在他們對話的字裏行間聽到一些敏感的詞。
比如,親生女兒啊,仇人的女兒啊等等。
正如秦逸火說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她自己都還有一大堆狗屎事情沒有解決,真沒精力管別人家的閒事。
林水芸看向項成宇,問道:“那個長的像你們二哥的人還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恩恩進來,他就從窗戶外面跳出去了,身手不錯。我觀察到他的衣服上有些清灰,他可能沒有住酒店,現在在拆遷區,從我上次碰到他的地方,以及他能準確找到我,我覺得,他之前住的地方是鐘鼓區的花苑新村,那裏因爲要造地鐵,拆遷了一批。”項成宇分析道。
“怎麼不早說。”楚雲天抱怨道,“大哥,我現在出人去找。”
“不用。我覺得他還會再來找我。”項成宇說道。
“先找到他再說,免得夜長夢多。”秦逸火對楚雲天說道:“我的人比較低調,去不容易被發現,我現在就安排下。”
“好。大哥如果要幫忙,記得喊我就行了。”楚雲天的脾氣比白墨廖好多了,說道。
“嗯,好,喫飯吧,”秦逸火說道,朝着餐桌走去,一邊給他手下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去花苑拆遷的地方祕密找。
半小時後,秦逸火的手機響起來,他看是手下打過來的電話,裏面接聽。
“老大,那個人真的跟陸先生長的一模一樣。”手下彙報道。
秦逸火激動的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