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上來,氣壓都低了好幾度。
涼颼颼的,背後的汗毛都冷的豎了起來。
林水芸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外。
車子前行,誰都沒有說話。
秦逸火深幽的看向林水芸,她看起來很平靜,清清淡淡的,給人看舒服的感覺。
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握住了她的手。
林水芸把手抽了出來,睨向他,問道:“怎麼了?”
秦逸火生氣,目光凌烈,好像冰凌,“什麼怎麼了?別的男人抱你都可以,有說有笑很開心是吧,我牽你的手都不行,到底誰是你丈夫,誰讓你昨晚舒服的男人!”
林水芸的眼神冷了下來,迸射出一道厭惡,“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成爲陌生人。”
秦逸火看着她,胸口劇烈起伏着。
一項沉穩如斯,理智淡然的他,現在心中壓抑着一團火,快要爆發。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落在她的嘴脣上,兇猛地啃噬着,把他的怒火,他的鬱結,他的無奈全部淹沒在這個霸道的吻中。
林水芸只覺得嘴脣生生的發疼,疼到麻木。
他不是吻,是懲罰。
力量的懸殊,權利的懸殊,她無能爲力,掙扎只會讓自己傷的更深。
她也不會再爲秦逸火哭泣。
林水芸目光越來越薄涼,越來越沒有溫度,拳頭緊緊的握着,青筋都爆了起來。
秦逸火喫到了她鮮血的味道,心中一緊,掠過一道恐慌,鬆開她,拇指輕柔的拂過她紅潤的嘴脣。
流血了。
“對不起。”秦逸火道歉道。
林水芸隨意的擦了嘴脣上的血跡,看了眼手背上的血,散漫的說道:“沒什麼好對不起的,蚊子吸的血都比這個多,我就當增加血液循環了。”
秦逸火手放在她的小小的腦袋上,“別惹我生氣了。”
林水芸怪異的睨着他,眼中像是墜入了星辰一般晶亮,閃耀着思索之光。
他惹她生氣,是天經地義,因爲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別人生氣了,就是別人的不對,因爲別人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
而她一點點事情,有時是偶然,有時是無意,一旦他不舒服了,他絕對不放過,能把她所謂的錯誤擴大n倍。
她解釋,就是狡辯,她掙扎,就是更大的懲罰。
所以說,生理的構造註定女人的肚量比男人大,女人的肚子裏可以裝一個人,男人的肚子能裝嗎?
生活要繼續下去的,認清楚了就好,想明白了就好。
林水芸推開他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儘量,還有,以後別摸我得頭,只有長輩纔會摸小輩的頭,明白了嗎?”
“好。”秦逸火柔聲道,撫摸着她的臉。
林水芸不留痕跡的別過,北京癱的坐在椅子上,隨意的問道:“我們去哪裏?”
“按照地圖的指示,我們去的第一站是古巴比倫,尋找潘多拉手環。地圖顯示,隱藏潘多拉寶盒的地方都是未知金屬的輻射,只有帶着潘多拉手環進去,纔會安然無恙。”秦逸火解釋的說道。
“古巴,是巴西嗎?”林水芸對地理不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