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裏面光線還特別的暗,陰陰冷冷的,讓人毛骨悚然的不自在。
吉普賽女人看到炎景熙,很好奇,用漢語流利的問道:“中國人?”
炎景熙頷首,“你好。”
吉普賽女人手撫着面前的水晶球。
水晶球閃耀着紫藍色的光。
她看向炎景熙,說道:“你剛從飛機上下來吧?”
炎景熙點了點頭。
做算命的,都有一套方法。
好的算命人,他們能夠通過你的表情,佩戴物件,身穿衣物,氣味,判斷出你去過哪裏,從哪裏來,有什麼事情,什麼心情,求什麼。
她從飛機上下來,頭疼的很,臉色蒼白,重要的是,她的行李就在手邊,飛機上的託運單還貼在飛機上。
吉普賽女人當然看得出。
吉普賽女人打量着炎景熙的臉,微笑着說道:“水晶球告訴我,你來找我並不是算命,而是來找我。”
炎景熙微微擰起眉頭。
她直直的看着吉普賽女人,跟那些崇拜她的人不同,當然不是算命的。
既然吉普賽的女人有心要賣弄,她就配合着吧。
炎景熙坐到了吉普賽女郎的面前,說道:“我是來這裏的找你的,找你是希望找到我得親生父親。”
吉普賽女人有些詫異,握着炎景熙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水晶球上,問道:“告訴我,你父親的名字。”
“四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炎景熙沉聲說道。
吉普賽女人詭異的笑了下,陰冷的說道:“你這次會凶多吉少。”
“我不怕危險,我想見到他,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見到嗎?”炎景熙問道,寧靜了眉頭。
吉普賽女人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來,裏面一個怪異的圖形,像是戒指,又像是什麼標誌。
她神神叨叨的說了一些話。
“把手伸進去,願神靈指引你,找到你的父親。饒恕你的罪責。”吉普賽女人說道。
炎景熙估摸着,她可能要滴血之類。
如果,這個吉普賽女人真的是四爺外面的聯絡人,那麼她說是四爺的女兒,這個吉普賽女人不會輕易對她怎麼樣?
她肯定要先驗dna的。
炎景熙爽快的把自己的拇指按在圖形上面,拇指上穿來尖銳的痛。
炎景熙悶哼一聲,看了眼自己的拇指,果然,拇指上破了。
“神靈會帶你找到你父親的。”吉普賽女人微笑着說道。
炎景熙知道他們要先驗的,站起來,清冷的說道:“我明天這個時候再來。”
吉普賽女人微笑,點頭。
炎景熙出門,她在附近找了一個旅店,先住了下來。
頭疼的厲害,暈乎乎的,飯都沒有喫,直接爬到了牀上。
如果順利,她明天可能就能見到傳說中的四爺了,說不定還能看到顧紫依,以後,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她一定要有精神。
不一會,炎景熙就睡着了。